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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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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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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个女人,其实性生活比食物更加重要,特别到了中年,缺少这件事更加无法活下去,眠思梦想,几乎发了狂,历来不禁夜游,也正是照顾女人呀!”惠雅油然感慨。

“我有丈夫的人尚且如此,何况你们,幸亏三日两头有夜游人光临!”秋菊说。

“听人家说,经常性欲不满足的女人,会心理不平衡,是吗?”棱枝娇憨地问。

“不仅会心理不平衡,更会缩短寿命哩!所以凡见夜游人潜进闺房来,切莫拒绝才对!”翠芳像个老大姐似的教导小妹妹。

“欢迎还来不及,怎肯拒绝呢?”恿枝和秋菊异口同声同答。

“其实他们是给女人送补药来的!”翠芳正容补充了一句。

“哈哈!”平山又不禁失声而笑。

“可惜夜游人很少肯来照顾我们寡妇!”春桃遗憾地说。

“所以你得主动出去偷袭男人!”翠芳说得一本正经。

“男人见我们寡妇忌讳多多,仍不如偷童子鸡的好!”惠雅兴奋地说道∶”我考虑过了,明日就开始啦!“

春桃至此,砰然心动。为求解救自己强烈的性饥渴,也决意进行了:“从明天起,试作夜游人吧!”这个念头,在她脑中高声呜响。

众女娘谈笑半天,她们的纤纤玉手并未离开平山的肉体。摸捏中间又挑起平山旺炽的欲,于是公议由恿枝打头阵,展开一场凌厉的走马灯大战。

三郎是高中三年生。脸上长满青春豆,双眼色迷迷,虽然要致力于投考大学的必要功课,但他正当血气方刚,心志浮泛的年龄。他常常感到苦闷,而性冲动是唯一原因。由于上级生的教导,使他耽于手淫的行为,虽每犯每悔,而又屡悔屡犯,无法戒绝,日久陷于自厌和自卑。

“我的记忆力衰退,完全与此有关,下次无伦如何也不干啦!”他心里发誓。并缚住自已的右手,可是一不留神,右手巳脱缚伸向身上了。

他自叹意志太薄弱,毫无自制力!想出一个折中辨法,每星期只手淫一次。而残酷的现实令他的限制办法也破碎了。

因为当他返学时经过前村农户前,瞥见这家庭院中,晾着半干的女人内裤,就觉得很兴奋。鲜明的粉红色,而且是紧贴女人神秘物的底裤,渭力就非常强烈,它生动地散发出恼人的春气,有力地刺击着他的心灵。正因为这原因,他和正闹性饥荒的小寡妇春桃,两相赤裸的肉搏,就由此而引起了。

春桃本想在夜间出去偷袭男青年的,但自己究属女性,缺乏立即实行的勇气。如在本村,她的颠名声马上沸沸扬扬。影晌所及,使她三年丧满后无法择人而嫁。到邻村去呢?要跋涉夜道,偷袭陌生男人,也有种种顾虑。虽然女人夜游,早闻先例,已不足为奇,而自巳色香正盛,平素又未着淫名,似应稍捎矜惜,最好由年轻饿狼送上门来。

“用什么妙法引诱他们呢?”春桃再三思维,柔肠千转,终于想出用底裤作饵,来钓到鲜嫩的鱼仔!

次日清晨,她选择一条粉红色的,在堂屋前竹竿上,高高晾起。这样的做法有几个理由∶其一是她在田间农作是可以见到底裤的动静。其二是粉红色最惹人注目。还有的是她在竿上系根黑丝线,直通门外,一头缚首几洋铁空罐。如有人挑竿窃裤,空罐互相撞击,必然发出声响。她健奔口家中捉贼,就可逼他就范。

又半开贮藏室的木门,用作陷阱。

两天迅速逝去了,第三天下着小雨,她把底裤移晾到内堂屋檐下,户槛边没还掷脏裤两条。当然,竿上照样有丝线带看洋铁空罐的。

黄昏前,她到后院外掘取新年中要煮食的芋子,拉长耳朵期待看空罐的撩击声,直至将入暮夜,果然,一个小怪贼不速而来了、当他挑竿取裤的同时,墙外的空罐扬起琐碎而又剧烈的声响。

