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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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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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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人们对于权利和金钱总是津津乐道、乐此不疲。为官者十中难有其一清廉为民,其大多者难以抗拒权利和金钱的诱惑,沉溺于权色之中,不可自拔。

段涛这几天心情有点烦闷,此时正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不发一言地抽着闷烟,桌上的烟灰缸已有十来个烟头。他将快烧到手指的烟头狠狠的往里面按了按,无力地抓了一把头发。沉闷了片刻,他站起身踱步到窗前,双目望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段涛算得上是年轻有为,今年刚刚36岁,就当上了市财务局的局长。当然,这也和他老丈人的活动分不开。十年前,他为了前途,娶了小自己两岁的蒋丽芸。

虽然听名字是个贤淑的美人,但实际上一米五八的身高和一百四十多体重怎么看着也和“美女”二字沾不上边。不过段涛觉得蒋丽芸的性格不算太坏,娶了她也不至于受气,最终和她步入了婚姻的殿堂,这桩婚事当时也算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谁都知道段涛是市里有名的才子,多次在市里的文学比赛中获奖,加上长得也是一表人才,怎么着也不会摊上蒋丽芸吧。这事明理的人稍微一琢磨也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当时还真没多少人瞧得起他。

一晃就是十来年,段涛以前还算英俊的面庞已经走样,身体也开始发福了。

这让他对着镜子的时候时常感叹。段涛凭借着身为市委副书记的老丈人的明里暗里地推动,最终还是在一个月前爬上了财务局局长的位置。但是爬的太快,就会根基不稳。

段涛在局里根本就没有能够用的手下,底下一大帮的人也都不鸟这个新任的局长,谁都知道这个局长的位置是靠他老婆的关系上去的。这让段涛很是恼火。

加上最近他老婆迷上了麻将,几乎天天都是加班加点地砌长城,输了回家就经常大发脾气,段涛常常和她大吵一架后,摔门而去。都说“七年之痒”,段涛和蒋丽芸结婚将近十年,对妻子那平庸的面容实在是失去了兴趣,两人关系也越发的紧张。让段涛继续维持这段婚姻的,也只不过是为了他的仕途。

眼不见心不烦,段涛也就懒得回家,天天就窝在办公室里头忙工作,个把星期才回次家。

话说虽然段涛和他老婆都是三十有余的人了,却连个孩子都没有,前几年是他们俩不想要,可去年真想要一个的时候却什么动静都没有,后来到医院去检查,才发现是蒋丽芸的问题,这让段涛大为恼火,双方为这事大吵一架,最后还是老丈人出面调和才没继续。

段涛看了看表,已近12点半了,正是吃饭的点,他叹了口气,略微地收拾了下衣服,走出了办公室。

他走到电梯旁,电梯正好停住了。他急步了走进电梯。电梯里的人见是局长,忙不迭地向他打招呼。段涛敷衍式地向他们支吾几声,眼睛朝他们瞟了几眼,谁知道这一瞟,眼睛就挪不开了,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标致的美人儿,淡淡的秀眉下秋水般地双眸,显得朦胧而有诗意;小巧的鼻尖挺立,红嫩地双唇似笑非笑地抿着,粉嫩的肌肤,腮边点缀着几处诱人的红晕。个子不高,大概1.65。看起来还很年轻,最多二十七、八的样子。穿着一件淡蓝色纱织长裙,更显得清秀可人。薄薄的纱衣下丰满坚挺的乳房显得格外诱人。她没有穿丝袜,在长裙遮掩下,仅透露出光嫩的小脚,一双淡紫色镶边凉鞋,小巧玲珑。即使看不见裙内的风光,但无法掩饰双腿的修长和匀称。在她身上同时透露出一股成熟风韵和青春的气息。

女人觉察到了段涛赤裸裸的眼神,有点不自在,挂在女人脸上的不安神情让段涛看着实在心痒痒。被他看得实在有点受不了,女人略显尴尬地对段局长打了个招呼,段涛这时才回过神来,神情不大自然,胡乱支应了一声,忙把眼神转到了另一边,心里却是不再平静。

