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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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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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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身体上的交流,严欢和骆姐一下仿佛变成了亲姐妹,亲密无间,两人经常会不着寸缕,一起下厨,一起吃饭,一起在沙发上,床上,进行着乐此不疲的身体互动,甚至一起到视频头前一丝不挂相互亲吻着对方的小穴,让网路中无数的男人为之疯狂。

妈妈的身体越来越差,严欢白天频繁的往医院跑,晚上,回来就不停的在骆姐的肉体上寻求安慰。

那一日,阳光灿烂,严欢透过落地窗,看到骆姐在别墅门口和一个男人在不停的争执什么,骆姐的神情很激动,甚至哭出声来,最后被男人一把抱在怀中,骆姐不停的锤打着男人的胸部,脸上,却是一片娇羞,严欢依稀认出,就是那个叫罗钢的男人。

骆姐下午回来给严欢请了假,说是出去有事,把严欢一个人抛在家里,孤零零的。别墅又恢复之间的沉寂,沉寂的让严欢害怕,严欢晚饭也没心情吃,就呆呆的躺在床上一直到夜幕降临,迷糊中,听到别墅的门开了,严欢迅速爬起身,来到窗户旁,看到罗钢扶着骆姐走了进来,严欢的心中刹时充满了怒气,就好像小孩被抢走心爱的玩具。

在窗前呆呆的站了十几分钟,严欢轻轻的拉开房门,光着脚,走下了一楼。一楼骆姐的房门虚掩着,灯光透过房门在客厅的地上投出一道长长的阴影,啪啪的撞击声从房里传了出来。

严欢轻轻的趴着门缝往里看去,顿时,手紧紧的抓住了门框,房里,骆姐正一丝不挂的跪在床沿,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罗钢正扶着骆姐的臀部,双腿成八字形站立,大力的冲刺着,骆姐估计是怕弄出太大声响,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脑袋埋在枕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严欢颤抖的靠着墙坐了下来,手指着魔般的伸向自己的双腿间,耳中,只剩下屋里的喘息声和撞击声,严欢自虐般的在自己的小穴里掏弄,终于一股热流淋在了自己的手指上,双腿,也紧紧的夹在了一起,黑暗中,严欢空洞的眼神透过别墅的玻璃窗,投射到远处的点点灯光中。

屋内的男人一阵嘶吼,然后一切静止下来,严欢快速的站起身子,拖着有些发麻的双腿,悄悄的走上了二楼自己的房间。

第二日清晨,严欢下楼的时候,一楼只剩下骆姐一个人,骆姐的心情似乎很好,脸上多了几丝淡淡的红晕,严欢不想说话,沉闷的吃完了早餐,便走上二楼,骆姐疑惑的看着严欢的背影,若有所思。

老马已经很久没来了,期间,骆姐也再没找过严欢进行身体上的交流,几乎每个晚上,严欢都在窗户后面看着骆姐偷偷的把罗钢领进别墅里一楼的房间,严欢每晚都在一楼骆姐的房间外,狂乱的抠弄着自己的小穴,直到精疲力尽,泪流满面。

严欢正靠着墙喘着粗气的时候,房间里的撞击声停止了,传来罗钢的声音:“骚货,老子不在的时候,你怎么解决的!”

骆姐:“什么怎么解决啊?你以为都像你这个种马一样,一天不弄就过不了日子啊……啊……你快点动啊……”

罗钢淫笑着:“我就不信了……老实坦白……有没有自摸……不然……我不动了……”

骆姐喘着粗气带着哭腔:“好人……你快点动嘛……我坦白……坦白……对……用力插……再用力……我不但天天自摸……我……我还和严小姐互相摸来着……”

屋内的撞击声频繁了许多,罗钢的声音再次传来:“平常看你们严小姐一本正经的,没想到也是个骚货……啥时我要把我的大鸡巴插进她的小穴里……插烂她……”

骆姐兴奋的真哆嗦,嘴里无力的骂道:“你个种马……一提到漂亮女人,你操我的劲头都足了……啊……用力……”

门外的严欢听着屋内的男人用淫秽的语言意淫着自己的时候,小穴已经再次湿透了,严欢的手再一次伸向了双腿间……

吃完晚饭,严欢照例早早的上了二楼,迷糊间,感觉房门被推开了,严欢微微的张开眼,看到是骆姐,骆姐在严欢的床前站了几分钟,看严欢没有反应,坏笑了一声,快速的脱掉了身上的衣物,钻上了床……

