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生努力睁开眼，看到那双黑瞳里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不……没有。”他摇摇头，含糊不清答，忍受着极致的痛苦，压抑着内心想逃窜的恐惧。
“不，你有。”沈昱好像跟他杆上了，眼里有天真的残忍，“有也没关系，来不及了，叶生。”
叶生恍惚以为是幻觉，他太累了，实在不想跟沈昱纠结这个问题。
“随你便吧，沈先生。”
昏迷前，他听见沈昱仿佛获胜了般的得意笑音。
……
叶生再度失去意识，第二天醒来时，身上已经干干净净，床铺也是干燥清香的。
除了全身的酸痛，身上还有额外的重量压着。
他偏偏头，看到一张熟睡中的俊脸。
敛了高不可攀的清贵，没有生人勿近的气场，像个孩子一样乖巧。
叶生惊奇地打量这样的沈昱，昨晚的那一幕果然是幻觉。
床上的男人喜欢枕在叶生胸上，怀抱叶生的腰身睡觉，放弃了他以前的端庄睡姿。
叶生承受着男人的重量，平躺着出神仰望天花板，手上有一下没一下顺抚着沈昱细碎的黑发。
渐渐，闭眼，嘴角勾起舒心的笑。
第二天早上，明显是叶生上课的生物钟比沈昱按时起床的准，又是他比沈昱先醒来。
他一副有话跟沈昱说的架势。
沈昱一睁开眼就看到这样的小可爱，唉，是因为上过床促进了关系，所以变磨人了吗。
“非常享用，”沈昱揽下叶生脑袋，低眸含笑对他说，“销.魂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