电梯这时正好停了,一群人涌出了电梯,仿佛什么事也么发生。

吃午饭地时候,段涛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他司机小吴,从小吴的回答中,段涛知道了这个的漂亮女人的名字名叫宁茵。由于人手不够,刚刚才从底下调来当会计。还有她已经结婚三年了,今年才刚刚三十二,而他的老公张昆也是在财务局工作,现在是底下分局的一个主任,干了有十来年了。

段涛有点抓心挠肝的感觉,这个女人确实迷住了他,成熟和青春糅合在一起的风情实在让他感到难耐。段涛本不是什么好人,虽然说这个局长的位子是靠他老丈人的活动才上去的,不过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作为当时的高材生,段涛已然是驾轻就熟,只不过没有什么机会让他发挥,所以在外人看来,段涛确实没多少能耐。能做到这位置的自然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虽说段涛考虑到自己家那位惹不起,因此并没有在外面包养情妇,不过玩玩女人还是常有的事。他以前的那些个圈子里,大部分也都在外面有其他女人,每每论及此事,大家都笑言段涛这辈子都只能是个妻管严了,他也就一笑了之。

话又说回来,哪个男人不偷腥,段涛没有其他女人,一是考虑到家里那位确实不好办,要是被她知道的后果真是难以想象,说不准两人一吹,这局长椅子也就坐到头了。二来也一直没遇到着实让他心动的女人。可这次的宁茵,让他有点把持不住了,心里头老是想到那光洁细嫩的小脚和丰满坚挺的乳房。

想归想,段涛也知道刚来到这儿,一摊子事需要处理,自己也是根基不稳,再说对这个美人不了解,贸然出手,说不定就鸡飞蛋打,搞得自己呆不下去。万般无奈下,段涛也只能找找洗浴中心的老相好泄泄火,让她穿上了蓝色长裙、高跟凉鞋,把她当做宁茵压在身下狠狠地操了一顿,直把那小姐操得呼天抢地,淫水直流。完事后还不断地夸他勇猛。

时间一晃就是三个月。

宁茵这几天心里有点着急,最近接到了省里的通知,局里要进行人员的调整,这也就意味着有人升迁,听局里人的议论,副局长调到其他市去当局长的消息已经定下来了,那副局长的空缺也就在片区的几个主任之间产生,时间也就是三、四个月左右。她老公张昆在这个位置上差不多都有五年左右了。张昆大了宁茵十岁,两人岁数差得有点多,不过在张昆苦苦追求了宁茵近两年后还是打动了她。

虽说四十岁还很年轻,但过了四十还没混上副局的话,再往上爬还没多少希望了。

两口子为这事都很着急,张昆觉得这事还得靠局长提拔下,就决定带着礼物去拜访下段涛。宁茵当然没什么意见,不过想到段涛那色色的眼神,心里总有点慌慌的感觉。

又过了几天,正好是星期天,这天晚上,宁茵夫妻俩提着一大堆礼物前往段涛家。段涛的老婆自然是打麻将去了,开门的是段涛。他打开门,先看到门口一个陌生的男人,先是一愣,紧接着便看到了站在男人身后有点局促不安的宁茵,呼吸一滞,大脑竟恍惚了几秒,知道有人出人才反应过来。“段局长”,张昆陪着笑脸对段涛说道,“您看,您都上任几个月了,一直没有时间来拜访您,实在是不好意思,今天我来陪个罪,海涵、海涵啊。”

张昆这人虽然混了个主任,为人却并不精明,甚至可以说有点木讷,平时就不太善于交际,这几句话,还是宁茵让他这么说的,所以听起来有点不大自然。

段涛大脑飞速转动,瞬间便闪过好几个想法:毫无疑问,这陪着宁茵来的一定是他的老公了,看她的老公斯斯文文的,床上应该满足不了这个少妇吧,那不是更有机会了?好像她老公是个主任,这次来拜访我,肯定是为了副局长的位置。

