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气异常的晴朗，喜鹊儿在树枝上喳喳地叫着，让人倍感心情舒爽。</p>
穿戴一新的诗敏搂着父亲的脖子，亲昵地叫着，“姥爷，我要上学去了。”</p>
“好，乖。”</p>
父亲用满腮胡子扎着她娇嫩的脸蛋，“在学校里，要听老师的话。”</p>
“知道了，姥爷，再见。”</p>
看着这一对表面上的祖孙，心里洋溢着幸福的感觉，我不知道父亲见了诗敏会是什么心情，但我看得出，自从知道了诗敏的真实身份，他对诗敏更多了一份细心，这也许是父女情深吧。</p>
从学校里回来的路上，就听到手机一直在响，只是因为太多的车辆拥挤，不敢停车。</p>
匆匆忙忙地找了个空闲地，停下来，从手包里拿过手机，却是建军打过来的。</p>
“喂……”好容易拨通了，却听到迟迟啦啦的声音。</p>
“喂，建军，有事吗？”</p>
只有自己这头在说话，拿起手机呆呆地看了一会，却听到发出“嘟嘟”的声音，原来那边早扣了。</p>
刚想骑上车，却听到手机再次响起来。</p>
“喂……怎么回事？”</p>
心烦意乱地问了一句，却听到建军在那头说，“刚才听不清楚，我换了座机。爸最近好吗？”</p>
没想到远在异地的他竟然能想起父亲，心下自然高兴，随口说道，“挺有良心的。”</p>
他呵呵一笑，“你看，你看，这不是惦记着丈人嘛。”</p>
“进步了。”</p>
我调侃了一句，却听到那头支支吾吾的。</p>
“我就是想问问。”</p>
他说完这句，没有了下文。</p>
不想抹了他的面子，接上去说，“挺好的，你最近怎么样？”</p>
“嗨！老一套。”</p>
他说着咳嗽一声，我知道他一人在外也不容易，就换了一种强调，“感冒了？”</p>
“没—没有……刚才呛了一下。爸妈昨天给我打电话了。”</p>
我一愣，“爸妈？”</p>
“哦，不是，是我爸妈。”</p>
他强调着，以免我思维混乱。</p>
“他昨天说，村里最近搬迁，要盖房子，东凑西凑的还缺2万元。”</p>
他一口气说完，生怕我打断他，怪不得刚走就给我打电话，感情是另有企图。</p>
“我记得咱家还有2万块，你看看先给他用着。”</p>
“你说什么？”</p>
这次轮到我急了，自打我生了诗敏，公公婆婆很少上门，嫌生了个女孩，就连月子期间，都不来照顾，我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着，这会倒想起我来了。</p>
“那2万，爸生病已经用了5千，其余的我还想拾掇一下房子。”</p>
早年的房屋早已墙壁斑驳，看起来心里就不痛快，和建军说过几次，都因为他忙于工作不了了之。后来自己就想干脆买点涂料、地板砖装修一下。</p>
“那边不是急用嘛，你装修也不用那么急。”</p>
建军有点哀求的口气，“先拿1万总可以了吧？”</p>
“什么可以不可以，早怎么没看见我？”</p>
听了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p>
“小明，知道这几年委屈了你，这次就看我的面子。”</p>
用人的时候，总是低三下四。建军这几年没少跟我呕气，其实他内心里也看不惯父母的做法，只是做儿子的夹在中间又能怎么样？</p>
站在路边上，来来往往的人，我不便跟他说得太多，“我现在路上，回家再说吧。”</p>
建军还想说什么，但看我没有回绝，知道还有回旋的余地，虽然心有不甘，还是勉强地，“那好吧，你路上小心点。”</p>
“知道。”</p>
一直气愤公公婆婆的冷言冷语，如今却提出向我要钱，心里怎么也接受不下来，心情郁闷着中午也没去上班，跟科长请了个假，就闷闷不响地回了家。</p>
“回来了？”</p>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父亲轻声地问，显出一脸的温馨。</p>
“嗯。”</p>
气嘟嘟地放好了车子，扭头进了卧室，这个事情也不能跟父亲说，省得他又数落我。</p>
就那样无情无绪地收拾着房间，又打开微机，却突然看到经常上的搜狐网站上的一则消息：奇闻：澳洲父女乱伦产子点了下图标，却看到一家三口的幸福照，这难道就是乱伦的父女？心下好奇地继续浏览着网页，触目惊心的是另一幅标题：父女两人一见钟情。</p>
约翰是在珍妮还不满1岁时与她母亲分手的。这对父女就曾见过，那是1984年，约翰回来和前妻举行一个结婚纪念。那次，约翰和他们一起住了一星期。</p>
