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温红送出门，陈迪就立刻折了回来。
“所以他没杀温念念，是认出了她就是陆念念？”
“现在看来，是这样。”祁言皱着眉。
“那二一九这案子，根本就是报复X杀人？”
“不完全是。”祁言手指抬了下金丝边的眼镜，陈迪一看这动作就头疼。这人老这样，说话说一半，非要叫人想破头。
“曲家的案子可以说是报复，但后面的案子跟十二年前毫无关联，却用了同一种作案手法。”
“那就是你之前说的......他是在用人命祭奠他妹妹？”陈迪试探着问。
“活要见人Si要见尸，陆默没见到陆念念的尸T，可能并不完全相信陆念念已经Si了。”
陈迪头痛yu裂，啪地点燃一根烟：“那到底是怎么着？既然他不确定陆念念到底Si没Si，那g嘛还在她生日那天杀人祭奠？只有Si人才需要祭奠，他这不是咒他妹妹吗？”
“所以还有另外一种可能。”祁言垂眸，“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可能。”
看祁言这样，陈迪也跟着严肃起来，“他该不会是个JiNg神病吧？”
“在有药、毒、甚至更加轻便的作案工具的情况下，仍旧使用锤子并以极度残忍的手法杀害nVX，除了报复或一时冲动，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暴力血腥所致的X快感让凶手尝到了甜头，甚至上了瘾。”
陈迪一拍脑门，这回听明白了：“这小伙子g不了那事儿？”
“要么，是他X功能受损。要么，就是他憎恶nV人，无法与nVXx1nGjia0ei。所以施暴成为X快感的来源，杀人过程中或者杀人后会都会产生强烈x1nyU望。问题在于－－”
“在于什么？”
祁言说：“这也是常人无法理解的一点，从日期、手法，还有受害人年龄段来看，他似乎是把这些受害者当成了成长中的陆念念。”
“什么？！”陈迪蹭地站起来，“就是说他一边找妹妹，一边又把杀人过程当成跟他妹妹的x1nGjia0ei过程获得X快感，妈的，这得是个什么品种的变态？”
“亲情和执念在作案过程中变成了畸形情感，暴力基因在这十二年间不断被压制和唤醒，足够把人弄疯。”
祁言摘了眼镜，r0u了r0u眉心，“但他却能不露一丝破绽，让警方追查了这么久。即便是变态，也是个有着超越常人心智的变态。”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凌晨四点。
安静的办公室里，陈迪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喂，大成。”对方没说两句，陈迪就大吼一声：“什么？！我马上过来！”
祁言抬头看他。
陈迪说：“发现温念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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