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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要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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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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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亲密的交融。

世界浓缩在一个吻上。

吻被放大成了全世界。

冷盼凝轻轻地道:「罗格飞,你可以走了。」

彻夜的耳鬓厮磨、竟夜的肌肤相亲,他卖力的激情演出,换来的仍是她冷冷的一句逐客令。

罗格飞动了动被激情彻底焚烧过的躯体,挣扎着滑到床边,背着她,呆坐在床沿半晌,然后不发一语的起身,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一一穿上。

下完了逐客令之后,冷盼凝拥着被坐起来,低着头,两眼无神的望着被上粉嫩的色,耳朵却竖得像小兔子一般高,仔细听着他所发出来的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她一直等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停下来之后,才又鼓起勇气的抬起头,望着站在床边、衣着整齐的他,她舔舔嘴唇,艰难万分的问道:「你干嘛不说话?」「你想听什么?」罗格飞耸了耸肩,朝天摊开两只大掌,无奈又无所谓的说:

「听我说再见吗?」他垂下手,自嘲的接着说:「你最不希望的大概就是再见到我这个人了吧?」「我……」冷盼凝揪紧胸前的被褥,挣扎了半天才说:「昨天是我不好,几杯黄汤下肚、一时意乱情迷,所以……」她低下头,小声的说:「我对不起你和莫芳霏……也对不起如风……对不起……」激情褪去,浓浓的罪恶感油然而生,她很清楚这一次不能靠骂他几句「混蛋」或是摔一瓶乳液就能把这团混乱交代过去的。

她甚至没有立场说一句重话,是她邀请他进门来的,是她邀请他上她的床的,她心里很清楚,她并没有任何立场责备他,就算是上了床,先主动的人也是她。

听完她的话之后,罗格飞把双手插进西裤口袋里,缓步踱到床边,她仍然把头儿垂得低低的,他没法子看见她的表情,只能盯着她露在被褥之外的裸肩与滑背,好半天之后,他才嘎哑的说:「你这个傻瓜……发生这种事情,通常该道歉的都是男人,哪有女人说对不起的?」「噗……」冷盼凝眉头一松,被罗格飞逗笑了。

笑了几声之后,她美丽的嘴角又渐渐往下垂,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喂,你不要这样。」往床沿一坐,罗格飞执起她一只小手,忽轻忽重的揉捏着她,口中喃喃地保证道:「我也许不够文明,但是还不至于跑到宋如风面前烂嚼舌根,说些有的没的,我知道你很在乎他对你的看法,也知道你很喜欢他,我不会做出让你难堪的事情。」「谢……谢谢你,我也答应你,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莫芳霏的。」冷盼凝说得眼圈儿都红了。

她应该觉得松了一口气,但是不知为何,他的一番话却让她更想哭了。

「傻瓜,都跟你说了,这些事情和莫芳霏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别想太多了。」罗格飞边说边抚摸着她乱糟糟的发丝,耐心的把她的头发顺回又直又滑的模样。

冷盼凝歪着头,温驯得让他顺着她的青丝,青丝下的小脑袋瓜却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罗格飞口口声声说这些事跟莫芳霏没有关系,可是怎么会没有关系呢?

莫芳霏的度量再大也不至于放任男友在外面一再乱来啊……乱来……跟罗格飞乱来的白痴不就是她吗?

也许那些谣言不全是谣言,也许那些同学比她更早看穿她体内邪恶的本质,她果然淫乱、果然不贞,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这些荒唐事。

「罗格飞,你为什么要跟我这种坏女人上床?」冷盼凝把黑颅往他的大掌里蹭了蹭,突然这样问。

「谁说你是坏女人?」罗格飞停住了抚顺她黑发的动作,改而捧起她的小脸,亲密的凝视着她。

他的动作和眼神就像石块一般,在冷盼凝的心湖里掀起不小的涟漪。她挣扎了一下却挣脱不了他的掌控,只好与他眼对着眼,尴尬的说:「以前的同学和现在的同事,人家都觉得我是一个招蜂引蝶的坏女人。」「我从来不曾这样想,以前不曾,现在更不会这样想,我只知道你是个热情的女人,我从来没有遇到像你一样和我这么合得来的女人。」罗格飞坦承的说。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的纯真与甜蜜,如果连他都不能懂的话,他岂不该死?

「谁跟你合得来了,像你这种生错时代的沙文主义者,我们根本八竿子合不在一块儿!」冷盼凝翻翻白眼。

什么热不热情,合不合得来的……真是不懂他说些什么,但是那些语焉不详的话却让她的脸红得像即将掉落的熟苹果。

「我们在床上不是很合得来吗?你的身体和我的身体……和你在一起,我可以做到四肢发软、两眼昏,快乐得甚至觉得就算是死了也不打紧。」罗格飞严正的表情像是发表什么重要的宣言。

「你在说什么啦……」冷盼凝红着脸,看起来像是生气又像是因为羞窘,不过后者的可能性居多,她伸出小手想把他捧在她颊边的大掌抓下来,一边使劲一边说:「用这种正经的表情说那种下流的事情,难道你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为什么要不好意思。如果你肯诚实一点的话,应该会承认只有我才能给你那种激烈的高潮吧?」罗格飞完全不为她的小手所动,仍然强硬的捧着她的脸,固执的说。

「罗格飞,你给我闭嘴!放开我啦!」冷盼凝使出全身的力量,终于挣开他的掌握。

她还以为他转性了,有点文明人的样子了,没想到拐来拐去,他就是要弄得她羞窘难当。这个死人到底在胡说些什么啊?什么在床上合得来、死了也不打紧、激烈的高潮……他根本是存心要让她难堪的。

