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局最多让陈秃子在清江混不下去，凡三少一个电话，却是可以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什么凡三少凡四少的？我现在就给我爸打电话！”
牛少爷到了这个地步，仍然不服气，掏出手机就要拨打电话。
陈秃子举起棍子就要砸手机，凡明拉住他摇摇头:“让他打！”
电话通了，牛少爷像个小孩在外面打架打输了，一说话就开始哭。
“爸，陈秃子……陈秃子欺负我……”
“陈秃子欺负你？没有的东西，连陈秃子都搞不定，让他接电话！”
牛少爷递手机给陈秃子，凡明对着牛少爷举着的手机吼了一声:“什么陈秃子，你这个傻子儿子是我打的，凡三少！”
“嘭……”
对面传来一声巨响，应该是手机掉到了地上。
好一会，牛局的声音再次传来，打着颤音。
“凡三少，我……求求你，饶我那废物儿子一命。”牛局求饶之后，声音一转:“你这个废物，还不赶紧跪下求凡三少饶你一命？”
陈秃子拿过手机挂断。
牛少爷一下就跪倒在地。
“凡三少，先前不认识您，是我狗眼无珠，您能不能高抬贵手，放我一命？”
凡明看了看旁边坐那里吃水果的路风，白眼一翻:“这个事情，和我没有关系。”
牛少爷笨，但不傻，已经看出来凡明是在替路风出气。
“路爷，是我不对，我有眼不识泰山。这样，妞妞技术很好，我让她陪你一个晚上，不，你想玩多久就玩多久。她技术真的很好，也许可以治好你的不举。”
牛少爷还真是一位傻子，这种时候说这个。
妞妞指着一脸贱样的牛少爷，想骂又不敢，哭哭咧咧的挪到角落里，双手抱胸，不敢看路风。
“牛少爷，你承不承认，你是个废物？”
牛少爷老老实实跪在地上，抬头看路风的勇气都没有。
“是，我就是废物，我就是傻子，傻子废物，在路爷您这里，我连个屁都不是。”
牛少爷跪在那里，说话的时候，还不停的扇着自己的耳光。
“姓牛的，跪那里叫每个人一声爷爷。和你手底下的人一起，自废手指一根，这个事情就算过去了。”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牛少爷和那些人没有一个人敢不从。
自废手指的痛嚎声中，牛少爷不停的叫着爷爷。
“陈秃子，损失多大？”
“回路爷，这点损失不足挂齿！”陈秃子肥胖的脸上堆满了笑容。
“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凡明很不耐烦的说了一句。
“是！大略估算一下，三百多万吧。”
“那就算两百万吧，姓牛的，赶紧的，刷卡！”
牛少爷刷掉卡上的两百万，一瘸一拐的带着二十多人灰溜溜撤走。
妞妞鼓起勇气跑出车行，招一辆出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