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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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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浮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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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巴在穴口一放,她腰身就开始发颤,没十秒钟的功夫,Ji巴就润的差不多了。

我分开她紧窄的花径开始往里深入,谭襄襄仰着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像是终于解脱了似的。

gui头伞冠刮蹭着谭襄襄yīn道里层叠的肉芽,激的她哼叫个不停。

酥酥麻麻的感觉也侵占着我的神经,融化了我思考的能力。

于是我决定不再遐想,专心cao起了面前的姑娘。

谭襄襄的身体算是不错,但是下身短窄,我依旧不敢狂风暴雨给她一顿乱日,只能在每一次抽cha中让她的yīn道慢慢延展,然后一点一点深入。

谭襄襄之前也算是忍得挺久,小腹里的火儿急着想泄,被干了十分钟连丢两回。

性子一起,yin语也出来了。

「慢点……啊啊……好爽……嗯……爸……爸爸……好好cao我……」「你说,自己贱不贱?」「贱……我特别贱……喜欢……啊啊……喜欢你作践我……」「说吧,这一个月,你爸cao了你几次?」我腰不停,撞得谭襄襄pi股啪啪作响。

「只……只有一次……嗯……呃……还有一次……是、是用指头的……」「所以吃不饱了,才来找我,对么?」我停下来,Ji巴在她温暖的穴内微微跳动。

「不是……呜啊……不是……」谭襄襄急的摇起pi股,身子往后来吞我的rou棒。

「谭襄襄,这世上的好事,你不能都占」我把Ji巴退到她Xiao穴口,轻轻搅动。

谭襄襄双腿抽搐着,yin水顺着白花花的大腿一直流到脚腕。

谭襄襄都快哭了,努力往后撅着pi股:「我哪……哪儿占了!我就想让你多cao我一次……都不行么?」「那我是什么?」我问着,然后往里猛地一送。

谭襄襄爽的一声尖叫,可我又停了。

「你……你是……主人!」「错了」「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在问你」谭襄襄真的气哭了,她又赌气往后用力一撅,这次我没有躲,rou棒结结实实的撞在她子宫口上。

