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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乱世做权臣(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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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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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帝六皇子,这不是《君临天下》男主的父亲?

显开帝的七皇子,不就是男主?

依照书中的时间线,瑞帝驾崩后应该是太子继位才是。

只是太子没坐稳皇位,在秋狩的时候被刺杀身亡,连带着太子的儿子们也大多死在秋狩。

剩下两个连说话都费劲的小孩,根本就争不过如狼似虎且成年已久的叔叔们。

太子的兄弟们为了皇位争的头破血流,几败俱伤,最后反而便宜了瑞帝在时最没有存在感的六皇子。

六皇子继位后的年号也不是显开而是显平,足以见陈国朝臣们对六皇子的期盼,只要能守住祖业就行。

男主更不是在显开帝继位后就成为太子,而是经过漫长的逆袭打脸后,才踩着嫡出兄长的脸成为陈国太子。

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大的变故?

宋佩瑜突然想到,陈国曾毫无理由的对赵国多次下手。

仔细想来,好像每件事都是冲着重奕而来。

是因为提前知道重奕会短暂的统一十六国吗?

陈国是不是也有如同他或者惠阳县主这样的人。

宋佩瑜扒着重奕的手臂,好不容易才缓下来这口气,却因为剧烈咳嗽不可抑制的留下泪水。

他立刻抬起头看向重奕,这个消息让宋佩瑜彻底下定决心,要与重奕好好谈谈。

包括这个世界其实是一本书,惠阳县主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别人不知道的事,甚至是他的来历

还有陈国发生的事,已经让《君临天下》这本书开始脱离主线。

这再一次证明,他们可以改变《君临天下》的内容。

这是个真实的世界,每个人都要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

不会有所谓的世界意识,强迫这个世界的每件事都按照《君临天下》中的情节发展。

我想与你说点比较复杂的事,你千万别害怕。宋佩瑜抓着重奕手臂,透过眼眶中因为剧烈咳嗽出现,尚未彻底干透的泪痕看向重奕。

重奕漫不经心的应了声,目光聚集在宋佩瑜的泪眼上,突然变得深沉起来。

上次看到宋佩瑜这副模样的时候,宋佩瑜正咬着被子要哭不哭的呜咽。

当初从青县带回来的药玉已经只差最后两个最大的型号还没用上,应该抓紧时间才是。

宋佩瑜马上就发现了重奕的走神,却以为是他的话太严肃,吓到了重奕。

手上用力,让重奕坐在他身侧,宋佩瑜安抚的语气像是哄小孩子似的,这些事只是有点复杂,一点都不可怕。

重奕认真的点了点头,我不怕。

第98章

虽然重奕很笃定的告诉宋佩瑜他不会怕,但宋佩瑜还是仔细的斟酌了半晌,才从相比较而言不那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开始说起。

宋佩瑜双手抱住重奕的手臂,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给重奕力量,小心翼翼的道,其实我和你一样,也是从出生起就记事。

重奕扬起嘴角,故意道,当年我问你是不是记得刚出生时的事,你怎么故意不答话?

正觑着重奕脸色,揣测重奕对他的话接受了多少的宋佩瑜顿时愣住,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好在宋佩瑜的记性向来不错,仔细回想后,当真有了些印象。

那是他在重奕身边做伴读的第二年,也是永和帝登基后迫于朝臣的压力广纳嫔妃的第一年。

后宫的林德妃突然有孕,永和帝让人传消息到东宫,让重奕去京郊的皇庄过寿辰。

宋佩瑜从重奕那知道,重奕不是众人周知的五月初六出生,而是被视作不祥之日的五月初五出生。

刚好宋佩瑜也是五月初五出生,家中人却对外宣称他是五月初六出生。

宋佩瑜便用自身经历来劝慰重奕,希望重奕不要因为后宫林德妃有孕而太伤感。

然后宋佩瑜就知道了个非常劲爆的消息。

永和帝早年在战场身受重伤,被虎狼之药坏了身子,根本就不可能再有孩子。

至于重奕当时突然追问宋佩瑜,是不是记得刚出生的事。

当时宋佩瑜到重奕身边的时间尚短,虽然已经察觉到了重奕非同常人的敏锐,不肯回答这个问题,却没彻底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无论他回不回答,哪怕他连表情变化都没有,只要他的心思想到那处,重奕都能察觉到他在想什么。

尤其是这种是不是的致命问句。

宋佩瑜明目张胆的翻了个白眼,摆明了要与重奕耍赖,是吗?我不记得了。

宋佩瑜以为重奕拿他没办法,却不知道重奕已经蓄谋不轨许久。

话音还没彻底落下,宋佩瑜的嘴就被重奕堵了个正着,最后险些因为喘不上来气直接昏过去。

不知不觉间,两个人便衣衫不整的滚到了重奕最爱的软塌上。

宋佩瑜凭着最后的理智推开重奕,趴在重奕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明明是有正事要说!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柔软的耳朵被饿狼叼在嘴中,低沉沙哑的声音给了宋佩瑜答案,小骗子

依照重奕的意思,天色已晚,他们该就此休息才是。

但宋佩瑜好不容易借着陈国的变故,才下定决心要与重奕坦白所有事,怎么可能轻易半途而废。

他终究还是手脚并用的推开了重奕,还声色俱厉的警告重奕好好听他说话。

宋佩瑜那点力道在重奕眼中与小猫撒娇无异,就连宋佩瑜的发火,都只会让重奕觉得宋佩瑜鲜活可爱。

但重奕不会不管不顾小猫的意愿。

即使再不甘心,重奕也顺着宋佩瑜的力道起身,敞着外袍去软塌对面的太师椅处坐下,等待宋佩瑜的下文。

宋佩瑜本想这么严肃的事,怎么也要将衣服整理好了再说,却抬起眼皮就看到重奕敞着被蹭开的外袍,裸着大片白皙的胸膛,大马金刀的坐在太师椅上,如狼似虎看着他的模样。

宋佩瑜突然觉得别说衣服是否整齐,对重奕来说,恐怕他穿不穿衣服,都没什么区别。

被重奕这么一闹,宋佩瑜心中对重奕即将被打破固有认知的怜惜顿时散的七七八八。

宋佩瑜放下正在找腰带的手,正色看向重奕,我记得刚出生的事,是因为我没喝孟婆汤。

重奕知道孟婆汤是什么东西,他总在话本子看到。

他在宋佩瑜的目光逼视下,配合的点了点头。

看重奕的表情,宋佩瑜就知道重奕又没将他的话往心里去。

想到接下来要告诉重奕的那些事,宋佩瑜心中甚至升起报复的快感。

心情已经与他刚打算与重奕坦白这些事的时候截然不同。

我不仅记得刚出生时发生的事,还记得上辈子的事。宋佩瑜目光灼灼的望着重奕,我上辈子生活在与现在截然不同的时代,你可以理解为大概一千五百年之后。

水泥、红砖、琉璃、赵纸、自行车、千金镜还有我一直让人尝试制作的火药,都是很多年后才会出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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