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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弱受,我装的[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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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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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乐水用眼神回应他:放。

宋含章忍。

他一颗一颗扣着衬衫的扣子,表情晦暗不明:这件事你想怎么解决?

你才是受害人,淳乐水反问,你想怎么解决?

宋含章沉默地扣好扣子,衣领敞着,又转手扣手腕处的纽扣,修长手指动作间还有点好看。

淳乐水看了眼,抬眸和他对视。

宋含章所有话都堵在嗓子里,道歉?那必然说不出口;安抚?最后受伤的人是他;但又始终觉得心里不太舒服,像堵着什么东西,上不来也下不去。

如果喝那杯酒的人真的是淳乐水,冲进来的齐北他并不一定能压制住。

就连他也是被对方上下其手地吃了好几口豆腐,硬哽住一口气把他捆上的,想到齐北在他身上摸了好几把,宋含章就有些反胃。

他忍住恶心,皱眉思考,为什么齐北会出现在这个房间,为什么他要抱着自己喊淳乐水的名字,他是蓄意跟踪还是误打误撞?如果是蓄意跟踪,那他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淳乐水就见宋含章看着自己半天不吭声,反而是眉头越皱越紧,没了耐心:问你呢?

但凡宋含章说一句是我的问题,我就

他一双眼睛在屋里转了一圈,找趁手的工具。

宋含章额角轻跳,他收回目光,径直走向门口:就那么解决。

什么就那么解决,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你知道罪魁祸首是谁吗?

宋含章停在门后,手放在把手上,他闻言回头看了眼淳乐水:你不是说那杯酒是程齐桥递给你的吗?

淳乐水微愣,半晌才反应慢半拍地点了下头,实则满脑袋问号。

????

什么情况,他这是相信我的意思吗?我就说这么一句他就相信我了?宋含章没病吧,他是不是吃错药了?程齐桥那杯酒把他脑子给喝坏了?

宋含章猛地拉开门,力道大到门板撞在墙上砰的一声。

别说淳乐水,就连客厅里的众人都被吓了一跳。

因为门被简闻踹烂了关不上,站在客厅里还能隐约听到楼下欢快的交响乐声。

没事吧?简闻问,宋含章摇头。

没事就好,程老爷子笑了笑,简闻来找我的时候可真把我吓了一跳,你要在我这里出什么事,我还都不知道怎么和你外公交代,没事就好啊。

他对着宋含章和颜悦色,看向齐北时眼神瞬间凛冽起来,带着多年身处上位不容反抗的威压:也不知道齐家是怎么养的,教出这么一个手段下作的东西,既然这件事是在我们齐桥的生日宴上发生的,这针对的就不仅仅是含章你一个人,这也是在打我程世安这张老脸!可不是嘛,也不知道你们程家是怎么养的,教出程齐桥这种人,可不就是在打你老人家的脸吗。

含章你放心,这件事程爷爷一定会替你做主,齐桥,你去给齐家打个电话,把齐栋给我叫来,让他看看他儿子都干了什么好事!

虽然我不知道齐北为什么会在这里,但是老人家,我觉得你说话还是最好给自己留三分余地比较好。

齐北又被嘟着嘴又被捆着手脚,听到程世安这老爷子这么一顿义愤填膺的发言,都快在地上扭成一条蛆,他不停地喊着不是我我没有,但传进众人耳朵里的只有一声比一声更高的呜呜呜。

淳乐水:他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齐北疯狂点头。

程老爷子:他能有什么话好说!

程齐桥还是有点慌张,站起来:爷爷,我去打电话。

与此同时,淳乐水听到身边张经理口袋里的手机嗡嗡嗡响起来,张经理看了眼来电人,也不敢出声打扰,偷摸着贴着墙溜出去接电话去了。

淳乐水想到来之前拜托他去查的事,略一思索也跟了出去。

程老爷子叫程齐桥赶紧去,程齐桥脚还没迈出去,就被宋含章喊了停:等一下。

程齐桥僵在原地,明明没回头,却仿佛能感受到宋含章眼中的寒冰利刃。

宋含章搭在大腿上的手动了动,指尖依次在腿上轻敲了一遍:老他斟酌了一下,改口叫了声程爷爷,齐北的事之后再说,但给我下药的人您误会了,不是齐北。

他说得笃定,程老爷子问:不是齐北,那是谁?

问完,屋里剩下两人都顺着宋含章的目光看向程齐桥,程老爷子一懵,就听宋含章道:就是您的孙子,程齐桥。

还不等老爷子反应过来,程齐桥已经大喊了一声我没有,他转过身满脸是泪的看着程老爷子:爷爷,我没有,不是我。

饶是老爷子征战商场多年,也被这一指认吓得不清,过了好半晌才回过神对宋含章沉声道:含章,有些话可不能乱说,我们齐桥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我还不知道吗,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程齐桥说:含章哥,真的不是我,我怎么可能在我自己的生日宴会上这样做呢?

就连简闻也觉得于情于理程齐桥也不至于做这样的事。

宋含章想到程齐桥一两个小时前还抱着自己默认了这件事,现在就矢口否认,再次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看着他。

确实没有理由这样做,因为你想下药的人本来也不是我,而是淳乐水。

程齐桥摇头。

宋含章问:你是不是给淳乐水端了杯酒。

他看向简闻,当时简闻在场,听到淳乐水说程齐桥给他端了酒,而且程齐桥还点了头。

程齐桥无法否认。

当时我亲眼看见淳乐水把你给他的酒和他手边的酒换了,宋含章内心颇有点一言难尽,喝下这杯酒还是他自找,然后递给了我,我在那杯酒之后再也没有碰过任何东西。

那万一是你之前

之前我喝的酒都是随手从会所侍者手里拿的,下这种药不应该这么没有目的性吧?

我程齐桥找不到借口,我了半天急道,你没有证据!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爷爷!我只是看他没酒了顺手帮他拿了一杯而已。

程老爷子自然还是偏向自家人的,他甚至摆出了长辈的架势:这只是你的猜测,如果是我们家齐桥做的,那你怎么解释齐北在你的房间里?

呜!呜!呜!

您提醒我了,宋含章放下交叠的双腿,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齐北身边屈膝蹲下,取下他嘴里的湿毛巾,冷声道,你说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因为嘴里长时间塞着毛巾,齐北的下半张脸又酸又胀,取下毛巾之后一时半会还合不拢嘴。

但他被宋含章盯得背脊发麻,身上被皮带抽出来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他急切道:我知道我知道,是程齐桥,我看到他往淳乐水的酒里下的药。

他说完姿势扭曲地把背后的手往宋含章面前递了递:宋、宋少我错了我错了,帮帮忙,帮忙解开一下。

宋含章纹丝不动:然后呢?

什么、什么然后?

然后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齐北眼神乱飘,不敢说话。

行吧,你回头再说。宋含章说完,又捏着齐北下巴把毛巾塞了回去,他转身对程老爷道,您都听见了?

程老爷子面色阴沉,而程齐桥早在听到齐北的话是就惨白着脸,但他仍在嘴硬,只是底气不足:爷爷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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