谭襄襄啊呦一声惨叫,腿一软就往桌子下面滑,被我拦腰抱住,轻轻在她里面动起来。

她又哼哼唧唧的叫着,脸上被泪花沾得有些狼狈。

我在她耳边又轻声重复着问题。

「我到底是什么?」谭襄襄气苦:「你就是我用来泄欲的假Ji巴!」我在她耳垂上轻吻了一口,摸了摸她的头发,找到她最喜欢的节奏开始用力。

性欲就是最好的奖赏,她答对了。

我把她转过来,吻着她的脖子,用舌头勾动她最敏感的地方,rou棒坚定而饱满的冲击她的肚子。

谭襄襄哭叫着,双腿双臂紧紧缠绕在我身上,把自己全都释放在我面前,酣畅淋漓的让我将她推上高潮,然后是更高的高潮。

地板全湿了,桌台上淅淅沥沥的还往下滴着她的水。

谭襄襄在绝顶之中忘情的吻我,胯下的小嘴哆哆嗦嗦的吮着我的gui头。

「给我吧……欢哥……射给我……今天我安全……」但我仍然将rou棒拔出了她的身体,带的她又是一阵哆嗦。

我抓着她的头发将她从桌上拉到自己胯前,谭襄襄顺从的张大自己的嘴,努力吞下了巨大的铁棍。

她四肢发软,但小舌头却疯狂而有力的在rou棒上打着转。

我不再忍耐,按着她的脑袋挺动了几下,没有深喉,只是让gui头在她软软的内腮上戳了个爽。

谭襄襄感激的看着我,舌头动的更用力了。

「含过别人的jing液,这张嘴得好好冲一冲」我俯视着她,而谭襄襄则仰视着我。

她的眉梢眼角同时挂上了一丝幽怨和欢喜。

我在她口中爆射而出,她闭上眼,像我教过她那样,死命的张着喉咙,免得让激荡在口中的浓浓jing液再次呛住。

我今天早晨没有例行公事的打手枪,所以存货有些多。

谭襄襄咽了好几口,总算没被呛到。

她呜咽着吐出嘴中的rou棒,「啵」的一声。

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俯在我身下尽心尽力的舔食起了rou棒上残留的污浊。

房间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谭襄襄认真的吮吸声在空旷中回荡。

本想让赵峰把谭襄襄送走的,但是想了一想最终还是饶了这小子。

送谭襄襄打车离去,我走回地库,赵峰正在车里等我。

昨夜与凌樾有约,为了不那么张扬,我开的是家里的那辆君越。

赵峰坐在驾驶座上,回头问我:「欢哥,咱们去哪儿?」我坐在他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峰,不怪我吧?」赵峰后背一挺:「欢哥,我怎么可能怪你!我其实……」他脸又红了,结结巴巴说不出个囫囵话。

赵峰是农村出来的孩子,十七岁被人骗去美国打黑工。

下地之后被一个华人餐馆的老板扣了护照,闷在后厨一干就是两年。

我在那家店吃着口味不错,阴差阳错认识了他。

那时候他和现在一样老实,压根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处境。

我一眼看出来猫腻,背后出了两手力,把他从那地方拽走了。

那时赵峰全然不知我在后面帮手,我也没告诉他,只是以雇主与厨师的身份相处。

后来我遇上一劫,他冒着大风险死闭着嘴,到最后也没卖我。

从那之后,我和他的关系就变得有些不太一样了。

那件事情改变了我整个人。

等我平息事端,回到之前城市的时候,赵峰已经被遣返回国。

后来我也回国,重新找到他,送他跟国宴老师傅学了半年厨,又让他考了驾照,他便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到了现在。

我把他当了自己的小兄弟,他把我看做大哥。

在这个地方我几乎没有什么真正信任的人,赵峰算在其中。

他似乎知道我平时是在做什么的,但从来也不多问。

我让自己过手过的姑娘给服侍他,这也是第一次,我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

「小峰,刚才爽了么?」赵峰憋了半天劲,最后闷闷的嗯了一声。

「那就行。

我没别的意思,有好吃的,想让你一起尝尝,别多想。

好吃么?」我故意让语气中多了些许猥琐感。

赵峰听了嘿嘿讪笑,这茬就算揭过了。

其实这不仅仅是为了他,也是为了谭襄襄,也是为了我自己。

谭襄襄当初也是被别的客户以心理治疗为由介绍来的,等她弄明白我是做什么的时候,还犹豫了很长时间。

她的问题很简单也很复杂,一切都源自她的父亲。

谭襄襄爸爸是这座城市有头脸的人物,手里有个常常登报的大企业。

那男人也算是人中龙凤,只是自谭襄襄出生以来一直弦断末续。

一个单亲男人把女儿拉扯大,其中就生出了很多问题。

谭襄襄恋父情结极重,她自知有悖人伦,死活挣扎不出来,只想寻个心理医生给自己疏导疏导。

可就在这期间,那个男人酒醉之中将她误认亡妻,强行要了谭襄襄的身体。

那时候恰好在调教的关键期,谭襄襄崩溃,割腕,我用了很长时间才将她重新带回到起点。

后来的事情就更简单了。

我用半个月的时间摧毁了她心中的所有社会的结构性压迫,让她看懂,这些东西对她的欲望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我推着她,抽打着她,让她看清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让她看清快乐并不是有罪的。