很快,两具赤裸的身体便滚在了一起,熟练的探索着彼此的身体,骆姐的舌尖让严欢很快就要攀上快乐的巅峰,严欢弓起了身子,准备迎接最后那一瞬间的喷发,骆姐却在此里收回了舌尖,严欢失落的扭动身体,寻找着骆姐的舌头,骆姐坏笑着说:“……想不想要一个大肉棒来狠狠的干你……”

严欢从骆姐的眼神里看到了危险的东西,却无力也不想去抗拒,当全身赤裸的罗钢翘着坚硬的粗大肉棒走进来的时候,严欢甚至没有一丝反抗。

罗钢看到床上严欢诱人的身体,眼中冒出淫秽的光芒,肉棒由于激动,不停的抖动了几下,骆姐跨坐在严欢身上,嘴唇含住严欢的乳头吮吸起来,严欢的双腿被罗钢大大的拉开了,当罗钢粗大的龟头顶在严欢小穴口的时候,严欢唯一做的,只是颤抖着紧紧的抱住了骆姐的身体……粗大的肉棒撕开小穴口,冲刺到底的一刹那,严欢的嘴里,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相对于老马的肉棒,罗钢的肉棒至少要大上一号,最重要的,罗钢的肉棒坚硬的仿佛一根烧火棍,充满着热量,在小穴里横冲直撞,刮动小穴内的肉壁,带起一阵阵战栗,罗钢就用双手提着严欢的双腿,肉棒大力的冲刺着严欢的小穴,骆姐也对严欢的上半身玩的不亦乐乎。

五分钟不到,严欢的小穴内就剧烈的收缩起来,大量的爱液随着肉棒的进出打湿了床单,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严欢就似海浪中的一叶小舟,不停的被抛上顶端,严欢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叫声可以这样高亢,罗钢边用力抽插边说:“好紧的小穴……干死你……干死你……”

骆姐换了个姿势,躺在了严欢的身下,严欢的脑袋无力的趴在骆姐的双乳间,喘着粗气,罗钢扶起严欢的臀部,再次进入了严欢的身体,此时的严欢,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比起罗钢,老马以前的抽插最多只能算小孩子的过家家游戏,严欢终于明白,为什么骆姐离不开这个男人了,如此坚硬粗大的肉棒,足以令大多数女人为之疯狂。

有力的抽插持续了整整半个多小时,罗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一阵长长的颤抖后,一股强有力的精液冲进了严欢的小穴深处。

严欢一阵痉挛,再次到达了高潮,严欢无力的瘫倒在一侧,罗钢的肉棒滑出严欢的小穴,媚眼如丝的骆姐赶紧趴到罗钢的双腿间,含住依然坚硬的肉棒,卖力的吮吸起来,罗钢稍做休整,肉棒再次插进骆姐湿润不堪的小穴,双手也不闲着,抓住严欢的乳房大力挤压起来,骆姐兴奋的高声呻吟起来。

连续高潮后的严欢,感觉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浑身轻飘飘的,在骆姐动人的呻吟声中,竟迷糊的睡了过去。

乳房和小穴处传来的刺激感,让严欢再次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罗钢正趴在自己的身上,轻吻着自己的乳头,一只手,在自己的小穴口来回档逗,大床的另一侧,骆姐张开着双腿,满脸潮红,胸脯起浮着,双腿间一片狼藉。

罗钢见严欢醒过来,停止了前戏,挺起粗壮的肉棒,再次插入严欢紧致的小穴,严欢紧紧用双腿紧紧的夹住了罗钢的腰部,卖力的抬高臀部,迎合着罗钢一波又一波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卧室里,一片春光灿烂……

严欢彻底的习惯并且期盼老马不来的日子,因为另一个精壮的男人可以长住在别墅里,除了吃饭睡觉以及严欢白天去医院看望母亲,三具肉体反复的做着活塞运动,床上,地板上,沙发上,到处流下严欢和骆姐泛滥的爱液的痕迹,严欢的嘴里,小穴里,甚至肛门里,都留下了罗钢浓稠的精液。严欢压抑着母亲不久将离开的悲伤,放纵着自己的身体,像末日来临前的狂欢。