像他这种明日张胆的背着女朋友在外面拈惹草的男人,这种不懂何谓忠诚的男人,她最好拿把扫帚把他扫出去,免得他又吐出更多不堪入耳的秽言秽语。

但是拿扫帚之前,她总得先起床把衣服穿上吧。

想到这里,冷盼凝忽然觉得身体凉飕飕的,低头一看,才发现她不知何时早已松开胸前的被,而罗格飞的两颗眼珠子活像要凸出来,净盯着她的胸部瞧。

「罗格飞,你赶快出去啦!人家要起床了!」冷盼凝重新把被褥拉回胸前。

罗格飞慢慢地起身,若有所思的走到房门口,然后又突然旋过身,把正在穿衣服的冷盼凝吓出一声尖叫。

「你又干嘛啦?」冷盼凝忙把该遮的、该盖的全遮盖好之后,才气急败坏的质问他。

「我……」罗格飞紧蹙浓眉,一脸严肃的说:「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有一对十分美丽的胸部。」这个笨蛋!冷盼凝冲到梳妆台前抓起一瓶香水,正想往他砸去,却又突然忍了下来,只见她把香水瓶放回梳妆台上,然后气得发了几回抖,接着又冲到床上抱起一个软绵绵的大枕头,往他顾人怨的脸上砸去。

殊不知罗格飞双手一张,把大枕头稳稳地抱在怀里,他把脸颊贴至柔细的枕面上,亲亲密密地磨了又磨,然后才抬起头,扬着眉斜着嘴说道:「看来……你总算是了解到我的长处,所以才舍不得把我砸死吧。」说完,他轻轻松松地把枕头扔回床上,把手插在裤袋里,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推开房门往外走。

「你这个混蛋!我是不舍得砸烂心爱的香水,香水很贵的!」冷盼凝手叉着腰,歇斯底里的大吼太叫着。

然而所有的吼叫与咒骂却被窗外的阳光一点一滴的蒸融了,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冷战的气氛在「凝香馆」里一连盘桓了好几个星期。

这天,餐厅里的客人都用餐完毕了,厨房里的七位厨师还忙着为餐厅里上上下下三十几位员工准备消夜。

这是「凝香馆」温暖的传统之一,收了工之后,大家围在一起吃点东西,而且吃的往往是厨师们最新研发出来的新菜色,尝过美味之后,大家再一起脑力激荡,为新菜色取个贴切的名字,这也是所有员工一天当中最期待的时光,当然前题是罗格飞和柳东笙之间别再怪里怪气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柳大厨都不跟老板说话呢。」「是啊,好像已经几个礼拜了,柳大厨和老板的感情不是很好吗?柳大厨每次都说他和老板当兵的时候还穿过同一条内裤。」「会不会跟那个漂亮的小姐有关系啊?」「哪个漂亮小姐?」「你忘了吗?几个礼拜前老板不是带了一个小姐到凝心斋里吃饭吗?

凝心斋耶,我在这里工作一年也算是元老级的员工了,还不知道凝心斋也可以对外开放,我还以为是老板私人的休息室呢。」「好像是耶,那天晚上柳大厨好像就怪怪的。天啊!他们该不会为了抢女人而反目成仇吧?」「喂!你们少无聊了,还不赶快到厨房帮忙端菜,今天柳大厨做了新的肉饼,手脚慢一点的话,搞不好就被人抢光了!」几个充满青春活力的小员工一哄而散,全往厨房里钻去。

罗格飞原本正要下楼,却意外听见员工们喳喳呼呼地讨论着他和柳东笙之间的不愉快,他不知不觉地放慢了脚步,等到他踏完最后一个阶梯,刚好看见员工们鱼贯由厨房中走出,有人手上端着热腾腾的美食,有人则忙着并桌,一副准备大快朵颐的模样。

「老板,快来喔!今天柳大厨做了薰衣草肉饼,我当柳大厨的副手喔。」一个充满活力却稍嫌莽撞的年轻学徒奔到罗格飞面前,兴奋的报告着。

「真棒!我已经闻到香味了。」罗格飞拍拍年轻学徒的肩膀,同时问道:

「柳大厨呢?怎么没出来和大家一起吃。」

「柳大厨说……」学徒搔搔头,好半天才道:「柳大厨说他想一个人待在厨房里,还要我们都别去吵他。老板,最近柳大厨一直怪怪的,也不太笑,他以前都是一面做菜一面笑的,我很担心如果柳大厨不做了,我该怎么办?」柳东笙这家伙长得一张娃娃脸,连脾气都像个孩子。罗格飞叹了一口气,对年轻学徒说道:「你吃东西去吧,我会跟柳大厨好好谈一谈的。」踏进余香袅袅的厨房,罗格飞一眼就看见站在偌大料理台边的柳东笙,他见他一边切着肉饼,一边慢慢地品尝着,装肉饼的瓷盘边还放了一杯红酒。

这个家伙,还以为他一个人在这里生闷气,没想到他看起来挺悠哉的。

「喂!一个人吃三个肉饼不嫌太多了吗?」罗格飞慢慢踱到柳东笙的身边,故意和他开起玩笑来。

没想到柳东笙竟然一把推开盘子,冷飕飕地回道:「大老板如果嫌我吃得太多会蚀了你的本的话……那还给你好了。」说完,他端起酒杯,将杯中物一仰而尽,然后拿到水龙头下清洗吊干,接着把厨师帽脱下夹在腋下,就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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