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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要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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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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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太过分了!就算她不如莫芳霏那块心头肉,好歹她也是个女孩子,而且他也和她有过肌肤之亲,就算只是玩玩罢了,他也不能这样对她啊!

他怎么能这样……他怎么能这样对她呵……

「瞧你的脸都哭了,漂亮的妆都晕开了。」宋如风的口气听起来惋惜的成分比安慰的多。

冷盼凝咬咬唇、吸吸鼻子。她知道如风喜欢上了妆看起来精明干练的她,而今天的一切也是为了他而大费周章,她决定不再为罗格飞那死沙猪多掉一滴泪。

「啪!」一声,她反身关上厨房的门,然后把宋如风拉回客厅里,把他安置在沙发上。

「等我一下。」说完,冷盼凝奔回房间,仔仔细细地重新画了个美美的妆,然后换上新买的睡衣。

薄如蝉翼的睡衣完全暴露出她姣好完美的身材,两条细细的肩带松垮性感的吊在她瘦削的肩头,v字形的低胸设计几乎开到腰际,各自暴露出两边大半个乳房,重点部位更是随着她的举手投足而呼之欲出。

走出房间之前,冷盼凝最后在镜子前面审视自己,她的眼中燃烧出—种疯狂的光芒,弯下腰,她褪除了身下的底裤,然后一咬牙,毅然而然的推开房门。

「盼凝……」坐在沙发上的宋如风咽了一口口水,结结巴巴地说:「你这样……不会冷吗?」「傻瓜……」冷盼凝扭腰摆臀的走到宋如风的身边,亲亲昵昵地挨着他坐了下来,摆出十足成熟女子的风韵,伸出涂着艳紫色蔻丹的葱指戳戳他的胸膛,千娇百媚的说:「我在等你来温暖我啊……」「我……」宋如风轻柔的音色突地嘎哑了起来。

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不能够抵挡冷盼凝这般妖娆性感的女体,十个温文儒雅的宋如风加起来都不能。

望着她身上这件短及大腿的性感睡衣,胸前若隐若现的浑圆,再往下,两只交叠在一块儿的玉腿间隐约可见女性最幽微的性感,宋如风平稳的吐气逐渐浓浊,凶猛的情欲之色一瞬之间占领了他向来斯文无比的俊脸。

「你怎么啦?」冷盼凝哑着嗓子挑逗宋如风,明媚的眼波却转啊转的停在厨房大门上。

面向厨房大门的她,看见才被掩上的大门又出现了一条缝隙,她突然笑了起来。

一发不可收拾的笑,笑到过火处,眼角不小心挤出了一滴眼泪,她抬起玉臂,不着痕迹的拭去。

听见冷盼凝一声声的娇笑,宋如风转眼脱去斯文的外衣,露出男性共通的本色,他扬起大手,左右分别拉下冷盼凝肩头上的细肩带,两团雪白的丰满霎时之间弹跳出来,他大喘一口气,急切的捧住两座晶莹剔透的肉丘,揉搓着、夹弄着、弹拨着。

「你真急……」冷盼凝凝视着厨房方向的眼神闪了一闪。

她抬起手臂,迟疑了几秒之后,仿佛下了天大的决心,缓缓地环住宋如风的肩头,把他的头往自己赤裸的上半身压去。

厨房大门无声无息的被推开了,罗格飞巨大的身影矗立在门前,背向厨房的宋如风正忙着把头埋在冷盼凝的雪丘里吸吮,完全没有发现两道锐箭般的眼神射在他的后背上。

半裸的冷盼凝已经夺去宋如风全副的心力,他完全察觉小到周遭空气的改变,他太忙了,忙着取悦她,也忙着满足自己的感官。

「啊……」冷盼凝夸张的呻吟一声,其娇其媚、其让人酥倒的程度,宛如她已然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天晓得宋如风还停留在前戏的阶段。

她任凭宋如风摆弄着她半裸的身子,一双眼却清清楚楚地盯牢在罗格飞的脸上,等到他把视线从宋如风的背上移到她脸上的时候,她朝他绽放了一抹璨然的笑靥,像一朵美丽绝伦的娇。

