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漫把头从方少衍的背后探出来，“好的，知道了，你是个好东西。”
宋晓霜：“……你他妈……”
方少衍：“林漫，你该检讨一下你的社交圈子了，这可不是一般的恶犬，嘴巴简直臭不可闻。不仅污染了耳朵，还会污染精神。”
林漫说：“你这叫受害者有罪论，太不可取了！我为什么要检讨？该检讨的是恶犬的管理者，以及恶犬本身。”
方少衍点头：“好像你更加有道理。”
宋晓霜咬牙切齿，然后对着外面喊了一句：“小张！你给我进来。”
小张是宋晓霜父亲的警卫，刚才来的时候，宋晓霜让他在门外等着。
小张跑进来，宋晓霜指着林漫说：“马上把这个人给我带去审查！她有通敌行为！”
十年前，这种指控可能会让人不寒而栗。
现在，只会让人觉得很可笑。
方少衍和林漫不约而同地嗤笑了一声。
小张的脸色有些尴尬，他对宋晓霜说：“宋干事，楼下有人找你，我建议你还是先到楼下去一趟。”
宋晓霜眼珠子一转，她刚才来找林漫之前，跟小张说，让他去把学校的领导和数学系的负责人都叫过来。
难道，小张说楼下找她的人，就是学校领导？
宋晓霜得意地瞥了一眼眼前这两个年轻男女，然后跟方少衍说：“你应该是喜欢这个小贱人吧？我劝你，赶紧分了。一会儿，她可能连工作都没了。”
宋晓霜说完，转身就走，顺便还给小张下命令说：“你在这里看着这个小贱人！别让她跑了，一会儿我不仅要她公开给我道歉，还得把她送进局子里！”
说完，宋晓霜还欣赏了一下自己手掌的血迹，她没有擦的打算，因为还得留着当罪证。
办公室的门关上后，方少衍回头看林漫，眼神有些不自然。
可惜，林漫正托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根本没看他，自然也就错过了方少衍的眼神。
那是心思被窥破后的微囧表情。
“这个女人可真是会胡说八道！居然说我们俩是一对，还劝我赶紧跟你分了，哈哈哈，真可笑。”方少衍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然而，林漫正在思索一个问题，压根没注意听方少衍在说什么，只知道他说话了。
林漫这才看向方少衍，“你说什么？”
方少衍的心微微一沉，脸上却若无其事，“没事，就是问你，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得罪她了？”
林漫说：“哪里是我得罪她？分明是她得罪我好不好？”
方少衍：“好好，她得罪了你，她罪该万死。刚才的尖叫声是怎么回事？你没被打吧？”
林漫说：“你当我傻呀！”
方少衍说：“那谁知道呢！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什么隐形伤害。”
说完，方少衍把林漫拉过来。
这时，办公室的门又一次被人推开，周济川出现在门口，他的视线最先落在方少衍拉着林漫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