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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后,母皇翻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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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今天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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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曦儿真想撬开这个晟晟的脑袋看看,他究竟想什么呢?

“你快点去救,我不吃醋还不行?”曦儿知道他顾虑的是什么,他要是看了别人的身子怕曦儿生气,曦儿生气后果很严重,那就是不同床不同床死都不和看了别的女人的男人同床,哼哼!

“真的?你说的?爷不信!”

卧槽,曦儿火了,这男人较真,别扭起来还真是十匹马都拉不动,无奈,她只能说到:“不然,你把我放下去,老子亲自去救如何?”

“那别的男人看到爷的女人,爷更不高兴了!”敖晟死活就是别扭在这里了。

曦儿才懒得听他墨迹,伸手一推,便离开了敖晟的温暖怀抱,冲着刚才被她一脚跺开的那个洞,嗖的跳下去,临了还笑的神秘的说道:“你要是不下来,老子就脱光了让他看个够!”

“该死的女人!”敖晟一咬牙,跟着跳入。

“小妖精,你这皮怎么这么滑嫩啊,大爷摸着真舒服!”

床上,那一声声的放浪之音,曦儿恶心的要死,想到那女子被他禁锢在床上,肯定早就心死如灰,女子贞洁何其重要,岂能让人随意的玷污,更何况在这古代。

“砰——”

摆放在桌面上的那个骨瓷的花瓶朝着床上的男人背影便咋了过去。

“哎呀,痛死我了,痛死我了,谁!到底是谁啊!”

钱天霸一个转身,见屋内已经站立两人。

均长得俊美绝伦,眉宇间细细如娟,温润的神色早就被他气得阴霾遍布,曦儿五官精致,白皙嫩白,一身淡蓝色,如同仙童般,而站着她身后的敖晟,气质清濯,一身月白对襟的软袍加身,干净的如池中的白莲。

钱如海心中暗暗叹道:男子竟然长得如此妖孽,竟比女子还要媚的入骨三分,真是稀奇。

“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不过看你们这模样,啧啧……”

听闻这话,曦儿更加火炸,mlgbd!

女人被他玩了不说,他看着她家晟晟的眼神那就是一只小攻对准小受啊!

这叫她怎么能忍?

“钱天霸,你个不要脸的,你看什么,再看,再看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曦儿玉兰风姿,灼灼其华,一甩手,银链从袖口中飞出,穿刺在钱天霸身旁。“草,没扔准,晟晟……”

“呵呵,曦儿,晟晟来了!”

“晟晟,没打准!”曦儿像是受气的小娇妻似地,搂着敖晟的胳膊唤道:“你来!”

“行,爷来,你退后,说,你想让他怎么个死法?”

“先绑起来再说!”曦儿注意到,床上的杏梅一听来人,急忙的将自己的身子缩进了被子里,见曦儿走过去,她顿时身子一僵:“饶命啊饶命,呜呜……”

“姑娘别怕,我们是来救你的!”

“救我?”杏梅一听,眉色稍安,急忙转身,便发现一个翩翩公子站在床前,声音柔软细微,眸间如泉清灵。

看着杏梅的时候,完全没有男子的猥琐之情,反而多了些许的疼惜和怜爱。

她委屈的泪水再次积聚而满。“公子,救救我吧,呜呜……”

一句公子,曦儿也尴尬了,没错,她现在是男子,这样看着人家一个姑娘,是挺不像话的。

“姑娘放心,你且先穿好再说!”

银链似刀剑,可是却不曾伤害杏梅分毫,杏梅身上的绳索便被轻易的解开,而重获自由。

“多谢公子!”

“我先出去,你穿好出来我们带你离开!”曦儿郑重的说道。

杏梅方知自己遇到了贵人,连连点头,手开始搜索她的衣衫,在看到被钱天霸撕扯成条状的衣衫时,又无语的瞪大双眼。“这可怎么办啊?”

曦儿浅笑道:“给你这个穿!”