最终,她和自己的父亲坦诚相见,两个人跨越了血脉的屏障,自此相濡以沫。

我的工作也就完成了。

可是今天,她又找上门来,给我做着可笑的早餐,这让我品出了一些别的味道。

原因很简单,她在调教中食髓知味,而那个年近五十的男人并不是太能满足她。

我当然可以cao她,尽情享用她正当美好年华的身体。

可问题是,我并不缺这一口,我不喜欢让事情变得麻烦。

于是我在她迭起的高潮中质问她,我对她是什么。

她明白了我的意思,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我对她而言,就只该是一根Ji巴而已。

让她爽,爽了走,这就够了。

她如果继续赖着不走,那我也得收些好处。

我利用赵峰让她看清了她对我而言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她如果继续跟我厮混,赵峰是第一个,然后还有第二个,她只有被我推着往更深的地方摔下去,我才能有些乐趣可言。

这让她微微恐惧。

在悬崖边,松开手中的安全绳,很刺激,但也很危险。

谭襄襄深知,这好处她给不起。

谭襄襄的事情算是圆满解决了。

毫无疑问,她还会偶尔与我勾搭一下,我也多出了她和她父亲这条人脉。

只是,想要物色个青春年少、阳火雄健的男朋友,她就得另寻去处。

我已经解开了道德人伦给她的枷锁,她今后会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我让赵峰拉我去了刘浩那家会所,刘浩和当班经理早已打过招呼,让他有求必应。

方颜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所以我知道,那个女孩已经悄无声息的走掉了。

这和我想的一样,接下来会变成什么发展,要看看我预判的对还是不对。

我让经理把我带去了监控室,调了昨天的录像,截下了姚修文和女孩一同来到网咖的画面。

我拿着女孩的照片,给网咖的网管们仔细看了,如果女孩再次出现,让他们第一时间通知我。

按老姚那当过兵的脾性,自己儿子四处yin乱惹出麻烦,肯定要爆。

姚修文若是还想玩,也没什么别的好去处,我猜他肯定还会来。

更重要的是,他不是那种喜欢逃的人。

我越是说教他那许多,他越是会梗着脖子硬来,这种公子哥儿太容易看透。

忙完这些,已是临近中午,我也该处理自己目前最大的麻烦了。

我嘬着牙,看着凌樾的微信界面想了一会儿,让赵峰往鮨然去了。

鮨然是这座城市里我最喜欢的日料店,因为怕被凌樾看成炫富装逼,从没敢带她来过。

我跟鮨然的老板有些交情,打电话让他给从今天的进货里备出两套鱼生,用小木盒装好,当场带走。

我拎着个超市塑料袋把食盒装了,来到凌樾公司楼底下,这才拨通了她的电话。

「歪?」凌樾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听着气鼓鼓的。

「中午一起吃个饭?」我没接她茬。

「你这么大一个忙人,哪儿有空和我这小女子吃饭?」凌樾夹枪带棒地说着气话。

昨天晚上没回她的信息,这姑娘老大的不乐意了。

「昨晚公司没出什么大事吧?」我表达了一下关切,并且旁敲侧击的提醒她昨天晚上中途离去的事情。

真正的大忙人可是她,要是她不走,我也不至于去刘浩那边打发时间,然后又扯上那些事情。

凌樾大学毕业才两年,自己跳到了这家初创小公司当策划.公司老板是个小富二代,热脑瓜子投入了做手机游戏的大潮。

凌樾是个有上进心的爽利姑娘,加班就总有她的份儿。

凌樾也自知有些理亏,哼哼唧唧的踩了我递的台阶:「没什么大事儿,怪烦的」「我在你公司楼下,下来和我吃饭」「真的!?动作够快的啊你!」凌樾的声音雀跃起来,「等着等着,我就下来了」十分钟,凌樾从写字楼正门小鸟一样飞出来,要不是商业楼来往的人多,她一路非得蹦蹦跳跳不可。

十月的南方城市,女孩子们衣服搭配最茂盛的时候,她却我行我素。

凌樾一米六八的个头,和普通南方姑娘一比能挑出大半个脑袋。

她长发垂背,穿着紧身背心牛仔裤,脚上踩着双球鞋,有股子英姿飒爽。

「我来啦!咱们吃什么去?快点儿快点儿,中午人多,抢不上位置!」我抬起手里的塑料袋:「买了点儿外卖,咱吃这个」这赔礼道歉性质的中午饭,变成了一塑料袋外卖,这要换一般姑娘非得皱鼻子不可。

