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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来归[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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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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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难的。然而岑远立刻道,你既然都说了正当理由,那我们可以不用正当方法啊。

晏暄无言:

片刻后,他道:殿下就这么爱翻墙?

岑远嘿的一声,下意识就要去反驳对方,然而一个想法突然划过,让他还没开口就噤了声。

而后他就是一笑:小将军,现在从你嘴里听见这话,总让我有种你是在怀疑我会不会红杏出墙似的。

晏暄又:

岑远夸张地弯腰探身,径直凑到晏暄面前,后者立刻朝另一边偏过视线。

岑远这会儿颇有种小把戏得逞了的胜利感,他用手肘顶了顶对方,又怕是不够,便又一把勾住晏暄的脖子,把人拉了过来。

放心好了小将军。他戏谑着道:我这人呢,这辈子就翻过两处院子,每处都是有你在的地方,所以啊你也不用担心,你往哪儿走,我就往哪儿翻便是了。

晏暄闻言后,眼睫轻微地一颤,转而他微微偏首看向岑远:殿下老老实实地待着便是。

岑远还凑在他身边,冷不防对上他近在咫尺的眼,几乎都没怎么听清他说了什么。

片刻后他松开手,不自在地握拳抵唇清了清嗓,不由思考起一个问题

他该怎么做才能在和晏暄说话的时候把对方那张脸给蒙上?

已经有太多次,每当他想要反驳什么,还不等发出一个音来,就在看到那张脸的时候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真的是太掉面子。

他摇头笑了下,也不知道算是自哂还是在笑刚才晏暄说过的话,而在这时,过桥的队伍因为要等驾马的人一个个下马步行,排了长长一条,逐渐慢了下来。

晏暄在他旁边道:看。

岑远循声望去,一眼见着对方想让他看的东西。

桥头人流聚集,因此队伍的一边竖满了告示牌,而现在那上面都贴着同样的告示,写明南军正广揽天下有志之人,如若有意愿者,即可前往丹林县征兵处进行报名。

岑远见状立刻放下方才的话题,问道:各地招兵一般都是个什么流程?

晏暄道:一般来说,都尉负责完筛选,就会拟列名单,最终上交给朝廷。

就是你收到的有异样的名单。岑远道。

晏暄点了点头:嗯。

蓦地,岑远想到什么,问道:你发现名单有异是什么时候的事?

这一世他知道此事是在七月半,但上辈子的时候,晏暄直到次年年初才第一次提起此事,中间相隔近半年的时间。难不成这一世重来,就连那幕后黑手也变得更加按不住性子,提前露出了马脚?

从岑远的第一个问题开始,旁边晏暄就一直都微微地侧目瞥向对方,这会儿却倏地收回视线,沉吟好一会儿后方道:六月。

岑远没有察觉,只心想:居然就是他重生的那时候。

难不成他上一世的那一剑把那姓段的也给砍重生了?

可岑远转念又一想,按照这辈子那姓段的做过的事来看,都着实不像是曾经经历过一遍的人,不然自己的日子可不会像现在这般太平。

于是他草草将这个答案丢出候选,转口又问:是因为名单数量比例年要少很多吗?

一旁晏暄未答,神色又是一如往常地平静,侧向岑远反问道:你要同我一起去查?

岑远低头思忖少顷,还是摇了摇头:南军的事情我没有理由插手,跟过去只会适得其反,看来之后只能你一个人寻个借口去了。

晏暄不置可否。

至于码头的时刻记录和船只的航行记录岑远说,只有等去了青江县,看看有没有办法搞一份来,到时候放到父父亲面前也更有说服力。

现在毕竟是在外面,虽然他们一直压低声音交谈,但岑远还是改变了称呼。他沉默了会儿,补充道: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我再用些不正当的方法。

好半晌后,晏暄才勉强嗯了一声。

看你那副勉为其难的样子,也真是太伤人心了。尽管这么说着,岑远却立刻笑了一下。

不过他只揶揄了这么一句,很快就自行回到原来的话题:趁你去调查征兵的时间,我就去酒楼问问崔语儿的事情好了。

然而他这话音刚落,就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这去酒楼,自然是免不了要喝酒的,可是

昨夜他又不是醉到不省人事,自然还记得晏暄说了什么。

现在已经不止是个哥字,岑远感觉自己对酒字也产生特殊的反应了,他偷偷朝晏暄瞄去,看对方不动声色的,还以为对方已经忘了这档子事,结果下一瞬晏暄就道:饮酒

他话音一出,岑远就打断他的话道:停停停!再提禁酒的事情我和你翻脸。

晏暄无奈道出一声:你是小孩子么。

你就当我是好了。岑远耍无赖道。

晏暄听他这话便又是啼笑皆非地摇了摇头,转而补完自己方才要说的话:饮酒时量力而行。

知道了知道了。

晏暄置若罔闻,又说:下不为例。

岑远嗯嗯地敷衍着,心下却想:等下回再下不为例。

此时两人已经上了桥,行进变得顺畅许多。

岑远跟着人流往前挪动,脑海中陡然跳出一个疑问这小将军酒量究竟怎样?

细数起来,他还真没见过晏暄醉酒的模样,这人每次在他面前都是小饮浅酌,身体力行给他做着标范,可现在回想起来

实际上该不会是因为小将军其实是个两三杯就倒吧

但这想法一出,他就又立刻想到先前有次无聊,就同付建新闲聊,对方曾和他分享在晏暄麾下行军时的两三事。

那时付建新给他说过一件小事,正好就在不久前,在桦金胜仗之后,他们护下一批受创的游民,将其护送回安全的地方。所幸那批游民没有重大伤亡,在安顿好之后为表感谢,就想留下将士们一同庆祝。

那时晏暄作为主帅虽表示过拒绝,但耐不住北方游民的热情,最终还是在草原上扎了营。

傍晚时他们起篝火庆祝,晏暄一向不会限制将士们的放肆,但也不会过度参与。他一直都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喝酒,从未加入到其他弟兄拼酒划拳的活动里,只偶尔会答应弟兄们的劝酒。

北方特有的佳酿可比长安的酒要浓烈得多,但晏暄几碗下肚依然脸不红色不改,最后还能在一群醉得不成样的将士中间鹤立鸡群,甚至能清晰地部署夜晚的守卫安排,以身作则守了两个时辰后才去歇息。

要说醉,那是从未有过的。

岑远心下腹诽:俗话都说酒后才吐真言,小将军平时看起来少言寡语、冷冷淡淡的,唯有自己他面前好像还热乎一些,谁知道他怀里有没有揣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要是以后找个机会把小将军猛灌一顿,指不定能套出什么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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