她早就预料到杏梅会如此,所以从客栈出来之时,便携了一件自己的衣服给她预备,没想到还真是用上了。

曦儿正要解释,却听到外面凄惨的惨叫:“你们可知道我是谁?竟然敢这般……咳咳……”

曦儿一听暴怒,敢情这人还当把自己当成大爷呢。

见他跪在敖晟身边,紧接着便是一口血一口血的吐出,喷溅在敖晟雪白的靴子上,曦儿从他身后一脚踹出。“你的脏血往哪里喷啊!尼玛!”

敖晟抬眸,若有所思的笑着,并不作声。

“来人啊来人啊!”

被曦儿踹了一脚,那钱天霸像是猛然想明白了似地,急切的开口呼救,身子一点点惊恐的往房外挪动,带着血迹的身子拖拉成了一条污秽不堪的场景。

“真叫人作呕,喂,我说,你别嚎了,你的人都晕了已经!”

“你,你们!”钱天霸双手捂住胸口,知道自己此时已经如同瓮中之鳖,无法,只得软下来,本来想要来巴结曦儿,因为看那敖晟那就是一座腹黑冰冷的山神,不过看着曦儿的时候,情况就大不相同了。

所以钱天霸押对了宝,他直接爬到曦儿面前。“公子饶命啊,饶了我吧,我也是一时糊涂啊!”

“呸,好个不要脸的祸害精,尼玛,你强强良家妇女竟然还来了一个一时糊涂?那你什么时候是不糊涂的时候?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混蛋!”紧接着曦儿便在他前胸之处再给他补上了一脚。

钱天霸被踹的出去好远。

敖晟在一旁看着,伸手揽过曦儿的腰。“差不多了,打算怎么处置了他?”

其实曦儿骂人很单调,她就会说臭不要脸的,敖晟觉得吧,如果自己再不来问一下,这小丫头绝对会把自己憋成内伤的。

“恩?”曦儿在思考中。

那边的杏梅就频频闪出,见到钱天霸惨遭凌虐,总算是恶气出了一大半,忙站在曦儿身边。“公子,可饶不了他,他祸害的人能堆成山了!”

“你个死泼妇,爷今天弄死你!”钱天霸一听杏梅竟然出口便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竟然猛扑上来。

砰——

曦儿又是结实的一脚。“确实,姑娘说的对,这人确实不能留,留下就是个祸害!”

“你敢,老子是府尹公子,借给你们胆子你们也不敢把本公子怎么样,还是快点放开本公子,省得惹祸上身!”

“哟,瞧瞧,这不要脸的给他个梯子他还真敢爬墙,老子还就告诉你了,今天老子玩的就是府尹公子,不是老子还没兴趣玩呢?!”

曦儿声音柔软但是毒辣的很,听着耳朵里仿佛舒服的像是微风扶柳,但实则狠厉尖锐。

“你们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们不杀你,杀人是要犯法的,我们岂会做那种事情?”

曦儿俏皮一笑,倾国倾城,眉眼煞是好看,敖晟便猜到,得了,这个男人又惨了,得罪了他家曦儿,给他个囫囵身子就不错了,不过,今天他未必能保全他的身子了。

“你们知道就好,还不放开我,知道不能杀我就好!”

“是不能杀你,不过,你既然这么喜欢用它祸害人,不如,今天老子就替天行道——”

“啊——”

曦儿银链飞出,又快又狠,只见那钱天霸裤裆中鲜血喷涌,一下子他的脸色惨白,汗珠林密,失声尖吼,嘶声惨叫起来,只需一秒便痛的全身抽搐,浑身血污,一动不动,晕死过去。

“搞定!收工!”

杏梅捂住眼睛的小手拿开,看着钱天霸的惨样,惊吓的浑身颤抖,看着曦儿惩恶扬善,打从心底里敬佩不已。“公子,你可是我们平城的大恩人啊!”

“小意思,姑娘见笑了,嘿嘿,我啊就是……”

曦儿本来还想自吹自擂一番,但是敖晟的脸色已经愤怒青筋暴起,她下意识说道,惨了,不好,惹到驴了,等会指定要挨踢!

果然,她这么一想,敖晟便一把拎起了她的衣领,一把提起来。“好得很,爷回去再收拾你!”