春桃大喜,连忙丢弃农具,二步并作两步,奔进院门,瞥见黑色的人影,闪忽间避入贮藏室。

“哈,贼子中计啦!”立刻关闭室门,在外反锁。由于是自己的家,每个角落她都熟悉的。贮藏室被称为农家宝库,一年辛动的收获。完全储放在内、因而建筑得特别坚固,如闭门加锁,里面的人断难越一步。四壁装置坚木扳,室门也是沉重的坚木。小怪贼误入其中,就变成瓮中之水鱼,袋中之老鼠了。

春桃回房脱去灰布农服,换上绒时装,并对镜梳妆,淡扫蛾眉,嘴巴上涂了嫣红色的口红,左瞧右瞧镜中的自己,觉得相当满意。

“我定要叫他对我一见种情!”她抱看这种信念,心朵朵开放了。

贮藏室的坚木板壁上有两小洞,她便凑上眼睛,向内窥探。只见一个年青的大男孩子,正被关在里面。拿着她的内裤手淫。她胸中突突蹦跳了。没多久,那男孩子身体裸露,两眼发直,日角流涎,耽溺在可笑行为中,春桃也波引得欲焰如焚。

“哗!真可惜,干吗不等我进来呢?”春桃一声绝叫,像仿梦似的开锁启门飞跃而入。

高中生茫然自失,的确,三角裤是他人之物,而且属女性所有。自己逃进贮藏室,背靠米囤,作出那样的无耻行为,流得裤上肮脏不堪,难怪她要发怒了。他很想逃走,但无可能。因为眼前这个农家妇女比他还要就就壮实有力。

“喂,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春桃握住一支坚木棒,挡着他昂首屹立。

高中生俯首无语,不禁哭了起来,这就是三郎和春桃初次会面的情形。

“干吗哭啦!不肯同答吗?近来我矢掉不少底裤,大约全是你偷的!”春桃故意诬栽他。

“没,没有哇!我今天初犯,可以对天发誓!”三郎说得很认真。

“你拿了我的内裤,还躲进我家贮藏室干什么!”春桃又明知故问,眼睛注视被弄污的肉色底裤。

“我恐怕被你发现,所以进来暂避一会,没干什么呀!”

“专爱扯谎,不说实话!你如果没做什么,肉色的裤子上怎会腻糊糊的?”

“我做了好害羞的事!说不出口的。”

“你再隐瞒,我就去告诉你们学校的老师,说你偷了我内裤!”

“求求你,别这样!”

“我早在板缝看见你了,你拖出一条……”春桃语未落音,三郎巳脸红过耳了。

“是,是自慰!”他的回答低声得像蚊子叫似的。

“那干吗要把我的底裤裹在上面。”

“听说真正干这件事时,是被女人紧紧裹住的!”

“你们村上女娘很多,晾着的底裤谅也不少,你没有顺手牵羊,却老远跑来这里偷我的,岂不时存心跟我捣蛋吗?”春桃装得很气愤。

“我到学校去,经过你家门前,见院内高晾的女人内裤,色彩显眼,不但为你们这村子没有,连镇上人家也少见。“

“那你就要做伸手大将军了?”

“这样艳丽的内裤并非乡下农妇常穿的!”

“你怀疑我不是这些内裤的主人吗?我可以让你当场瞧瞧的!”春桃自撩裙,敞分双腿,露出来的正是肉色剥内裤。

胯间凸起轮廓丰肥的无朵,肉缝隐约可见。春桃一挺小腹,无果几乎巾到信三郎的鼻子上。他觉得果香浓郁,和肉色裤的气味相同。三郎脸上泪痕未乾,又欲火蒸腾,本能地举起右手抚摸。感到厚实绵软,令人心情荡漾。而那肉缝的部位,已经湿润了。

“现在你可相信所窃的三角裤一定是我常穿的吗?”

“相信了,但是裤子内怎么是湿了的,是不是尚未晾乾你就穿上啦?”三郎把衣袖拭了拭脸颊上的泪痕。

春桃笑着说道∶“它也哭了两次呢!”

“别损人了!”信三郎笑了。

“你罪行虽不大,但极恶劣,理应体罚!”

