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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帝师高危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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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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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出可怜兮兮的模样,触及沈延越来越不友好的眼神,悻悻一笑。

江闻岸一开始并没有想起来,后来见着沈延不住跟他挤眉弄眼,突然记起来似乎曾在北疆见过他,当时延延被蛇咬了,追着他来的人正是一个穿着蓝衣的男子。

如今想起来,那人模糊的面容竟和蓝临箫的脸渐渐重合。

看着他们两眉来眼去,以及明显属于熟人之间的对话,再想起蓝临笙叫沈延皇帝哥哥,可想而知他们先前绝非陌生人,蓝临箫又怎么会放蛇咬他呢?

江闻岸:

感觉自己被耍了。

看着先生脸色有变,沈延便知道他是想起来了,不由得怨怼地瞪蓝临箫,后者只是扭头喝酒,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一杯酒下肚,蓝临萧诶了一声,从身旁邢淮的袖子里抽出一根簪子来。

邢淮一惊,伸手去抢却被躲过。

蓝临萧已经打趣起来了:这两日就见他拿着这簪子看了又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小美人落下的呢?

江闻岸愣了一下,看着那支檀木簪子。

沈延突然伸手过来,五指在桌子底下交错穿插着握住他的手。

说起来这簪子倒很衬江先生,江先生觉得呢?

手指猝然被夹紧,江闻岸咳了一声,将手抽离出来。

不太适合我。

沈延指尖摩挲了两下,伸手想去拉他,却被躲过。

江闻岸没理他,直接站了起来,我有点醉了,想出去吹吹风,失陪。

沈延也跟着站起来,倒没有第一时间追出去,只是冷哼了一声:可惜先生眼下不喜欢用簪子。

他不喜欢我喜欢呀!蓝临笙抢过蓝临箫手中的木簪子,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又期待地看向邢淮,邢哥哥,是送给我的吗?

邢淮没有回答。

啧。蓝临萧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弟弟摇头,夺回簪子交还给邢淮。

有些东西不可强求。

邢淮仰头喝下一杯酒。

什么不可强求,如果我偏要呢?

你还小,没见过世面,外面什么样的簪子没有?想要多少大哥都给你买,不要只看着眼前的。

好呀好呀,那大哥一定要说到做到。

说了这么多蓝临笙还只以为他在说簪子一事,无奈,蓝临箫只能摇头叹息。

另一边,沈延很快就追上江闻岸了,远离喧闹的人群,沈延当即抱住他,坦白了一切。

先生别生气,我都说。我没有骗你,当日我确实被岚族的灵蛇咬了,也不知道追着过来的人是蓝临笙,后来听先生说拿到尘罂了才知道

江闻岸静静地听着他说话,目光如同秋夜的风,凉凉地划过他的脸。

沈延不敢瞒着,一股脑儿全说了。

说他其实事先找蓝临箫拿到解药了。

江闻岸的脸涨红:那你还

可是先生忘记自己说了什么么?沈延抱着他,颇有些咬牙切齿,尘罂的解药要发作了才能吃,我一直带在身上。可是那日先生送我生辰礼,还说什么日后要我娶妻,我很生气。

那时正好发作了,先生又十分狠心,说要帮别人帮我解决。

这些话确实是他说出来的,江闻岸无法反驳,但这不代表他会轻易放过延延。

那你就不顾自己的身体,有解药都不吃了么?

吃了沈延有些委屈,若是没吃,只是那样对先生还远远不够

可是我想亲近先生思及此,沈延心中又有几分甜蜜,将头埋在他的颈窝低声呢喃:况且先生那时不也想要了吗?我我还帮先生了

实在是一言难尽,江闻岸没有告诉他那是因为他也喝了尘罂。

从前听朋友说追女孩时耍点小心机假装和女孩子各种偶遇,那时他还觉得是幼稚的小把戏,没想到在延延身上栽了。

还到如今才发现。

不过沈延的段位实在比那些只会制造偶遇的人高。

江闻岸倒不觉得他这样的小心机讨厌。

我都告诉先生了,先生可不许再生气了。不对沈延自说自话:先生如何生气,只管骂我咬我,只是不准收别人的什么簪子。

江闻岸:

他本来也不是为着这事儿与他生气才跑出来的,也不想待在里面被人当成调侃的对象,实在尴尬,才找了个借口出来透透气。

他本想说原谅他了,可目光却突然捕捉到一个人。

晚风吹过湖水,飘来阵阵荷香,江闻岸朝湖心望去,发展中央亭子里坐着一个人,正是许久未见的梁子慈。

他打发沈延回去宴席上,独自一人稍稍地靠近亭子。

自从朱如去世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梁子慈,直到梁子慈被沈延抓进宫里再放出来。

那之后江闻岸一直在宫中,也没能见他一面。

如今一见才知他消瘦了许多,圆润的脸彻底塌了下去,从前没有棱角的下巴此刻也多了冷硬的线条,上头胡子拉碴,整个人呈现一种邋遢又极度疲惫的状态。

今日是他堂哥的成亲之日,他却一个人远离喧嚣在这儿喝酒。

你来了?见到江闻岸,他似乎一点儿也不惊讶,只多翻了一个杯子过来,自顾自往里头倒酒,陪我喝一杯吧。

江闻岸没有多说,坐在他身边陪他干了一杯又一杯。

听他絮絮叨叨地说着话。

他说打算出远门做点小生意,再也不想回到燕京了。

他说从此不会再有另一个人,也不娶妻生子耽误人。

他说想要隐姓埋名,忘记一切,重新开始。

江闻岸耐心地听他诉说,也跟着他喝下一杯又一杯代表忧愁的酒。

对不起。

什么?江闻岸这次真的有点醉了,双目迷蒙地看着他。

其实我早就发现他在暗中联系太子那边了,虽然没有证据,但我也没有早点提醒你。如果不是他,你和沈延或许不会分开

江闻岸此刻脑子转得有点慢。

你们和好了么?

和好?江闻岸愣了一下,重重点头:嗯!

那就好。

梁子慈彻底醉了,又或许没有,他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捧着酒坛子歪歪扭扭地走着。

江闻岸也有点头疼,想站起来扶他,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不用。醉醺醺的梁子慈推了他一下,踉踉跄跄下了亭子离开。

江闻岸趴在冰凉的石桌上,月光斜斜照进来,打在他脸上,脸颊贴了贴桌面,他企图让脸上的滚烫散去一点。

迷迷糊糊中,有人将他扶了起来,温热的手心触碰他的脸。

江闻岸眨了眨眼睛,努力看清眼前的人,却只能看到一个虚影。

这是一张很普通的脸,江闻岸脑子迟钝,但还能认得出来,你是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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