救出了杏梅,本想着送她回家,再给他们祖孙些盘缠,让他们去别的地方生存,毕竟钱天霸虽然被她给毁了子孙根,对男女之事不会在害杏梅的清白,但是事后的打击报复是肯定少不了的。

可没想到,来到破碎的小房屋后,才知道杏梅的奶奶,在今下午被那官差踢了一脚,回来之后便一命归西了。

杏梅抱着奶奶哭喊半天,昏厥了过去。

“晟晟,她挺可怜的是不是?”曦儿小声的趴在敖晟的耳边,说道。

“那又如何?”

“嘿嘿,好晟晟,乖晟晟,晟晟最好了,你看能不能……”

“不能!”敖晟回答的斩钉截铁。

曦儿自知理亏,翻转了小眼珠又来一记。“或者如果可以收留她的话,曦儿晚上全凭爷处置任何?而且包爷满意,额外赠送曦儿自创的……”

敖晟瞥了她一眼,喉结滚动,盯着她那娇美的小脸半刻,说道:“真的?”

“那还有假?只要晟晟准了,曦儿一定伺候好爷!”

“准了!”

卧槽,曦儿嘴角猛抽,这啥男人啊,要他救人他磨磨唧唧不答应,一听说要上床,他便一口应了。

不过,曦儿就是要的这种效果,索性将奶奶葬好后,带着杏梅来到客栈。

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冥红坐在椅子上,一脸不开心的样子又让曦儿咋舌。

搞什么?

还让不让人活了,哄完了晟晟,回来还看见这么一个——怨夫!

得,总是她对不起人家,恐怕要是换了别人,大晚上被人抛弃了还锁在了房中,第二天中午才回来,谁都会生气的吧。

“兔兔?”

哼,冥红连眼都不瞅曦儿一下,将饭碗往她身边一推,起身便要离开。

看,这人虽然说正生气,可是还是担心她饿了一晚上会饿坏的不是。“哎呀,不是不带你,你不是不方便么,等以后孩子出生,我绝对走到哪都带着你,可好?”

“真的?”冥红双眼又止不住的氤氲起来,雾气朦胧,曦儿看着悸动。“那是自然,还能骗你么,我骗谁也不能骗我们兔兔啊,还有咱家兔宝宝啊,对吧,宝宝,快点和爹地说不要生气了……”

“公子——”

正和兔兔打情骂俏,换了衣服的敖晟和杏梅已经出现在门口,曦儿一见,便招呼她进门。

“杏梅,你来了。”

“多谢公子安葬了奶奶,以后杏梅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公子!”杏梅略带沙哑的声音缓缓传来,像是江上摇晃的船家,带着习习的夜风,吹得人心随波动。

“看你也怪可怜的,把你自己留下也不落忍,你以后就跟着我们吧。”

曦儿旁边的冥红一听,连忙躲避的跑到了敖晟身边坐好,那样子仿佛眼前的杏梅就是个定时的炸弹似地,看的曦儿都觉得诧异。“兔兔,不准没有礼貌!”

这冥红是搞什么?以前他是最有礼貌的,现在怎么也不打声招呼,非常不待见人的躲旁边去了。

难道真的是怀孕的女人情绪不稳定,怀孕的男人更加的波动厉害?

“二哥,兔兔不是没礼貌!”冥红低头扒饭,就是不抬头。

曦儿一听,没错她又一次忘记了自己是男人的身份,幸好冥红提醒了,这是他们三人的秘密,还是不方便在杏梅面前说出,毕竟她还是个外人。

“杏梅,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我大哥,这个是我三妹!”

“大公子好,三小姐好!”

杏梅俯身盈盈,低低的喊出,顺势便站在了曦儿的身后,还真是时刻做起了女婢的角色,曦儿笑道:“还没吃饭吧,先吃饭!”

本来想拉着她一起吃,可是杏梅是个有分寸的孩子,硬是不肯,曦儿也不再勉强。

吃完饭,曦儿吩咐让杏梅去准备自己的房间,而自己则趴在敖晟的怀里:“晟晟!”

“恩。”不冷不热。

“晟晟,那个今晚……”

“今晚爷会洗的白白的,等着你的,爷这就去洗着!”

