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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男方能有多累?[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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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国将军(6) 被逐出家门的糟糠男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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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余东羿忽然止住了他,道:“喝酒见礼有甚意思?听说你琴技超绝,弹一首给我洗洗耳朵罢?”

归鹤道:“酒催情意浓,曲中犹动听。不如待小奴饮下这杯,再与公子助兴?”

这是第三回。

余东羿已经带起几分强硬的意味。

归鹤抬着杯盏的手臂刚动,就被他牢牢攥紧,擒在原地。

归鹤手臂动弹不能,惊惶间,手腕一拧,盏中酒水洒了一半。

余东羿动作果决,神色却照旧开玩笑似的,轻描淡写道:“干嘛非得把这杯灌下去?秋露白性烈,后劲强悍。一杯胃袋饱,将军恍三恍。你不会不知吧?”

按理说,余东羿都给了他个台阶下,抢了他的杯盏,替他喝了这杯酒,便是叫他作罢得了。

如今余东羿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拦,归鹤做的是看人下菜碟的营生,一任清倌魁首,哪会没这点眼色?

可他偏偏还要再喝剩下的酒。图什么?

归鹤神色讶异道:“奴确实不知!听老鸨说当季换了名贵的新酒,奴今日第一次用这酒招待客人。还是公子见多识广,一口便饮出它是至烈的秋露白。方才是小奴一时情急,不知分寸了些。多谢公子体恤,小奴不饮便是了。”

余东羿颇有意味地道:“你说方才?哦,这么一想倒是奇怪!方才你一提我俩亲好,便要将自己灌醉。是怕清醒着太抗拒了,没法儿伺候我?”

归鹤神色似被戳中,眉眼情态微不可察地变了变,很快又不露声色地强笑道:“奴怎敢嫌弃公子?”

归鹤像是生怕他生气似的,掷了酒杯,连忙凑上来几步,一手收了扇,另一手轻搭到余东羿的胸膛,整个人似是无骨地倚到他身上,然则其实又半点儿不着力。

这姿势,似靠非靠,最挠得人心痒痒。

“奴只求公子怜惜罢了。”归鹤情意绵绵道。

不承认也没关系。余东羿顺手搂住他的肩,凑他耳边道:“我那诗笺拿左手写出来,一水字儿乱爬,跟狗脚鸡似的。就这你还能一劲儿夸我游云惊龙。只谈字迹,半点儿不提写了什么。你是真不好奇?还是想等睡完再在枕边问?”

归鹤顿住了。瞧他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儿,余东羿朗声一笑:“干嘛搞那么勉强?虽然你的确看起来很好睡的样子,但我也不是非要睡你不可。实在不行,你弹琴给我听一晚上,待明儿出去,你只管跟老鸨说客人硬不起来,我余东羿保证半个字也不辩驳。”

男人连连发问,连连嘲讽,又直又不留情面,戳得归鹤一番场面是四处漏风。

连他好不容易撑起来的暧|昧氛围,也一水跟被大风吹过似的,烟消云散。

衣服没脱一件,脸撕破半张。

归鹤也不装了,从他怀里挣出来,冷道:“公子姓余,倒比一般的余家人更豁得开些。当真不怕奴在外面四处传您一蹶不振?”

余东羿道:“蹶不蹶、振不振,该是那个人,试过便知。有何好辩驳的?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事我可不做。”

说得倒好听!归鹤垂眸,深吸了一口气。

虽然不知道这个表面疯疯癫癫、实则敏锐至极的余曜希究竟是何居心,但能不服侍人,尤其是姓余的人,自然是最好的。

因为但凡和余家半沾点儿边的人,都叫他恶心至极!

归鹤强掩澎湃的情绪,攥紧了扇柄,问道:“先生巧言令色,笺上含糊其辞,只留半句五言诗。当真是知我意图?而不是在诓我?”

“这个嘛。你都敢叫我上来了,多少该有点把握?”余东羿坦然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到归鹤的软榻上,倚着床头,大大方方地道,“不过你大可放心,我是来帮你的。听说曳月的倌人竹清松瘦,有一项锁骨养金鱼的绝活。你若真想知道我如何帮你,不如先表演着,再慢慢与我细聊?”

他果然还是要羞辱自己!归鹤攥拳,愤然冷声道:“那是红倌做的活计,小奴不会!”

“不会养鱼也行,”余东羿扔过去两枚金锭子,“呐,锁骨摆上。抬稳了,爬过来跪着。”

419:【总共剩3坨,您可悠着点儿。】

“你!”归鹤瞬时气红了眼。他以为,自己选择以色|侍人,张开那双腿,就已经耗尽了他最后的尊严。却不曾想,到头来,还要被姓余的用这种耍猴的方式羞辱!

余东羿作势要起,挑衅道:“怎么?不做啊?不做我走了啊!嗐,怎么说我也当过十几年余家子。这多年不联络的,感情都生疏了。正好我找余大伯和二堂哥喝一杯酒去!”

“做!我做!”从归鹤嗓子里急扯出的音,俨然已经带了一丝愤慨的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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