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被问到借据问题的时候神情不对，也可以从侧面证明这一点。”</p>
听得王泽的话，李向斌道：“如果真的存在这张借据，那到底是被销毁了，还是没找到？”</p>
“还有。”</p>
“为了七万块钱去杀两个人，不至于吧？”</p>
“这个冯岳，有前科吗？”</p>
汪小童道：“查过了，没有，资料正常。”</p>
李向斌看向王泽，道：“你认为他是凶手吗？”</p>
王泽耸肩：“不知道，杀人犯又不会写在脸上。”</p>
李向斌笑道：“运转你的大脑，猜一猜。”</p>
“呃。”</p>
王泽无奈。</p>
“我个人认为，冯岳不会为了七万块而杀人。”</p>
“就算他是凶手，杀人动机应该也是因为别的事情。”</p>
为了七万块杀了两个人。</p>
太扯了。</p>
再加几个零还差不多。</p>
李向斌点头：“我也是这么觉得。”</p>
“但既然查到了，关于借据的事情，还是需要搞清楚。”</p>
“王泽，小童，你们两个去审审吧。”</p>
汪小童：“好。”</p>
王泽也是点头。</p>
两人转身去了讯问室。</p>
王泽主动请缨，负责记录工作。</p>
“冯岳，到了这，该说实话了吧？”</p>
汪小童坐下后，盯着冯岳道。</p>
冯岳抬起头，很是无奈道：“我都说了多少遍了，人不是我杀的！”</p>
“我有什么理由去杀他们啊！”</p>
汪小童冷冷道：“我问的不是杀人的问题，而是借据的问题！”</p>
闻言，冯岳一愣，继而神色变幻，低头不语。</p>
王泽看了冯岳一眼，摇头笑了笑。</p>
这已经不是神情不对的问题了。</p>
而是明显的心虚。</p>
不会有意外，当初冯岳借钱的时候，是肯定写过借据的。</p>
只不过现在这张借据，不翼而飞了。</p>
王泽可不会认为，是汪小童和马浩宇没找到。</p>
现场勘查对刑警来说，是最基本也是最熟练的工作。</p>
只要存在，不可能有遗漏。</p>
除非房间里有暗格。</p>
但一般人谁会在自己家里加装暗格啊。</p>
所以事实只有一个：冯岳将借据拿走了。</p>
“还不说是不是？”</p>
汪小童一拍桌子。</p>
“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查不到了？！”</p>
“还有，不知道姜琳芳的口风，是不是和你一样紧？”</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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