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掐自己也是不会疼的。”康云泽低下头，凑近林思然一些，“如果这是梦，索性不要醒。”
“我爱你。”林思然忽然说。
康云泽再次愣住，这个晚上，林思然给了他太多的惊喜。
“我在老别墅门口的时候便想跟你说了。”林思然语气坚定地说，“你现在还觉得是梦里吗？”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林思然一声接一声地说着，好似要叫到康云泽相信这是现实为止。
康云泽听得耳根麻了，心苏了，他低下头，温柔地堵上那拨乱人心的声音。
林思然嘴边的字眼还没说完，柔柔地转成低低的呻吟，双手不自觉地上攀，彻底环住康云泽的脖子。
他们都等了对方太久了，即便是初次说破心思，却好像早已相爱了多年一样，一旦开了阀，便一点犹豫都没有。
成年人能做的，他们都会，都懂，谁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便一路从玄关到房间，彻彻底底地重演了一回四年前的夜晚。
只是这一次，康云泽没敢再沉睡。
他轻轻下床，插上房卡，重新回到床边，开了盏小夜灯，就着灯光打量着床上的林思然。
手指触碰到细滑温热的脸颊时，康云泽方才觉得这一夜是真实的。
康云泽挨着林思然躺下，睡梦中的林思然下意识地往他身边凑了凑。
康云泽决定不错失良机，赶紧趁势将人揽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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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也是康云泽先醒的，醒来也不动，继续看林思然。
林思然被他炙热的眼神烫醒了。
眯眼看了一眼康云泽，便笑了，“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我在想那天，如果是我先醒就好了。”康云泽温声说着，还抬手为林思然拨了拨额头上的碎发。
“我也可以这样一直看着你，越看越喜欢，就不会放你走。”
“不会再走了。”林思然出声哄道。
“我也不会再放你走。”康云泽说着在她额间一吻，赌气般地说：“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幼稚，像个小孩子一般！”林思然嗤嗤笑着，伸手摸到自己掉落在床上的手表，一看，眉头一挑，“8 点了！我10点的飞机！”
林思然说着便要坐起，康云泽搂着她不放。
“不是刚说不会再走了？”康云泽故意打趣道。
“这只能算是出个差！”林思然出言哄着，还还了康云泽一个早安吻。
康云泽叹了一口气道，“我现在害怕听到你出国的消息。”
林思然愣了一下，随即低头在康云泽的眼角落下一吻，似乎想要吻去他眼里的慌张。
“很快就回的。”林思然说。
康云泽得了甜头，脸上顿时露出笑容，手轻轻拍了拍林思然，哄着道：“逗你玩的，我已经联系了杜晗送衣服过来，在这之前你还能再休息一会儿，放心吧，不会错过飞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