30年后，詹妮产生了寻父的念头，在杨加拉约翰与珍妮重聚了，当时他们都经历了失败的婚姻，同病相怜的命运令他们变得亲密起来。</p>
他们重聚两周后就发生了性关系。珍妮说：“我们是作为成年人自愿建立这种关系的，我们现在只想得到一点尊敬和理解。”</p>
珍妮说，她对约翰的第一感觉首先是个男人，其次才是父亲。</p>
“我看着他，心里想着，他长得还不赖，就像你在夜总会看到一个男人经过吧台的感觉一样，心灵的琴弦被拨动了。”</p>
约翰则承认，他一开始觉得与女儿发生关系是违背伦理道德和违法的，但是最后理智还是败给了感情，然后两人不约而同地上了床。</p>
约翰说，没想到那种感觉跟初恋的滋味没有多少区别，他和珍妮都达到了激情的燃点，简直就是水到渠成。</p>
詹妮更是直言无讳，我和父亲就像相爱的一对男女，彼此没有隔阂，一切很自然地发生了，那一刻父亲根本没有把我当女儿，他在我的眼里，也根本不是一个父亲，这是正常的性关系、恋爱关系。</p>
我们只需要一个眼神，就知道彼此身体的需要，那一段时间，父亲对我的身体进行了无止境的探索，而我对他也表现出极大的兴趣，我们谈性，谈爱，谈床上的事。</p>
现在，约翰和珍妮的女儿西莱斯特已经9个月大，看上去还算健康。不过，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在出生后几天就因先天性疾病而夭折了。此外，他们还共同抚养珍妮与前夫所生的两个孩子。</p>
但这不仅仅是个一般的爱情故事。詹妮在接受电视访谈时承认，她起初到杨加拉确是为了寻父，为两个孩子找外公，她觉得孩子的生活里应该有外公这个人。</p>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她对他是如此地着迷，可以说那是她心目中期待已久的男人，她竟然爱上了孩子们的外公，她不把他视为父亲，而是一个深深吸引她的男人，她觉得全身心的细胞都为他激活了。</p>
詹妮和父亲同居了一个阶段，两人在激情中渐渐感到了世俗的压力，约翰决定搬家。</p>
从杨加拉镇移居到昆士兰省的洛克汉普顿，继续同居，这期间詹妮始终不离开约翰，两人如胶似漆，就像新婚蜜月一样，詹妮说这阵子，父亲根本看不出像50岁的男人，他甚至比年轻人都有活力，这从他的性能力上可以看到。</p>
约翰是如此地着迷于她的身体，简直就可以用废寝忘食，詹妮曾经嬉笑着跟父亲说，他几乎是在她的肚皮上度过的，他毫不厌倦地探索着她身体的某个部位，不久詹妮就怀了孕。</p>
2001年，孩子出生，然而仅活了几天就夭折了，医院诊断说孩子患了先天性心脏病。</p>
尽管近亲繁殖并不必然导致先天疾病，但按照科学常识，这种几率却比一般人高出六倍。</p>
然而，孩子的夭折并没能阻止他们像夫妻一样继续同居，乱伦的道德禁忌在他们第一次上床时就打破了。</p>
目瞪口呆地看完了了这一则消息，先前的所有不快都烟消云散，我没想到在大洋的彼岸，已经有人成功地开了先例，并且还在电视上做了公开的报道。</p>
看着这一对幸福的父女，从内心里感到羡慕，如果说是因为女儿的寻父念头做了先导的话，那两人结识后彼此产生爱慕却是导火索，导致爱情的火迅速蔓延，以致不顾一切地上了床，明知乱伦为世俗不容，却一错再错，频繁搬家，以遮人耳目，却也为父女私情创造温床。</p>
比起自己真的是大巫见小巫，大庭广众之下谈情谈性百无禁忌，说恩说爱得意洋洋。就在我看着、品味着，心里无比激动的时候，却警觉身后悄悄地站着一个人。</p>
“怎么了？这么安静？”</p>
父亲扶住了我的肩膀，柔声地问。</p>
听到父亲的声音，上午的不快早已烟消云散，代替而起的是想和父亲分享一种难以诉说的快感。“爸，你看看，看看他们呀。”</p>
回过头来温柔地看着父亲，父女两人就那样互相传递着彼此之间心曲。</p>
父亲用下巴轻轻地抵在我的发际间，他大概由于眼而看不见屏幕。</p>
“他们……他们竟然上了新闻。”</p>
我津津乐地道指点着屏幕，为有这一先例而沾沾自喜。</p>
“他们上床了。”</p>
父亲已经清晰地看到了詹妮父女的事情，脸更凑近了注视着那则：父女两人一见钟情。</p>
“还生了孩子。”</p>
我拍着父亲的手，有点洋洋自得。</p>
“他们重聚两周后就发生了性关系，天哪！”</p>
父亲发出惊叹。</p>
“他们还被采访了呢。”</p>
