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关上门，笑声便传了进来。</p>
很清晰！</p>
李向斌青筋直跳，冷声道：“早晚有一天，我非揍你一顿。”</p>
王泽起身，笑道：“李队，咱俩又不是没交过手。”</p>
李向斌：“……”</p>
没错。</p>
他和王泽的确交过手。</p>
好家伙。</p>
那叫一个酸爽啊。</p>
自己全身上下，疼了好几天都没缓过来。</p>
王泽这家伙，不愧是警校格斗课第一。</p>
听说，连教官都不是他的对手。</p>
这特么太没天理了。</p>
“脑子聪明也就罢了，身手还这么厉害，真邪门。”</p>
李向斌忍不住腹诽。</p>
王泽转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道：“好了李队，说正事。”</p>
“刚才说到哪来着？”</p>
李向斌咬牙：“你姑且认为我的调查是可信的。”</p>
“哦对对对。”王泽喝了一口水，道：“我姑且……呃，我确定李队的调查是可信的。”</p>
“那么，凶手便属于范围内随机杀人。”</p>
“这个范围，就是全市所有具备自杀倾向的人。”</p>
“你觉得成立吗？”</p>
提到案子，李向斌的表情略微有些严肃，开口道：“刚才在老刘办公室，你说过了作案对象特征。”</p>
“自杀倾向么……”</p>
“如果真的是连环杀人案，那么凶手的选择对象，的确可以这么判断。”</p>
“具备自杀倾向，是所有死者的共同点，无一例外。”</p>
“还有就是你说的杀人符号。”</p>
王泽道：“杀人符号暂且不提。”</p>
“先来分析郭雨兰的案子。”</p>
“从刚才和陈利的对话中，我们能够发现一个奇怪的点。”</p>
李向斌疑惑：“奇怪的点？你指的是什么？”</p>
刚才的问询，他全程仔细听了一遍。</p>
好像，并没有值得怀疑的地方啊。</p>
王泽轻笑：“陈利说，郭雨兰在分手一周后，情绪越来越低落。”</p>
李向斌耸耸肩：“谁分手情绪能好，这有什么奇怪的。”</p>
王泽抬手：“听我说完。”</p>
“陈利完整还原了和郭雨兰分手后，为数不多的面对面聊天内容。”</p>
“你难道没有发现，郭雨兰越来越厌世吗？”</p>
李向斌盯着王泽看了一会，摊手道：“我还是没听懂你在说什么。”</p>
王泽无奈道：“我的意思是，有没有可能……”</p>
话还没说完，门外响起了嘈杂。</p>
隐约间，能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喊。</p>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p>
情况明了。</p>
应该是受害者家属到了。</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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