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我可不想落入你的嘴巴里。”不远处的奥考再次召唤了巨浪，碾压了无数不死者，普朗克合群地再次吆喝了起来，“告诉我，到底还要多久？”
“耐心……老子向来没有那玩意！”普朗克咕哝道，“你的拖延让我产生了怀疑，恶魔，但愿你的本质是贪婪而不是狂妄。”
“好吧好吧，现在，低头，趴在地上。”塔姆终于无比直接的发布了命令，“小心鲜血！”
……………………
“塔姆！”普朗克用只要自己能够听见的声音，低低地咆哮着，“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把戏——难道你的目标，就是满足这个小丑的卑微愿景么？”
一个狡猾的不死者总会让人心生担忧，哪怕他看起来有点弱。
“快了快了……别着急，我已经闻到了贪婪的味道。”塔姆的语气终于渐渐愉悦了起来，“你有闻到血的味道么？”
“别着急，普朗克。”塔姆的声音再次出现，“这个家伙只是诱饵，哪怕以他现在的状态，也不足以完全对抗黑雾之中的可怕存在，今天夜晚还很长，想要王者归来，你要有耐心。”
“？？？”
这是非常强大的力量，强大到可以轻易毁灭那些寻常刀剑没法对抗的不死亡灵。
于是，当黑雾席卷而来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迎向了黑雾，然后开始呼唤起了“蛇母的力量”。
“我可看不见哪怕一丁点你说的王者归来的迹象。”普朗克一面跟随着兴奋的人群一起吹着口哨，一面死死地盯着海上越来越大的浪潮，“这家伙的法术得心应手，看起来比俄洛伊还惊人。”
“比尔吉沃特最近到处都是血的味道。”普朗克有些不明所以，“别和我打哑谜了，塔姆，这种故事我最近听得实在是够多了。”
但是，一个新投降的家伙为他提供了另一個思路。
黑雾不是麻烦，而是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比尔吉沃特人可没有能够破坏魔法结构的符文钢武器，他们的弯刀和火药并不能对付那些真正强大的不死者——而普朗克能成为海洋之灾、海盗之王，也是因为他是少数能够在噬魂夜中帮上忙的家伙。
潮水似乎回应了他的召唤，浩浩汤汤的大潮席卷而来，将不少黑雾之中蹒跚潜行的不死者彻底碾碎见到这一幕，追随着奥考的众人纷纷发出了兴奋的欢呼。
但很可惜，这只塔姆为他专门准备的手臂似乎并不怎么听他的控制。
“谁？”
“真有意思。”那个声音是如此的油腻，以至于普朗克听见之后甚至感觉有些反胃，“我亲爱的侄子，真没想到，我能在这里见到一位故人……”
卡尔亚的小课堂·关于破败之王：
由于卡尔亚的出现，符文之地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破败之王的故事和主宇宙会有所差异。
好吧，是巨大差异。
（主要是作者实在无法接受能够抵抗星灵意志、正面对抗亚托克斯的潘森，转头就被黑雾控制了；也想不明白为啥历代卡尔玛意志集合的卡尔玛，也一转眼就被夺舍——皮肤组懂个锤子的英雄联盟宇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