凌樾不在乎,她「好啊好啊」的点着头,脸上的开心没往下落。

我和她没确定关系,她也不好意思拉我手,拽着我衣服袖子往商盘后面的小广场走。

这个广场被高楼大厦围在中间,边儿上建着一圈假模假式的回廊。

凌樾拉我在回廊里的栏杆坐凳上坐下,兴高采烈的扒拉我手里的塑料袋。

「我看看有什么好吃的!」我由着她翻,也不说话。

她打开食盒一看,眼瞪的老大:「哎呦!这花了不少钱吧?」「一盒也就小一百,给你压压火气」我随口扯了个价钱。

她要是知道真正的价格,这顿饭肯定是不吃了。

凌樾哈哈一乐:「哪儿能真生你气,我这么好脾气的人」她一边说一边叨起一片真鲷送进口中,细细咀嚼之后扭头问:「这白的是什么鱼?」「好吃么?」「好吃啊」「好吃就行,管他什么鱼呢」这话最对凌樾的脾气,她也不多矜着,筷箸如飞,也就十分钟功夫,这一盒鱼让她吃了个干净,颇有一点羊嚼牡丹的意思。

「哎,晚上你有事儿吗?」凌樾吃得开心,纸巾抹抹嘴,拿胳膊肘来挤我。

我最近手头没有单子,答案自然是没事。

「陪我打篮球去吗?我新买了件球衣,艾弗森的!」凌樾兴致勃勃地说。

「顺便晚饭再讹我一顿?」我笑。

「随便填点儿成了,吃多了也不好运动哇」最初认识她,就是在人民公园的篮球场。

我不打球,我只是路过看到她和两个女生在打。

她也就是仗着自己个头比别的南方姑娘高点儿,净占便宜。

运球运的花里胡哨,投篮咣咣打铁。

不过我还是说:「我不会打篮球」「我教你嘛。

你不会是老胳膊老腿儿跑不动了吧?」「激将法啊?行,就当我中你一计」「哈哈!」我俩坐在小广场聊了一个中午,直到下午上班点。

我们约好的傍晚六点来这里碰头,凌樾才依依不舍和我招手跑了。

虽然是我追的凌樾,不过我并没有真的想当她男朋友。

或者说,我想当她男朋友,但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那一种。

凌樾有一种文人气的骄横,她顶看不上那些挥金如土拿钱砸人的男性。

这姑娘就像逆流而上的鱼,要不是身上有股子愣劲儿,非得让社会的洪流冲个七荤八素不可。

但是她至今为止还没有,活的潇潇洒洒,开开心心,仿佛职场上那些烂事儿从没往她心里去过。

她或许坚持不了太久,但有我在,就可以护着她些。

有了她,我就可以骗骗自己,让自己偶尔以一种「正常人」的模样活着。

这是另外一种游戏,一种供我与正常世界对视的方法。

谈着普通的恋爱、看着普通的电影、聊着普通的天。

这一切让我乏味,除非是凌樾这样的末琢之玉。

内心真正的我难免会中有一股冲动,想要将我掌握的一切手法和技术都用在凌樾身上,然后看看这块璞玉会变成什么样子。

但我知道自己不会这么做,因为我已然看到了结局的样子,毫无惊喜可言。

凌樾会在我手中发芽、绽放、盛开、然后凋谢,成为碌碌众人。

面对那必然的末来,就好像打着一发手枪,在喷射之后迎来空虚。

因为结局不会变,所以结局才不重要。

过程,过程才是一切。

我还没有遇到我想真正调教的那个女孩。

虽然我接近凌樾,是因为她身上闪烁着一点点可能性的光芒,但我并不抱什么期望。

我忍不住想,那个厕所中的女孩,她会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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