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沈淑娴走进来。
她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还有沈千山，沈笑笑。
沈笑笑？
她怎么会来呢？
不是已经离开沈家了么？又回到那个虎狼穴里面去了？
宋纯熙压下心里的疑惑，嘴角抿着拿出了客套的语气，“沈小姐怎么来了？”
“祖父和陆老先生是好朋友，自然要来了，难道宋小姐不欢迎么？”沈淑娴的眼睛里面都是红血丝，看上去应该是很长时间没有休息过了，就算粉底怎么遮掩。
她的眼底还有青色。
“不过是吊唁，难道还有欢迎不欢迎的么？我以为你会说是家父呢。我到底该称呼沈老先生是哪个辈分的呢？”
“怎么称呼，都论不上辈分。宋小姐和祖父没有那么亲密的关系。”
沈淑娴比乔治公爵难对付多了。
这样几句话刺得不痛不痒的。
她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
“真是牙尖嘴利啊。上香……”沈千山淡淡看了一眼，那高傲的姿态便让宋纯熙反感。
管家阿福并没有给。
“香呢？你们陆家看不起我们沈家么？”
“少夫人，我是最懂老爷心思的。想来，他并不想见到沈老先生给他上香，也不想在下葬之前见到沈老先生。”管家阿福说话很不客气，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就给沈千山难堪。
这倒是让沈家和其他人都没有想到。
“为什么？我们是老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