把手搭在父亲的手上交流着心中的喜悦。</p>
“他们真的敢？”</p>
父亲瞪大了眼睛和我对视着，表现出一种错愕。</p>
“你看，他们根本就认识，詹妮见过父亲，两人有过短暂的接触。”</p>
我分析着，旨在要父亲知道他们根本不是出于误会，而是彼此之间的一种吸引。</p>
“可詹妮说，她是30年之后第一次寻父。”</p>
“爸，你看这里，1984年，约翰回来和前妻举行一个结婚纪念。那次，约翰和他们一起住了一星期。一星期，他们父女当然认识了，詹妮说去杨加拉寻父是不错，只不过是去和父亲约会，你看，两周后，他们就发生了性关系。”</p>
我激动地说。</p>
父亲一遍一遍地研读着，我感觉到他抓住我的肩膀在用力。</p>
“也许他父亲并不知道，何况那时詹妮是一个少女，而15年后，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p>
父亲努力找出他们父女陌生的理由。</p>
“爸，不认识只不过是一种借口，你看，连约翰都承认，他一开始觉得与女儿发生关系是违背伦理道德和违法的，但是最后理智还是败给了感情，其实什么理智，根本就是情欲占了上风，两人都经历了失败的婚姻，同病相怜的命运令他们变得亲密起来，然后很自然地上了床。这才是一见钟情。”</p>
“叫你这么说，他们就是男女之间的占有。”</p>
“真要那样就好了，其实他们……”我说到这里停下来，“你没看父亲约翰说，他一开始觉得与女儿发生关系是违背伦理道德和违法的，他们根本就知道两人的关系，可女儿的迷恋和父亲的痴迷令两人欲罢不能。那个詹妮更是第一感觉首先是个男人，其次才是父亲。我看着他，心里想着，他长得还不赖，就像你在夜总会看到一个男人经过吧台的感觉一样，心灵的琴弦被拨动了。其实要不是他们彼此之间早就有了好印象，詹妮也不会千里迢迢地去寻觅自己的父亲。”</p>
“你是说詹妮第一次去找父亲就是为了寻求那份爱？”</p>
“不是吗？”</p>
我挑战似的看着他，“要不然两人那么快就上了床。她其实第一次和父亲见面就爱上了她，失败的婚姻让她觉得她应该在父亲那里寻找自己的归宿，所以她才孤身一人找到父亲。”</p>
“也许你分析的对。”</p>
父亲故作轻松地赞同地说。</p>
“爸……”我回头深情地看着他，“人家都敢明目张胆地，要是……”我说到这里没说下去。</p>
“傻丫头，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p>
他抚摸着我的头，“爸和你这样不好吗？”</p>
想了想，我点着头，“说真的，这样也不错。”</p>
毕竟我们所在的国度和环境不一样，人的观念和开放程度都是遥不可及。</p>
“就是！”</p>
父亲不失时机地说，“他不在的时候，你陪着父亲。我们可以尽情地享受男女的欢爱，又能遮挡着别人的耳目。”</p>
“坏爸爸，你就喜欢给他戴绿帽子。”</p>
想起和父亲的日日月月，心里涌上一丝甜蜜。</p>
“小明，爸倒不是真心给他戴，爸就希望和你在一起。”</p>
心里甜蜜蜜地，“爸，要是我们能在国外就好了。”</p>
幸福地憧憬着父女名正言顺地生活在一起。</p>
父亲轻轻地搂着我，“就是国外，也不会认可父女乱伦，约翰和詹妮不会幸福。”</p>
“那我们这样偷偷摸摸地就幸福了？”</p>
搂着父亲的脖子，亲昵地蹭着他，享受着父女的天伦之乐。</p>
“你不觉得？有建军在那里，我们更觉得刺激？”</p>
父亲在我的唇上轻轻地触着，吸取着我的唇骨朵。</p>
娇腻地白眼多于黑眼看着他，摩挲着他俊朗的面庞，“其实我们就像一对偷情的男女，在寻求着合法之外的刺激。”</p>
“傻丫头，又说傻话。”</p>
“就是嘛。”</p>
我翻身抱着他，骑坐在他的腿上，“你闺女就是养汉子，养了你这个野男人。”</p>
“胡说！”</p>
父亲用手堵住了我的嘴，“你养汉子也养不到爸爸的头上，建军才是你养的野男人。老爸，老爸其实被你戴了绿帽子，成了王八。”</p>
“坏，坏……说来说去就是我成了娼妇、破鞋。”</p>
“呵呵……”父亲舒心地笑着，蹭着我的脸蛋，“你这只小破鞋，穿在爸爸身上的小破鞋。”</p>
“坏爸爸，不理你了，你就喜欢拿他当挡箭牌。”</p>
媚眼瞟了他一下，却发现父亲眼里的情意，低头含住我的唇，轻轻地吞裹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