罗格飞扯了扯嘴角,想回给她一抹笑容,但是他的笑却像中风病人脸上抽搐的肌肉。

望着他脸上抽动的肌肉,冷盼凝似乎分不清他是在笑还是想哭。

哭与笑并不能绝对代表痛苦与快乐,过度的痛苦有时会令人忍不住发笑,太快乐的时候反而会让人想哭。

她不懂罗格飞究竟是欲哭或欲笑,而她会想办法弄懂的。

缓缓的,冷盼凝抬起一只凝脂般的玉腿,像一条勾人的蛇灵活的缠上宋如风的腰,薄短的睡衣衣摆随着她的蠕动而缓缓地往上堆挤,她雪白无瑕的俏臀也因此而几乎完全暴露在冷冷的空气之中。

罗格飞顿时化成了石像般,他不怒不笑、不移不动,整个人僵在原地。

冷盼凝又轻轻地笑了起来。看来是她多心了,她原本是想激激罗格飞的,没想到却换来他的无动于衷。

「啊……」冷盼凝闭上了眼睛,在宋如风抚摸她的大腿的同时,再度媚人的呻吟起来,一声比一声娇软的吟哦,加速了宋如风的大掌往她的腿间挺进的速度。

「盼凝……我们结婚……明天就结婚……好不好……」宋如风显然被冷盼凝彻底地蛊惑了。这样美丽诱人的身体,他恨不得天天拥有。

「等等……」就在宋如风的大手快逼进她女性核心的一刻,冷盼凝突然捉住他的大手,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轻声细语的说:「这里不舒服,我们到房里去做。」相较于宋如风的被冲昏头,冷盼凝显得过度的清醒。

她恨自己的清醒,她想迷失,想迷失在除了罗格飞之外任何男人的怀抱里,这样她才能彻底忘记,忘记罗格飞曾经加诸在她身上的一切欢愉与难堪。

「好……我们到房间去……」斯文的宋如风此时倒是显得力大如牛,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缠在他身上的冷盼凝拦腰抱了起来。

等到冷盼凝垂新把视线落在厨房方向的时候,停驻在门边的罗格飞已经失去了踪影。

撑在脸上的娇笑一瞬之间垮了下来,她美丽的眼睛失去了焦距。

没有了罗格飞的身影,她竟然不知道自己该望向何方。

哪里是她的方向?

从凌乱的被褥里爬起来,随手披上一件睡袍,冷盼凝呆愣愣地走到梳妆台前,机械化的抽出一张卸妆面纸,用力拭去脸上的彩妆。

宋如风已经回家去了,她再也不用顶着一张女强人的嘴脸了。

拭完了妆,她从镜子里看见白嫩嫩的脖子上多了几处血红的伤口。

那是什么东西?过敏吗?

她恍恍惚惚地抽开衣带,翻开身前的睡袍,发现乳房上也布满了密密麻麻、数不清的红痕。

她想了一会儿,才记起是被宋如风抓、捏、咬、吸的痕迹。

有几道伤口显然已经破了皮,不见还好,见了难免隐隐作痛。

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不是做爱吗?做爱怎么会做到伤痕累累?

以前她和罗格飞……不是做爱,只是发生性关系的时候,他也不曾把她弄得这样凄凄惨惨的,为什么远比罗格飞温柔千倍、百倍的如风竟会把她弄成这副见不得人的德行?

如风在床上就像只自私自利的野兽,他压得她好难过,他的抚摸一点也不舒服,不像罗格飞……罗格飞的抚摸总让她舒坦得浑身都要战栗,让她想要更多、更多……哪里不一样呢?她望着镜中的自己,歪着头切切地思索了起来。

想了半天,什么也想不起来,她只知道罗格飞的手掌又粗又大,但是为什么不会在她身上留下任何伤痕;如风的手掌略小却是掌纹细致,摸在她身上的时候但觉不痛不痒,竟把她捏弄成这副德行。

真惨!除了把自己弄得惨兮兮之外,她到底得到了什么?

得到如风对婚姻的承诺,算是奖励还是惩罚?她失去了判断的能力。

如果和如风结了婚的话,她身上岂不是天天都得带着这种见不得人的伤痕。

伤痕倒也还好,天天得忍受如风在床上粗鲁的劲儿才教人受不了。

和罗格飞在一起的时候,她一度以为男女之间的情事应该都是美妙得不得了才对。想到这里,她的眼神突然变得迷离又黯淡。

怎么样呢?罗格飞是怎么样爱抚她的呢?