“求你不要报派出所!”三郎急得又想哭了。

“不报就不报,由我自己来罚你!你是要用我手里的坚木棍痛打你一顿,还是要用你的赤肉棍给我好好服务呢?”

“什么?”三郎不解春桃语意问。

“听不懂吗?小傻瓜!你必须依照我的吩咐就可以了。如果你特别努力,我既不报官,更不到你学校去张扬,一切代你守口加瓶!”

“谢谢你,我一定听你的话!”高中生骤然定下心来,脸上愁容全消了。

“快站起来,跟我来吧!”春桃用妖媚的声音说。

三郎仍猜不出这位健美女娘要自已做什么事。只得随着她。走到后堂中,天色完全黑暗了。

“先把内外门户都关闭!”春桃发下命令,接着是要他烧洗澡水。三郎忙于焚火煮水时,春桃却在寝室中铺设印被和洁白羊毛毯,枕头下安放一块准备用来善后的新毛巾。及至浴水煮热,她也一切安排妥当了。

春桃步进浴室时,招呼信三郎前来给自己擦背。先叫他熟视女体,回头发生性行为时才可减少羞耻心,得以放胆驰骋,使自己达到极乐境界,这是春桃的心理安排。

“你同样宽尽衣衫,我也给你擦背好啦!”

这时的三郎,关于春桃怀着一种什么意图,逐渐有了端倪。可是他有生以来,给女人擦背,尚属初次。

何况春桃具有一身像白缎子似的好皮肉,死鬼罗刚曾经赞过她身上滑溜得苍蝇都跌下来!因擦背而抚摩她,是令人万分陶醉的,三郎的手又开始活动了。

“你白得使我目眩!”三郎的双手作出轻缓的擦背姿势。

“一条可爱的小色狼。”春桃心里想着,全身作痒血液沸腾。

“擦背并非只擦背部的,前面亦须照顾到呀!”春桃说着转过身来。面对着饱满的双峰和芳草桃溪,三郎的双手发抖了。

春桃让他洗拭竣事后。说道∶“你自己洗干净,就到我房里来吧!”她并未给对方同擦,就披上睡袍,离开开浴室,大约感到三郎不敢逃跑。不久,全裸的三郎果然进房来了,春桃巳藏在被窝中。

“别受凉啦,快进来吧!”她稍稍掀开被,三郎却畏缩不前。

“你以为过关了,我还要对你施罚哩!”

三郎站立着,依旧没有动弹。春桃将他拉进被窝,伸长手臂,环绕过去爱抚过他的身体。

三朗的情欲迅速发生反应,口鼻间的气息逐惭慌乱,于是他也回抱春桃,贪婪地摸索她的肉体。

“给你当当女人的妙味,以后就不会着迷任何三角裤,也不会自慰了!”春桃说罢便导引三郎的阴茎,进入她的肉洞里:“我瞧你可怜,只得为外拨牲,你将会脱除童年的蜕皮,变成堂堂的成人,仿视阔步回家!”

其实牺牲的并非春桃,而是三郎。她热烈地向上迎凑,简直乐得魂销魄舞了。自从她丈夫死后,她巳半年不知肉味,前天晚上人多,仅从平山身上分享到一舀聊解饥馋,今天她使馋计谋,终于吃到了整只童子鸡了。她接连梅开几度,出现高潮近十次,才让三郎安静睡眠,而这时也天将黎明了。

清晨,春桃带着满足的笑容起床,推醒信三郎,命他说出家中的地址,以备日后前去“夜游”。最后又建议道∶“我如果想和你玩,就会把内裤挂上,你见了就潜入我的寝室躲匿,等我回来,马上开始,以二次为限、如晾着一粉红一大红等两条,就说明我舆致特高,你必须陪我过夜,干一个通宵!有时我也许会上你家,夜里入你家后,在你房门上击二下,你闻声须立刻开门。赞成吗?”

“赞成!完全赞成!”三郎说完,迅速决定了奇妙的暗号。

于是,寡妇和高中生之间的幽会密约开始频繁起来。通过三郎的桥梁,春桃又认识不少邻村的小青年,她的色欲愈来愈强,从此可以大吃童子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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