直至有一天几名员警破门而入,把沉睡中的罗钢带上手铐,塞入警车,那日的清晨,严欢和骆姐的小穴里,还残留着前晚罗钢放纵的精液,严欢和骆姐相拥着坐在窗前,看着警车呼啸而去,相对沉默无语。

严欢和骆姐在床上的互动,再也找不到从前的感觉,总会在快感来临的前一刻想到罗钢粗大的肉棒,一时意兴阑珊。

老马期间曾来过两回,例行功课似的在严欢的体内留下一摊浑浊的液体便匆匆离去。

妈妈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严欢的心情也越来越烦闷,每天就家里和医院两点一线的跑,那个称之为义父的张姓男人,每天神神秘秘的,严欢一离开便迫不及待的也跟着离开,严欢也没有精力去猜想他去干了什么。

直到有一天接到老张的电话,电话那头的老张不怀好意的笑着,严欢甚至能在电话这头想象出老张脸上挂着的猥琐的笑容。

老张用一种很恶心的声音说着:“乖女儿,有件重要的事,我想你亲自出来下,和你谈谈……”

严欢冷漠的说:“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老张不紧不慢的说:“那好,我就告诉你妈妈她的宝贝女儿开着豪车,住着别墅,还有所谓的舞蹈老师的真相……”严欢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严欢跟着老张走进了一间偏僻的旅馆,刚进房间,严欢便被老张按倒在充满汗臭味的床上,臭哄哄的大嘴,不停的在严欢的胸前拱来拱去,双手猴急的撕扯着严欢身上的衣物,最后一件内裤被老张褪至腿弯的时候,严欢咬着牙,蹦出一句:“畜牲……”

老张喘着粗气,面孔因兴奋而扭曲:“对,我就是个畜牲……以前……我在家里边偷看你洗澡边打手枪的时候……我就在想……总有一天……我要把你按在身下狠狠的操……女人长这么漂亮干啥……还不就是让男人操的……你住那个小别墅……那个老男人没少操你吧……”

严欢咬紧了嘴唇,任由老张在自己身上乱啃,当老张那丑陋的肉棒刺入自己下身的时候,严欢第一次对自己身为女儿身产生了深深的厌恶,干涸的小穴让老张的肉棒野蛮的撑开了,一阵阵刺痛让严欢有嘴唇咬出了淋漓的鲜血。

老张感觉挺进困难,退出肉棒,吐了些唾液在手上,胡乱的抹在严欢的小穴上,肉棒再次冲进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地方……

老张心满意足的倒在床上的时候,严欢默默的捡起散发在地上的衣物,穿戴整齐,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在妈妈生命的最后几周里,严欢和老马作了道别,原本就是因为妈妈的巨额医药费才委身与他,此时,一切已没有意义,无力回天,老马纵有万般不舍,却也通情达理,给了严欢一笔不少的钱,便依依惜别。

离别的前一晚,严欢最后一次敞开身体,主动的与老马结合在一起,对于这个男人,严欢心存感激,至于骆姐,严欢只是淡淡的一笑,她们之间,原来有的,只是身体的彼此需要。

老张又陆续的把严欢约到旅馆里,每次严欢都默默的任老张蹂躏,像一具木偶。

妈妈还是永远的离开了严欢和妹妹,严欢和妹妹哭的跟泪人似的,老张假惺惺的抹了几把眼泪,以一个外人眼中看来慈爱的动作扶住了严欢的腰,在后腰处轻轻抚摸,严欢冷冷的看了老张一眼,那目光,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妈妈出殡完的当天,严欢就带着妹妹离开了这座城市,火车轰鸣着冲出月台,把这城市的一切远远的抛在身后。

刚下火车,严欢的手机短信声响起,打开手机,一条彩信弹出来,一张血淋淋的照片下附着一行字:‘事已办,速付余款!’

严欢在路边的atm机上给一个帐号转了五万元,打开手机,删掉了那条彩信。看着陌生城市陌生路人和妹妹天真烂漫的面孔,严欢的脸上露出了许久不见的微笑……

‘本台最新报导:今日上午发现一男子被抛尸城东垃圾场,男子身中多刀,且生殖器被残忍割去,目前凶手行凶动机不明,据男子身上身份证明,男子姓张,约五十岁左右……’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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