段涛想罢许多,顿时觉得是个机会,平时没有时间接触宁茵,这次说不定能够抱得美人归啊,这张昆看起来有点窝囊,那机会不是更大。段涛是个机会主义者,一旦有了机遇就会尽一切努力去抓住,这也是他能坐到这个位置的原因。

他不动声色,忙热情地招呼两人进屋,端茶上水果,又装作情切地同张昆谈话,搞得张昆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只不过坐在一旁的宁茵老觉得段涛的眼神时不时的瞟向自己,又怀疑是自己的错觉。两个男人东拉西扯的有大半个小时,无非就是一些客套话,张昆有点沉不住气了,小心翼翼地向段涛问道:“段局长,这次听说副局长的位置空了下来,那我……”。段涛笑笑说,“这个啊,恩,对,副局长的位置是空下来了,不过到底谁坐还没有一个定论,老张啊,你的业绩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我觉得机会还是很大,你就耐心的等待吧。”,说着还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宁茵,弄得她大为紧张。段涛这一番虚虚实实的表态实际上什么信息也没给出,但木讷的张昆还以为段涛是向他暗示位置的归属已经倾向他了,不由大为兴奋。连忙拉着段涛的手一个劲的感谢,弄得段涛有点哭笑不得,但又不得说破。

这一忙活又是个把小时,夫妻二人看时候不早了,不想再打扰段涛,这才起身准备离开,当然,段涛肯定是热情地挽留二人再留,不过,到底想留的是谁,段涛心里可不是那么想的。宁茵二人最终离开了段涛的家,一个欢天喜地,一个忧心忡忡。

待二人走后,段涛想了许久,这次的机会实在难得,看样子夫妻二人对这个副局长的位置都很在意,这倒是个突破口,不过怎么接近宁茵倒是很成问题了。

不得不说段涛的运气很好,不到两个星期,上面就发来消息说组织学习,每个单位派6个人参加,段涛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立马就想到了宁茵,差点就禁不住心中的狂喜跳起来。每个人都想参加这种变相的公费旅行,不过人员是局长决定的,谁说了也不算。段涛斟酌再三,选定了其余的四个人,一对夫妻、一对情侣,要想接近宁茵,可不能有其他人的打扰。名单出来后,大家虽然有点奇怪,但也没说什么,毕竟那四个人的工作能够确实不错,至于宁茵的参选,段涛就说是培养新人了。

名单出来那天,宁茵正坐在办公室里核对数据,和她关系不错的吴玲走了进来,“小宁啊,你运气太好了,这次的公费旅游你给选上了,我怎么就没那么好的运气呢?”宁茵有点疑惑,“什么旅游啊?”吴玲兴奋地向她解释了出差学习的事情。但宁茵却并没有吴玲想象中的兴奋。“那……还有哪些人啊?”吴玲告诉宁茵其他人的信息,宁茵听到有段涛,心里有点发堵。“可以不去吗?”

“什么?!不去?”吴玲惊讶地说,“这么好的机会你不去吗?再说,这是出差,不是不想去就不去的”。“哦”,宁茵听了没再吭声。

宁茵心里明白这是段涛故意这么安排的,虽然说段涛没有对她做出什么不轨的行为,不过心里还是有点忐忑。想到了丈夫近期的升任,宁茵打消了向段涛请假的想法。

回到家里,宁茵把出差的消息告诉了张昆,张昆却显得很兴奋,公费旅游的事可不是那么好碰上的,忙问她什么时候出发,宁茵望着丈夫那带着兴奋的脸,心里头不是滋味忽然觉得有些失落和难过。

