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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接的红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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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接的红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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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梅在动我的腿,我踢了一下,才感觉是裤头,再没动,任她给我穿上。套裤子的时候,我自己提上去,上衣不好穿,就那么让她给我披在身上。

这一切做好,郝梅就贴着我也半爬上了这张单人床。只听她小声问:“姐,怎么样?难受还是舒服?”

我没吭声,她摇了摇我,又问:“姐,我当你亲姐,怕什么呀?要不我叫他进来和我弄,你当面看着教教我。啊?你说呢?”

我还是没吭声,她开始不停地摇,边问:“怎么样啊?说说呀!”

这家伙真是的,开这玩笑,我的气也没有了,试试身上有劲,就一骨碌爬起来穿衣服,她也被我挤着坐起来。

等我下床站起来扣钮子的时候,她突然指着床单叫道:“呵!你尿了还是他尿了?哦……这么一滩!”

我回头看去,一大片连吊在半空的床单都湿了。

收拾好我就要走,郝梅还纠缠着问:“怎么样?”

我没好气地说:“不怎么样!想分就分,关我屁事?”路上想理理头绪,想起老公,脑子就白痴。

到家门口,心跳得厉害,万一进门老公看出什么,怎么办?犹豫了再三,又怕楼道里别人看见,硬着头皮进去,老公不在,心一下轻了一截,直接进厕所洗澡洗衣服。

晚上老公回来,我心虚地做了好几个菜。

平常吃完饭,总是为洗锅而大打出手,不是猜拳就是斗嘴,或文或武地整半天。今天,还没等他吃完,我就去洗锅。

他跟进来好奇地问了一句:“今天是怎么了?”差点没让我紧绷的脑袋掉到地面上。

看电视,我不敢依偎他,又担心他怀疑,可当钻在他的怀里后,内疚的眼泪直转圈。

晚上他要“爱”,我借口去厕所,用指头挖了几遍,觉得里面确实没有东西了,才战战兢兢地回到卧室。好在他习惯戴套子,应该不会发现什么。

说真的,这是我第一次感觉老公的小,但我爱它、熟悉它,当然握在手里睡觉也就踏实。

第二天上班,郝梅没提什么,装得没事,下班也没来我家串门。

可是两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出去一趟,回来却发现郝梅来了。这是我最担心的,因为这么长时间的交往,她和我老公关系也很好,就怕她漏点什么出来。

晚上,她居然要住在我家。睡下后,我越想越睡不着,就说要过去和她说话,去了客房,进去还故意说不让老公听,把门关上了。

和郝梅挤一起,用被子一扪头,就开始威胁叮咛。她不干,非要我告诉她怎么样不可。

我只好承认:“很过瘾,很舒服。”觉得老公说的没错,她只是个姑娘,做爱做的少,没有被粗大的开发出来。

聊了一会,她问我:“还想不想让小方‘爱’你?”

我小声骂她,说:“不想。”

她说:“谁信呢!看那滩尿一样的水,就知道了。”

我拧她,她居然把手伸进我裆里挖,说:“看你到底想不想。”

呵呵!当然了,她也许摸到一点点,但我心里清楚,谈论的时候,我的下面确实不争气地在流水水。我承认自己发骚,但我能克制,于是我警告郝梅:“这事就这样过了,再不许提,小心我翻脸,朋友也没得做。”

郝梅还想开玩笑,我说:“要不现在就起来回去睡。”她感觉不对,再没说话。

隔了一周,正当我逐渐平静下来,正暗自高兴着,就听老公说他已经请到小方,两人周末晚上来吃饭。这是怎么了?叫了一年多不来,这会儿想起来这里,不会是冲我而来吧?我又开始紧张起来。

我偷偷问郝梅,郝梅说:“还不来往了,真的要绝交?”我无言以对,她却安慰我说:“放心,我都交代了,没人再提。”

四人一起后,我发现并没有那么困难,实话如郝梅所言:还不来往了?

