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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乱世做权臣(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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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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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让给宋佩瑜带路的掌柜逐渐放下警惕心,脸上的笑意也不再僵硬。

来自曾镇附近的难民听说宋佩瑜是药皂院的大管事后,神色都异常恭敬。他们言语间都是对通判府的感激,和对曾镇的惧怕。

据这些难民所说,燕军、卫军和黎军已经发起过数次战争,而且都占领过曾镇,直到他们决定离开家乡的时候,曾镇还在打仗。

宋佩瑜话锋一转,又问这些难民是否在逃难的路上遇到过赵国的人,或者刚从赵国离开的商人。

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宋佩瑜脸上的笑容肉眼可见的勉强了许多,打起精神安慰了这些难民几句,就匆匆离开了药皂院,完全没有再去其他地方看看的想法。

宋佩瑜在药皂院的言行很快就被陈通判知道,他沉吟半晌,嘴边发出悲悯的叹息,可怜的年轻人,竟然还没放弃回家的希望。

负手站在陈通判身后的刘理目光微动,忽然道,最近镇子外围出现了许多赵国游商,他们会不会是来找盛氏兄弟的?

陈通判端起刚泡好的热茶,笑刘理疑心病太重,自从开始卖药皂后,哪国的游商不是宁愿冒着财命两失的风险也要靠近祁镇?若盛氏兄弟的家族当真有那么大的能耐,他们刚到祁镇的时候就会有动静,哪里会等到现在?

大人英明。刘理心悦诚服的低下头。

虽然刘理不会说漂亮话,但是陈通判就喜欢刘理一根筋的性子。

他自己就是聪明人,身边也有许多聪明人,反而越能感受到性情憨直的人的好处。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能将刘理当成心腹,将最要紧的事交给刘理去做。

告诉外面的人都警醒些,除了曾镇那边的难民,不许放任何人进来,尤其是赵国的人。陈通判想了想,又道,不要拦着盛誉去药皂院,但每次都要派人跟着,等他离开,马上将他在药皂院做了什么告诉我。

是刘理认真应下陈通判的交代。

从第一次将难民安顿到药皂院后,每次有新人进入祁镇,都会被安排到药皂院。

宋佩瑜总是隔了三五天才会去药皂院转转,每次都是直奔那些新搬进来的外来人,问些曾镇附近的情况,然后着重问这些人,从曾镇逃来祁镇的路上是否遇到过赵国的商人。

久而久之,连药皂院的管事们都习惯了。还会在药皂院来新人后,特意着人去青玉巷盛宅报信。宋佩瑜投桃报李,再去药皂院的时候特意挖了坛他酿的酒带着,还请管事们去食香楼吃了一顿。

宋佩瑜的酿酒手法比这里传统的酿酒手法高明了不知多少倍,酒坛刚刚打开,浓郁的酒香味就扑鼻而来。

管事们纷纷大惊,忍不住问道,这真是二爷八月末酿的酒?这才两个多月,味道竟然能如此香醇。您就是与我们说这是二十年的佳酿,我们也说不出怀疑的话。

宋佩瑜被逗得笑出声来,豪气的挥了挥手,这算什么?我那儿满院子里都是酒。你们若是喜欢,等到年节的时候,尽管来盛宅来讨酒吃。这个时候的酒只是能喝而已,等到埋在地下三个月后,才能称得上是佳酿。

管事们见宋佩瑜如此大方,反而怀疑宋佩瑜的酒只是闻着唬人,实际上恐怕比白水好不到哪去。

然后他们就被打脸了。

这要是白水,那他们之前喝的酒都算什么?

黄尿吗?

不愧是世家子,浑身上下都透着大方的劲儿,比大公子还有气派。

宋佩瑜还没喝几杯,管事们就如同下饺子般,扑通、扑通的倒了下去。

头都没开始晕的宋佩瑜顿时愣住,他怀疑这些管事是在演他,怎么可能有人比他酒量还差?

他笑骂一句,抬起脚踢刚好倒在他身侧的人,别装了,快起来,今日二爷与你们不醉不归。

在宋佩瑜脚下的人一动不动。

宋佩瑜皱起眉毛,弯下腰,伸手探向那人的鼻子。

在宋佩瑜的手距离那人的鼻子还有一寸距离的时候,那人微微张开嘴,如同闷雷般的呼噜声骤然响起,惊得宋佩瑜下意识的后仰。

这时包房的门被从外推开,食香楼大掌柜见到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人也愣住了,纳闷的看向唯一清醒的宋佩瑜,这是怎么了?

宋佩瑜捂住脸,忽然开始闷笑,他们都被我带来的好酒灌醉了。

大掌柜脸上的表情更奇异了,他忍不住伸长脖子去看桌子上敞着的酒坛。

其实他也是被酒香味吸引过来的,他已经很久都没再闻到如此浓郁的酒香了。

二爷可否赏老朽杯酒喝?大掌柜低头看向宋佩瑜。

宋佩瑜豪气的挥手,喝!既然他们没福气,剩下的酒都送给掌柜子了!

大掌柜脸上扬起笑意,坐在宋佩瑜身侧空出来的座位上,从怀里掏出个精致的玉杯来,自酌自饮很是开怀。

大掌柜不说话,宋佩瑜就专心吃菜,已经倒下的那些酒鬼都只顾着喝酒没怎么吃菜,刚好还能让宋佩瑜下得去筷子。

等到宋佩瑜吃饱,大掌柜已经往海碗里倒了不下十次酒,按照分量,已经喝了地上那些管事们的差不多两三倍。

然而宋佩瑜抬头看向大掌柜的时候,大掌柜除了脸色微微发红,竟然还能好整以暇的对宋佩瑜回以微笑,问宋佩瑜是否吃好了,若是没吃好就再叫人上菜。

好酒量宋佩瑜对大掌柜伸出大拇指,真心实意的感慨。

大掌柜莞尔,谦虚道,与二爷相比还是差远了。

我比不过你。宋佩瑜老实摇头,他的酒量也算不上好,只是与地上那些人相比才显得好些。

最初的荒谬感过去后,宋佩瑜觉得应该是地上那些人生在祁镇,长在祁镇,从来没喝过度数高的烈酒,才会这么容易醉倒。

他酿的酒之所以格外香醇,最大的原因,就是度数远比其他酒高。

宋佩瑜又与大掌柜闲话了一会,说话算话的将剩下的酒都赠给了大掌柜,就直接回家了。

管事们都倒了,他这个时候再去药皂院看新来的难民,岂不是戳了陈通判的肺管子?

这种蠢事,宋佩瑜才不会做。

等到两天后,宋佩瑜出现在药皂院时,第一次受到了所有管事的热烈欢迎。

宋佩瑜与他们闲话两句,就提出要去看新来祁镇的难民。

仍旧是姓钱的管事给宋佩瑜带路,态度却是前所未有的殷勤,甚至让宋佩瑜觉得有些扰人。

但凡有新的难民进入药皂院,最开始都是单独安置。

对此通判府给出的解释是难民既然来到了祁镇,就是祁镇的镇民,祁镇愿意等给他们一段时间养好精神,收拾心情。

至于通判府真正的想法,那就不得而知了。

据宋佩瑜所知,一个月前就到了祁镇的第一批难民,昨日才开始正式在药皂院干活。

这次新来的难民果然又换了个新地方安置。

反正经过三个多月的时间,所谓的药皂院已经差不多变成了药皂街,有的是空院子。

又是经过了层层检验才能进院子,披散着头发穿着麻衣的难民们正整齐的坐在院子里,听一名管事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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