两人各怀心思的上床了。过了一会儿,张昆就从她背后伸了过来,隔着奶罩,就在宁茵丰满高耸的乳房上揉搓着,紧接着就把她奶罩的搭扣解开了,一对傲人挺立的双峰一下子就被释放了出来。张昆动作很快,做完了这些,连把宁茵翻了身,就俯下身子,张嘴吮息宁茵左边那粉嫩的蓓蕾,轻轻的吮吸、舔弄,并不时用牙齿轻轻的撕咬。

“恩……别啊……”,宁茵似有些不满的抗拒着,但心里头又确实有些想做。

在张昆的细心爱抚下,才一小会就觉得自己的下面流水了。

张昆手伸到宁茵的下面,一把扯下了她的内裤,在草丛中一摸,发现手上都是湿漉漉的了,“嘿嘿”了两声。张昆的阴茎都涨得都有些发痛了,连忙将宁茵放平了身子在床上,翻身便压在了她的身上,猴急地分开她的双腿,挺枪向她刺去。

真是越急越不行,坚硬的阴茎在宁茵的下体胡乱碰撞,但久久不得门而入,宁茵也被他弄得心里痒痒,下面也是极其渴望。也顾不得什么羞涩了,她双腿曲其,屁股上挺,伸手握住了张昆那硬得不行的阴茎,放到自己已经湿漉漉的小穴口。张昆兴奋地往前一顶,整条阴茎就尽根没入了。

也许是好几天没做了,张昆显得特别兴奋,一上来就开始不停的抽送,嘴里“呵呵”的声音,展现出他的卖力,下体交接出发出了淫靡的“咕唧咕唧”的声音,宁茵被这声音弄得羞涩难当,虽然已近结婚好几年了,但在床上还是不太放得开。宁茵被张昆操得很舒服,但又不想发出羞人的呻吟,只有嘴微微地长着,发出一阵阵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表达着她现在的感受。张昆却突然加快了速度,不过十几下,身子哆嗦了几下,就趴在了宁茵身上不动了。

宁茵伸手推开了躺在她身上的张昆,心里头有点委屈,刚刚有点感觉,却得不到满足。张昆躺在一旁,只顾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也不管旁边的娇妻。宁茵抓过床头的卫生纸,胡乱地在下身擦了几把,便起身到卫生间做下清理。

宁茵回到床上,发现丈夫已经睡着了。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无法安眠,被提起的性欲无法消除,宁茵只感到心里有点烦躁不安,浑身都有些不自在,折腾了一段时间才渐渐安睡。

时间一晃又过去一周,这天正是宁茵到省上学习的日子,段涛和宁茵一行六个人一早便驱车赶往火车站。段涛和宁茵坐在一起,这并不是段涛刻意安排地,车子只有两辆,除了出差的几人,行李在后备箱中放不下,只好放在后坐里,这样一来,两辆车都显得有些拥挤了。

这是段涛第一次和宁茵离得这么近,不禁有点心猿意马。正值夏季,大家都穿得比较清凉,宁茵这天穿了一件粉色镶边的短袖衬衫,裙子依旧是淡蓝色的,不过由第一次的长裙换成了刚遮住膝盖的纱裙,显得很清爽。短裙下修长笔直的小腿套着肉色的长筒丝袜,显得格外迷人;诱人的小脚上穿着一双紫色的高跟凉鞋,极尽魅惑。段涛和宁茵两人因为行李的原因,不得不紧挨在一起,即使两人已经尽力不靠在一起,但随着车辆的颠簸,肌肤的接触实在是不可避免。

感受着宁茵那光滑细嫩的粉臂时不时的接触,段涛心里暗爽。段涛从宁茵并不是很紧的领口斜眼瞟去,看见宁茵里面的是一件淡蓝蕾丝边的乳罩,看着那若隐若现的乳沟。因为兴奋,鸡巴都有些勃起了,不得不稍微得把脚挪了挪。一边的宁茵却有些紧张,肌肤的接触让他觉得有些尴尬,只能不动声色地往座位左边挪,却也没法减轻这种感觉。