因为是小方第一次来我家,老公非要喝点酒,我坚持不喝,郝梅也随着我不喝,于是只他们两人来了点白酒。

饭后,老公要玩麻将,人家小方又不好拒绝。摆开摊子后,还没打上一圈,老公的电话就响起来,语气里好像单位有急事。他扔下麻将就起身要走,临出门给我说:“你招呼他们俩玩会儿扑克,单位有事,晚上可能都不回来。”

老公走后,我找扑克出来,三人玩“争上游”,郝梅提议用剩下的白酒作为惩罚,我不同意。

她说:“我们两女的只象征性地添舔杯子,可小方得实打实地喝。”

玩了大约半小时,小方就快要把剩下的酒喝光了,我劝他少喝点,郝梅偏不让,还影射我心疼他,我想生气,碍于小方面子。

正在这时,郝梅的手机响了,她接完电话就说要出去一下,一会回来再和小方一起走。

这时候我就感觉不对劲,但我笨得的很,想让小方和她一起走,就是说不出来,也急忙中没有说词,等想张口,她已经跑着下楼了。唉!我天生是猪脑袋,根本不适合当女人,他妈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和我一样这么蠢、这么骚?

当我关上门,刚转过身,小方就一把把我抱住。

大家也许从我唠叨着说这么多,就能猜出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那是经不起纠缠、经不起软硬缠绵的人,何况这个给我无比高潮的小男人,此时正是上下其手,揪着我衣服里那粒已经膨胀了的葡萄苦苦要求。

我说:“我给他口交射出来算了,不然拉倒。”

但太大了,放在嘴里不舒服,而且这家伙喝酒上头,直往我喉咙里戳,几下我就受不了,还哪里能弄射他呀?

我把裤子脱一半,让他从后面弄,觉得这样可以在有人回来的时候能及时穿上。但这样做了后,我和他都不舒服,原因是,我挨几下后腿就软;而他呢,说喜欢像上次一样,能用指头插他屁眼里就更爽。

于是我们换过来,兴奋让他和我都顾不上考虑别的,裤子双双扔在地板上。他把我压到沙发上,觉得不平,怕我弯曲着身体不舒服,非要抱我去地板上做。

我说:“没事,我就想要。”

可他不听,插进去抱着我绕过茶几,就在电视机前的地板上放下。

说句实话,和这样的男人做爱有很多好处,她郝梅还不知道,就看移动的过程,粗大的阴茎镶在我肉肉中,联体着根本不用担心会分开,即使行动带来的轻微抽动都能产生想高潮的欲望。

摆好姿势后,他拉着我的手去楼他屁股,我明白他想让我干什么,就摸索着去找那毛茸茸的中间,用指头试探着往里插。

他用力地抽动了几下,舒服得又让我产生想要使劲的冲动,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指头进不去,太使劲怕弄伤他,不使劲他似乎不甘心地等待着,这等待就够我难受半天。

突然他停下来,把我的手拉过来,握着我的指头,往我嘴里塞过来,我犹豫了一下,被他猛抽起来,便张口含了上去。

湿润的指头自然进得顺利,他也开始疯狂起来,一下被一下猛、一下被一下快,我无法用语言表达了,只感觉不是手臂短的话,指头都快要插到底了。

高潮来了,哦!只是快要来了,我要努力地克制住,不敢松懈,万一这高潮真的来了,这快乐的感觉再到哪里去找?

下面不能再描述了,可怜的我啊!楣运在发生,老公已经进了门,就站在那里看着,脸色铁青。

我哭过、求过,但一切都晚了,人家说得没错:快乐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这时候?我的爱情结束了,婚姻完蛋了,当然温馨的小窝不复存在了。

我搬走后不到半年,老公就和郝梅结婚了。

也许我心理残疾,想去找小方问问情况,但在他单位里却没打听出一个姓方的人。

就在我要离开门房的时候,院子里有人放开喉咙吼叫道:“郝小方!郝小方!你妹妹郝梅在办公室里等你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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