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沉垂眸恭敬应道，“是。”
.....
餐厅里。
乔伊人完全不知道此刻霍凌炀的弥漫的怒火，正开心的跟黎战交谈。
黎战跟她分享近几年有趣的设计作品，她认真听着，时不时打开手机备忘录记下。
“我也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认真。”黎战轻笑着垂眸看着她手里打开的备忘录，双眸紧紧盯着她。
她低垂着头记东西的时候，像极了努力认真的小学生。
乔伊人抬头看他，“自从生了孩子以后，我记性就不太好了，俗话说得好嘛，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我看过你不少作品，在珠宝设计上，你是前辈也是老师，你现在说的，不一定有用，但是说不定以后能用到。”
乔伊人抿抿嘴，将最后一条重点记好，收了手机，随手将手机放在一旁，双手交叠搭在桌上冲黎战笑。
黎战也跟着笑，“说前辈我还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乔伊人弯了弯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
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
虽然两个人隔了那么多年没见，但对黎战，乔伊人还是觉得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或许是因为，多年前，家庭遭遇变故，她第一个想的就是黎战。
身为乔家的孩子，从小要学习的东西很多，她几乎没什么时间去跟其他孩子玩，认识的为数不多的孩子中，也就黎战跟她比较亲切，那会儿爸妈冷战，她就很想找个人说说话。
可是当时黎战已经回到了家里，那个年代，两个人也没留下什么联系方式。
后来父母离婚后，她就自动忘记了黎战这个人。
大概是，潜意识里就觉得，他们不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店外马路上，霍凌炀坐在车里，手握方向盘，视线紧紧盯着不远处窗边那道笑的明媚灿烂的身影，微眯了眯眼，不停握紧方向盘。
笑的那么开心，还知道自己是个母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