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了解周俊的，恐怕只剩下董父了。</p>
如果他什么都不知道，接下来的调查，会变得非常困难。</p>
直觉告诉王泽。</p>
董康夫妻被杀一案，和董俊应该有关系。</p>
看来，只能去福利院了。</p>
“董先生，麻烦您问一下董俊，是否告诉过冯叔叔，家里票据的位置。”</p>
既然来了，这件事还是要确定一下。</p>
董父没有多问，起身道：“好。”</p>
他进了卧室。</p>
大概三分钟后，便出来了。</p>
“好像是说过，就在我儿子被杀之后吧？”</p>
“什么票据？”</p>
此时，马浩宇掏出一张银行卡，道：“这是邻居欠董康的钱。”</p>
董父一愣，接了过来。</p>
他盯着手里的银行卡道：“要这些钱，还有什么用。”</p>
看到董父很是难过，马浩宇道：“董先生，董俊未来上学生活，也需要钱啊。”</p>
“他现在，只剩下你们二老了。”</p>
提到董俊，董父眼神中重新有了光芒。</p>
沉默了半响，他点了点头，道：“没错，还有小俊……”</p>
几人离开了。</p>
车内。</p>
李向斌道：“看来问不出什么了，接下来怎么办，去福利院吗？”</p>
王泽点头道：“去问问吧。”</p>
“福利院如果还没有线索，此案难了。”</p>
闻言，李向斌心中一紧。</p>
印象中，王泽可是从来没有说过“难”这个字。</p>
想想也对。</p>
彻查之下，十三户居民全都排除了嫌疑。</p>
到底是哪里出现了疏漏？</p>
此时汪小童说道：“有没有可能，是调查出了问题。”</p>
“除了冯岳一家和宫明一家，剩下的十一户，只是在杀人动机上排除了嫌疑。”</p>
“其中，有几个人是具备作案条件的。”</p>
李向斌：“你的意思是，无动机杀人？”</p>
“嗯。”汪小童点了点头，道：“王泽不是说，凶手经验丰富吗？”</p>
“可能，是个表面好人，背地恶魔的变态杀人狂？”</p>
李向斌看向王泽：“你觉得呢？”</p>
王泽道：“从一开始我就认定，这个凶手不是一个正常人。”</p>
“正如小童所说，可能是个变态杀人狂。”</p>
“但这种假设有一个问题。”</p>
“如果，凶手杀人没有任何动机，那么他为什么要选择董康夫妇？”</p>
“单元楼那么多人，实在没必要选一楼。”</p>
“一楼的危险性，是最大的。”</p>
“如果是我，顶楼最安全。”</p>
闻言，几人对视一眼，皆是点点头。</p>
这番话说的倒是不错。</p>
一楼人来人往的，很容易撞上。</p>
“除非……”</p>
说出这两个字后，王泽目光一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能性。</p>
但这种可能性太过于荒诞。</p>
哪怕是模拟了无数次案件的他，都觉得这种事情绝不可能发生。</p>
他没有说完，沉默下来。</p>
脑海中，却忽然想起某位名人曾经说过的话：</p>
当你排除一切了不可能，剩下的不管多么难以置信，那都是事实真相。</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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