噗,曦儿本来还想说,今晚就算了吧,她昨夜累了一晚上,还没睡,敢情人家早就一早堵在了那里,不给她喘息的时间。

好在敖晟给了她一下午的修养时间,曦儿便歇在了冥红的房间。

这个时候,房间里没有别人了,只有曦儿和冥红两个。

冥红坐在床边,轻柔的揉捏着曦儿的后背。“娘子,兔兔捏的舒不舒服啊?”

“恩,好舒服哦,兔兔捏的最舒服了,不过……”曦儿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心里有个疑问,现在四下无人,便无所顾忌的说出来。“你刚才为什么对杏梅那么没礼貌,这不像你!”

“她是女人!”

“啊?就因为这个?”曦儿无语至极。

“兔兔以后除了娘子外,绝对不和别的女人说话,哼,看她们兔兔都懒得看!”

曦儿一听,便乐了,知道这熊孩子脑袋里的那根筋又发作了,还不是因为唐嫣儿将他刺激成这个样子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乖!这杏梅和那个唐贱人不一样。”人家压根就没看上你,估摸着看上的是她也说不定,曦儿yy中。

“那又怎样,反正我就是不跟她说话。”

“可你现在是女人,我的兔兔,好了好了,你的心思娘子知道了,呵呵,真是乖东西!上来——”曦儿也不再和他理论了,直接捉住他的手便是一提,冥红很自然的俯身过来,趴在了曦儿的身上。

“想我了没?”

“娘子讨厌……”

哟,这小子还挺拽?明明那个地方已经如火中天了,还在她跟前装。

“兔兔,我给你接着唱歌怎么样,全当给我们宝宝做胎教了!”

“胎教?年娘子,那是啥?”兔兔竖起耳朵,认真的听着,为何娘子总是如此的奇特,说出来的话他都没有听过,白瞎了他读了那么多年的书了。

“哦,就是以后我唱歌赚钱买顶大轿子抬着你们,就叫胎教!”和古人说话就是累啊,曦儿不禁这么想着。

“春雨,一夜连晓,栈外柳,陌上蒿,野渡吹箫,春水,秋山为鞘,盈盈笑把恩仇了,舟放五湖心自烧,棹歌去,水迢迢……谁愿改一身骄傲,看岭上云长云消,几曾骑马倚斜桥,何处满楼红袖招,似梦还真心头绕,抬头明月相照,原来堪一笑,万丈红尘心不死,怎唱清风逍遥调,自将美酒对江天倾倒,一番洗今朝,夜歌豪乘年少……”

曦儿低转吟唱起来,冥红听的入神,本以为娘子又要大唱放浪曲子,没想到……

兔兔闭上了眼睛,静静的听着,思绪仿佛又回到了好多年前的那天。

夹杂着雾气,那小女孩的歌声越来越近,乘着竹筏穿着粉色衣衫的女孩子,走到他身边,递给了他一个——

馒头!

“别哭了,你为什么要哭啊?”小女孩闪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他看。

“我找不到娘亲了!”冥红一张哭花的小脸瞅着她。

“别担心,我陪你一起在这边等,你和娘亲是在什么地方走丢了的呢?”小女孩笑嘻嘻的如同银铃般,冥红看的有些直了,指着树下。“就是那里!”

“那我们过去,我陪你等吧,对了我叫云曦儿,你呢?”

“我叫……”

“红儿——”

“娘亲,娘亲……呜呜……”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了娘亲的身边,抱着娘亲的脖子,回头想要在寻找她的时候,只见她已经被家人接走了,娘亲说。“那是云府的小姐云曦儿!”

从那天起,冥红将这个名字牢牢地记在了心底,发愤图强,一招中了状元郎,只为了配得上那个她。

“兔兔,兔兔……”见冥红睡熟,曦儿伸手抚摸着他的小腹,这里真的是有个宝宝么?

“兔兔,放心,我不会负你们的!”曦儿淡淡的香气扑过来,一个吻便落在了他的唇上,好软好甜,她的不负,冥红心如波涛,阵阵欢愉。

一直到了晚上,曦儿在冥红这里吃罢饭,才猛然想起,那个男人还在房间里泡着等着她,她叹了口气,脚步沉重的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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