“真的？那太谢谢了。”
“没事，我也不能确保可以弄到票，只是之前看到他发的有朋友圈，说是手里有票，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
“好，没事，谢谢你帮我问。”
“没事啦。”
“嗯。”
和相谈甚欢的明朝他们不同，盖远鸟安静地吃着饭，脸上没有表情，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
坐在盖远鸟对面的男人啜饮一口酒，放下酒杯。
“不喜欢新工作？”
“还好，和以前没什么不一样。”
“林秘书已经辞职了。”
“随便。”
“这边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无所谓。”
“之后记得和公司同事一起吃饭，月底很忙，我不一定每天都能抽时间过来，生拉硬拽也要让别人陪你一起吃饭。”
“我知道。”
“今天有人邀请你吗？”
“……有。”
“明天就跟那个人一起。”
“嗯。”
“不想让我联系部门主管看着你，就乖乖听话。”
“烦死了。”
盖远山随手拾起放在餐盘里用来装饰的塑料花，精准地砸到盖远鸟的眉心。
“别没心没肺的。”
用力拍一下桌子，盖远鸟狠狠握住塑料花。
周围人投去好奇、疑惑、不耐、厌烦的目光。
“行了，”盖远山摆摆手，“好好吃，一会儿送你回去。”
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嘟囔声，盖远鸟带着气吃完午饭。
大概一点整回到办公室，凉爽的空气将满身燥热洗去。
大部人都趴在桌子上午休，茵茵拼了两张椅子勉强躺着，明朝还在处理工作，望着电脑屏幕皱眉。
想到明天要和对方一起吃饭，盖远鸟走过去，压低声音。
“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啊，那，等一下，一会儿好了我叫你，可以帮忙去楼下办公室拿几份文件吗？”
“可以。”
“那好，就在一楼楼梯后面，找不到可以问门口行政。”
“好。”
大概十分钟后，一抬头，对上正目光灼灼盯着自己的视线，明朝愣一下，望着盖远鸟起身走到身前。
“好了吗？”
“啊，嗯，好了。”
“那我去了。”
“好。”
整个问答过程中，明朝都有些愣愣的。
这算什么？一直被盯着吗？也太羞耻了吧。
忍不住低头把自己埋起来，明朝的耳朵开始发热。
啊啊，这就是那什么，撩而不自知，一定是吧。
等盖远鸟拿着文件回到办公室，明朝已经整理好心情，只有隐藏在头发下微微泛红的耳朵能证明刚才的悸动。
“谢谢。”
“不客气，还有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