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棠伸手揉了揉鼻子，季谌扭过头看了一眼木棠红彤彤的鼻子，低头视线落在他校服外套下薄薄的衬衫。
“回宿舍，加一件毛衣。”
“唔，好。”
换了毛茸茸的毛衣，木棠将上次他去商场买秋装的时候顺便给季谌也买了几件，洗干净收在柜子里面，木棠往手心哈了一口气搓了搓，又将柜子最里面用密封袋装好的衣服拿了出来。
“季哥，我刚看天气从晚上开始要降温了，你也该添一件毛衣了。”
季谌接过拆开密封袋将折叠成方块的毛衣抖了抖，脑中莫名想到了早晨他看到的那个，放在盆中间被折叠成方块的内裤。
当毛衣被摊开后，季谌看着毛衣的款式扭过头看了木棠身上的毛衣一眼。
同样的浅蓝色，同样的款式，只不过尺寸不同。
“情侣装？”
季谌拉开自己校服的拉链，一边换上一边扭头询问。
木棠一听这三个字脑袋就空了，想解释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愣了很长时间，忽而感觉到一个长臂搭在他的肩头，低哑熟悉的声音随之响起：
“走了，去吃晚饭。”
下楼梯时，季谌脸色较之寻常没有丝毫变化，木棠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中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
寝室前面的路两边种满了银杏树，此时澄黄色的树叶铺了一地。
穿上毛衣没了刚刚冻得瑟瑟发抖的狼狈，迎面的风似乎也变得舒适凉爽。
“季哥，你有没有觉得，秋天是真的很美啊。”
木棠软软的声音响起，季谌赞同的点了点头，视线落在木棠的肩膀上，恰好有一片落叶落在他的肩头上。
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