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嵘砚手心都是热汗，忽略掉傅镇北眼中的质疑。
像是为了说服傅镇北，也是为了说服自己，傅嵘砚拿出手机，把高双睿和高梓旸的照片给傅镇北看。
照片是傅嵘砚在节目录制的时候偷偷拍的。
“像，真是像。”傅镇北看着两个小娃娃，再看看傅嵘砚。
傅镇北找出傅嵘砚小时候的照片，又看看手机屏幕。
三个人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如果是高梓旸是傅嵘砚的缩小版，那高双睿更像是傅念和傅嵘砚的结合体。
钟表在安静的房间里滴答滴答走着，两个人都没开口说话。
“什么时候的事？”傅镇北忽然抬起头，逼视傅嵘砚。
“四年前，念念生日后，失踪那天。”
尘封的记忆呼啸而来。
那些本该随着时间淡化的记忆，此刻却活灵活现的印刻在脑中。
“当时念念被人下了药，我……”
……
“造孽啊。”
听完傅嵘砚的一番话，傅镇北扶着窗台，望着院子里的花草吐出一口浊气。
“当时念念为什么失踪？”
傅嵘砚缓缓摇了摇头，“起初我以为是念念在躲我，后来才发现她是失踪了，出国后就像人间蒸发一样，一点儿痕迹都没留下。”
直到他找到高姝，那个除了脸其他和傅念一模一样的女人。
傅镇北的声音打断他的沉思。
“念念虽然不是傅家的血脉，这么多年我也当成亲孙女疼爱。”他叹了叹气，眼底全都是无奈和心疼，“如果高姝真是傅念……是我们傅家对不起她。”
傅镇北闭上眼，整个人苍老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