她忍不住抬起手轻轻地抚弄乳房,闭上眼睛,幻想罗格飞的大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她记得那种舒服得好像到了天堂的感觉。

「噢……」她轻逸出低吟,完全沉溺在虚幻的快感中。

不应该把罗格飞逼走的,至少他很会做爱,和他上床很快乐。她一边呻吟,一边想起他曾经说过的话。

我从来没有遇到像你一样和我这么合得来的女人。

和你在一起,我可以做到四肢发软、两眼昏,快乐得甚至觉得就算是死了也不打紧。

如果你肯诚实一点的话,应该会承认只有我才能给你那种激烈的高潮吧?

什么合得来?全是她的身体自己在乱来,她的心里根本没把他当成一回事。

他说那些话的时候还挂着一脸严肃的表情,也不怕笑掉人家的大牙。

好好笑,好笑得她都想哭了。

「拜托!麻烦你先关上门再想男人好吗?」

关上门再想男人?冷盼凝似笑非笑、欲哭未哭的表情僵愣住了。罗格飞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来着?

心念一闪,她猛然睁开眼睛,看见罗格飞的脸果然清清楚楚地倒映在镜面里。

她愣了一秒,旋即意识到双掌还压在双乳之上,还有刚刚她因为幻想而发出的呻吟声想必也传到他的耳朵里去了。

放开乳房,冷盼凝红着脸拉妥身前的睡袍,重新把带子系上。

「看来宋如风也不是什么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盯着她颈子上的斑斑红痕,罗格飞若有所思的说。

他始终把冷盼凝捧在掌心里来疼、来爱,不管有多失控,也不曾下手伤了她,那个宋如风竟敢把他的心头肉弄得伤痕累累。罗格飞愤恨的握紧了拳头。

「不关你的事。我以为你走了。」垂下脸,冷盼凝倔强的说。

和如风上床原本是一个赌注,而她却赌输了。

输了就该死心,输了就不该再有任何痴心妄想,她已经认了。

就算她和全世界的男人上床,罗格飞只怕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她不该傻得去试探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我把厨房里的碗盘碎片都清除干净了。很抱歉,一时失手把你新买的碗盘都打碎了。多少钱,我会赔给你的。」他跪在厨房的地上清除碗盘碎片的时候,冷盼凝想必正和宋如风在房里打得火热。想到这里,罗格飞愈发握紧了双拳,握得指关节泛白作响。

哪有人能一时失手到把厨房里所有的碗盘都砸碎,真是奇哉、怪哉,但若要说罗格飞是在吃醋的话,那更是打死冷盼凝也不会相信的。

「算了,甭赔了,反正也值不了几个钱,而且你做的菜和蛋糕很对如风的胃口,我还没谢谢你呢。」冷盼凝决意不再为他心存妄想,笑吟吟地说。

至少在罗格飞面前,她得笑得非常起劲才是,她不想让他看穿她的软弱。

「也对,想来他吃得畅快,才能把你驯服得服服帖帖,瞧,人都走了大半天,你还在这里哼哼哈哈的意犹未尽呢。」罗格飞忍不住反唇相稽。

这个女人,让他爱到心痛如麻的女人,他被她伤得连心都冷了。

他万万没有想过她竟然能不在乎他到这个程度,为宋如风做菜、做蛋糕他认了,但是没想到她还能面不改色的当着他的面跟宋如风做爱,事后还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

「现在知道自己技不如人还不算迟,别以为长相斯文的男人就不知道什么叫做高潮。」冷盼凝硬生生地压下脸上的红云,状似轻佻的说:「被如风这样的男人抱过才会知道生为女人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说完,她又笑了。

她搞不清楚这些话是怎么进入到脑海里的,一直等这些句子从口中吐出来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

「恭喜你……幸福的女人……」说着,罗格飞脸一歪,原本是想逃避她的笑颜,没想到紧接着又看见梳妆台边的垃圾筒里扔了一个几乎要杀死他的东西。

是一个用过了的保险套,从宋如风身下拿下来的保险套。

他的心一颤、脸一黑、喉头一紧,一口酸、满嘴苦,只能憋口气往肚里吞。

她无情的话语和撑大的保险套,两相加在一起,已足够要了他的命。

「再见。」

罗格飞再也顾不得尊严,狼狈的丢下一声含糊不清的道别,便跌跌撞撞地冲出冷盼凝的香闺。

他没有办法再欺骗自己,在看见那个保险套之后;他再也没有办法欺骗自己,她是他全心全意爱过的女人,如果她也有一丝丝的懂他、爱他……可是事实证明,她的心和她的人根本完完全全不属于他。

他的一心一意,到头来只证明了他是个彻彻底底的大傻瓜。

他只是个大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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