好不容易到了车站,宁茵急忙打开了车门下去,心里的那种不安才消失了。

一行六人下了车,便乘坐火车到了省里。

段涛和其余五人下了火车便来到了指定的酒店入住,本来给他们安排的是四间房,按照一般的话,都是局长一间,其余几人分住,但在场的六人有两对不是夫妻就是情侣,最后商量都只要了一间房,最后成了段涛和宁茵都各住单间。段涛心里偷笑,这次的人员是他安排的,目的就是让宁茵一个人住。

虽然说是学习,但实际上也就是走走样子,一连三天下来,除了讲讲经济形势,国家政策,还真啥事也没有。段涛自然是早知道这个情况了,为期一个月的学习,开始一个星期,后期两个星期,中间还有几天的公费旅游,美其名曰劳逸结合。一个星期后,初期的学习也就结束了,省单位在华阳酒楼组织了一次聚餐,聚会的气氛还算融洽,各个地方的头脑都忙着联络感情,宁茵在聚会上也是吸引了很多人的眼球,男人投来的都是赤裸裸的欲望,而女人则是带着些嫉妒和敌视的目光。

宁茵这天的打扮实在是很漂亮,淡紫色的飘逸长裙,搭着一双粉色的高跟凉鞋,露出了纤细诱人的小脚。本就不错的身材显得更加高挑挺拔。脸色略施薄粉,粉嫩的肌肤上勾人的双眸好像总是含情脉脉地看着;头发向后盘起,又让人觉得端庄典雅。这样的打扮,没有男人能够不为之动心,不断有向她敬酒的人,但这其中也有女人。女人啊,就是见不得比自己漂亮的,看见宁茵这么个大美人儿,这群女的除了羡慕,也想看看她出丑的样子。宁茵不好意思拒绝,但她的酒量也不是很好,连续几波人的灌酒,宁茵脸上就红通通的,显得更加的好看。她脑子有点发晕,眼神都有些迷离了。

段涛自然乐意看到这样的情况,可以说,这是他等待了许久的时刻。一旦喝醉了,那什么事都好办了,段涛看宁茵喝得差不多了,就开始帮她挡酒,宁茵对他投来感激的眼神,来敬酒的人都笑着说段涛又不是她老公,干嘛这么殷勤地帮别人挡酒。段涛干笑几声,忙说是受人所托。

聚会到了9点还没有结束,段涛看了看时间,又看了宁茵,便挨着宁茵说:“我看你快坚持不住了,这样,我先送你回去吧。”宁茵此时也是晕乎乎地,巴不得早走,也没多想,也就点点头表示同意。段涛心中暗喜,便和旁边的几个人打了个招呼,搀着宁茵上了出租车。

回到酒店,段涛把宁茵扶回房间,顺手把房门给锁上了。段涛一行六个人的房间并没有安排在一堆,这也是他事先安排过的。

宁茵晕乎乎的被段涛扶回到了房间,虽然脑子反应有些迟缓,但还是出声对段涛说,“段局长,实在是麻烦你了”,段涛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不麻烦,不麻烦。”这不过这笑声里的含义宁茵却听不出来。段涛把宁茵扶到沙发上,走到卫生间倒了一杯水,迅速地从上衣的里包中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的是透明的液体。他又快速地打开瓶盖,往杯子里倒了几滴。这东西是段涛从网上了不少钱才买来的,他在小姐身上做过实验,那个小姐骚了整整一晚上。这种强效催情药,只需几滴,女的就难受得不行,而且带有一定的安眠作用。

段涛走进客厅,把宁茵扶起来,“来,宁茵,起来喝杯水。”宁茵此时确实有点口干,接过水杯就将杯子里的水一口喝完了,段涛心里一阵狂喜,浑身都开始躁动起来,甚至有些按捺不住了,强忍住冲动,等待着药效的发挥。

不过才五分钟,宁茵脸色就开始泛红了,呼吸都急促起来。“宁茵,宁茵…

…“段涛伸手摇了摇宁茵,她却反应不大,微微地晃了晃头,看起来已经是很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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