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姚舜华愣住。
帝国还没有成婚的小公主就一个。
姜青柠竟然说那个跟他有了孩子的是他妹妹，那么当初在他手里的姜青柠其实是姚宁？那个早早地就去了暗星的姚宁？
这个猜测让姚舜华的身体摇摇欲坠。
帝国皇族可不像是大部分贵族一样荤素不忌，身份不论。
他们跟人族有着同样的先祖，在很多事上跟人类一样有着自己的准则跟道德，虽然并不算是令人喜欢，却也不会兄妹乱来。
姚舜华盯着姜青柠，试图从姜青柠的脸上找到撒谎的痕迹。
可惜。
他什么都没看出来。
姜青柠说的就是实话，那个被当做姜青柠留在他那边的人就是姚宁，甚至说现在回到了帝星这边，姚宁之前也是姜青柠。
这个猜测出现，姚舜华握紧了拳。
姜青柠看出姚舜华绝望的情绪，直接道，“之前之所以会把姚宁送到你身边当做我，其实也不过是想要稳住你。”
“再把姚宁送到你那里之前，姚宁是跟在姚俞延的身边。”
她声音低沉。
姚俞延发现了她不是真的姚宁之后，对于姚宁其实也不错，只是从不让姚宁离开自己的住处，一直在关着姚宁。
可姚宁到了姚舜华那边就变了。
她进了地狱。
一个明明是亲人，却伤害了她的地狱。
姜青柠说起来这些，微微叹了声，“当初我跟你去你那里，我根本没有想到姚宁会是那个样子。”
“不！你骗我！”姚舜华不肯相信她说的话，低吼出声。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姚舜华对上她这样的反应，越加的不肯承认自己当初的荒唐，可他说得越多，反倒是越能感觉到鄙夷的目光。
是雇佣兵们。
常年在帝国贵族之间接下来任务，雇佣兵们一直在处理的事情很多，自然也见过一些类似的丑闻。
但那些丑闻里大部分做出这事的人都会认下。
姚舜华这种已经被抓到了一切却不肯承认，总让人觉得格外的讨人厌，甚至有一个雇佣兵直接地踹了他一脚。
他踉跄了下。
姚舜华怨恨地看了眼对方，却听到了对方的嗤笑。
“你当初也没想过要真的跟姜小姐合作吧？不然人到了你手里，你完全可以护着，帮着，而不是这样的利用，伤害。”雇佣兵声音不悦地开口。
作为女性，她自然清楚女性无法为抗议一个男性而绝望。
尤其是这个男性是自己的亲人。
雇佣兵越想越对姚舜华不满意，直接就又踹了姚舜华一脚，姚舜华咬牙，盯着对他动手的雇佣兵。
可惜雇佣兵可不愿意一直跟他浪费时间。
“姜小姐，封先生，现在需要我们做什么吗？”雇佣兵询问出声，眼睛却是在看着封泓韫，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刚才封泓韫可是说了他来处理。
封泓韫看了雇佣兵一眼，声音低沉，“把他先带下去。”
他指的是姚舜华。
虽然不喜欢姚舜华对于姜青柠的那些龌龊心理，却不打算在姜青柠的面前做出来这些，甚至特意的想要等姜青柠不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