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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渣受的我拿了替身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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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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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铮一怔:我们一路,你听见,我便也听闻了。

他们说的大皇子阿绾几分惆怅,也姓顾名铮。

世上同名同姓那般多,若我当真是大皇子,我又怎会屈居一隅?顾铮笑道,再者说了,我母亲姓萧,又不姓陆。

萧云谏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从前还想着,若是顾铮念着从前在宫中的好。

亦或是被荣华富贵迷了眼,他又该如何办。

可现下瞧着,顾铮却是并不十分在意。

他便就是自己的外甥,几人相依为命罢了。

凌祉听罢,抬眼瞧着萧云谏,如化春水的一双眸子里尽然皆是萧云谏的倒影。

萧云谏一回首便瞧见了他这番目光,蹙着眉眼便问:你在做甚?

凌祉也不窘迫,只是缓缓道:五日之后便是铮儿的冠礼,那时就告知他,下月十五是个好日子,宜嫁娶吧。

萧云谏一合掌:好。

顾铮的冠礼并没有多么隆重。

不过借了个由头,全家人又出门去酒楼吃了点酒。

萧云谏今日温酒喝了多些,凌祉倒没再扫他的兴致。

他一欢喜,便道:下月十五是个好日子,我便做主叫你二人成了亲。铮儿呢,也不必再日日翻墙进去了,省得白日里总是叫喊屁股疼,问了又不说,叫人笑话。

阿绾羞红了双颊,顾铮也低头撞翻了要去敬酒的酒杯。

满桌皆是欢喜,就连熟识的酒楼掌柜都替他们高兴。

顾铮没有一日不期盼着下个月十五的月圆。

阿绾也翻出了她早便绣了一半的嫁衣,和乳母一同欢欢喜喜地为鸳鸯的羽毛勾上金银线。

萧云谏闲来无事瞧了几眼,便问道:阿绾,旁人的喜服多是绣龙凤,怎得你偏生要绣这鸳鸯?

阿绾低垂着眉目,乖巧答道:旁人求的是龙凤呈祥。但阿绾只求与铮哥如同这鸳鸯,交颈白首、共携百年,做这尘世间一对最平常的恩爱夫妻。不求荣华富贵,只求两情相悦、举案齐眉。

萧云谏心底慨叹,好似又多生了几分羡慕。

世人皆叹生死相随的爱情,却忘记了最最甜蜜是相濡以沫。

瞧着他二人如今又羞赧又欢喜的模样。

他好似亦是过分期待起了下一个月圆。

凌祉探得了些许消息,可他们如今的人脉有限,也不知真假。

只说,宫中近日来还算平常,但是二皇子府上似乎多了几位谋士。

这几位谋士来来往往的,似是在探查些什么消息。

萧云谏不敢掉以轻心。

安稳的日子过得久了,他倒是有些不记得从前的急迫了。

既是顾铮已经长大成人,他便也没理由一直瞒着顾铮。

将此事同顾铮言说后,顾铮亦是放在了心上。

独独只有家中两位女子,仍是期待着未来的喜宴。

喜服已是完成了一大半,阿绾看着那火红的衫裙,摸了又摸、触了又触。

乳母劝她:旁人家的新娘子,也是要试试这宽窄长短的。你穿上瞧瞧,又有何妨?

阿绾却是摇摇头,目光中尽是企盼:不了阿娘。我倒是愿意等那一日,我当新娘子的那一日,再穿上它,风光无限地嫁给铮哥为妻。

乳母打了个哈欠,道:女孩子年纪大了,总是管不得的。不过也没几日了,总是快能穿上了,你这天天数着日子,我耳朵都要出茧了。

阿绾又是红了脸,笑笑不再说话。

这边一方喜气洋洋又小心翼翼,那边的陆晏却是阴云密布。

他的长安殿内又是齐刷刷地跪倒了一片,劝他莫要生气。

陆晏却是一个个指着鼻子骂了过去:要你们有何用!寻个人都寻不到,都是酒囊饭桶、废物一群!

有护卫小声说道:怎能寻得着一个已故多年之人,非要叫我们刨了大皇子的陵墓才好吗?

陆晏一脚将他踹倒:你方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侍卫忙磕了好几个响头:不敢、不敢属下什么也没说

陆晏睨他一眼,挥挥手道:拖下去,杖毙。

侍卫忙不迭地求饶,可旁人却大气都不敢再出,生怕连累了自己。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闭了气。

掌事女官甫一回宫,便瞧了这么一副血腥的场面。

她咧咧嘴,却是别过头去,没有制止。

她疾步走到陆晏身侧,覆在他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陆晏立马眉开眼笑,道:姑姑就是姑姑,这群蠢货寻不到的人,姑姑都寻到了!

他策马疾驰到了萧云谏曾下榻绑人的那家镇上客栈。

又把掌柜的捆了起来,用刀背拍着他的脸,威胁道:说说,你从前见过的那二人,是不是长这模样?

他展了先头侍候过的宫人描述所画出的凌祉与萧云谏的画像,按着掌柜的头问着。

掌柜的看了看,又摇摇头。

陆晏立马冷哼一声,掌柜的又跪地求饶道:是我从前的店小二好似见过,我却也不记得了。

于是乎,又捆了早便离去自己开店的店小二来。

店小二看着画像,想了许久又许久,方才指着萧云谏的画像说道:此人有些印象,另一个却是不记得了。

若非当年萧云谏略施小计治了他们,恐怕自己也不会记得了。

陆晏拍拍手,道:好,那真是太好了!你可还记得旁的什么?

小二哆哆嗦嗦地问道:不记得了、不记得了这位官爷,可否放了我归家?我家中还有妻儿在等我

陆晏朝着侍卫努努嘴,便见侍卫提了一人来,正是小二的妻子。

他抽刀,没有一丝犹豫,便直接了断了那女子的性命。

而后,又道:如今你便是有儿无妻了,现下你可是想起什么了?

小二被他吓尿了裤子,生怕他再杀了自己的儿子。

只得恍恍惚惚道:好似那人还说,他是从河溪城来,要去都城。官爷、官爷,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陆晏抿嘴一笑:既是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便没用了。

他一挥手,却是半个活口都没留下。

血流了一地。

他重复了两句那小二的话语,便说道:去河溪城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搬到河溪城的第一年,凌祉给萧云谏做了一柄和小时候用过一样的木剑。

萧云谏压根不记得(因为年纪小,又久远),随便扔在柜子里,落了一年的灰。

直到顾铮自己扒拉着玩,才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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