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缘赶紧摸了一下蒋因的衣服，松了口气。她看到水杯里还有茶包，以为水很烫。还好，温度并不是很高。
“你有病吧？”许缘从书包里里掏出面巾纸递给蒋因，又瞪了那个女生一眼，“道歉。”
“你才有病吧。”那个女生很不服气。或许在水刚泼到蒋因的那几秒钟的时候她是慌乱的，但是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和许缘的态度让她觉得这个时候道歉了好像就证明她真的错了。硬着头皮说，“我本来没准备泼蒋因，是他自己凑上来的。”
“那你的意思是泼我就更无所谓了是吧？”
那个女生反驳道：“谁让你先说我的。”
班里几个同学，忍不住开口，“本来就是你先在许缘座位上翻她的东西，怎么还能怪她说你的。”
大概听明白了事情发展的经过，蒋因按住许缘的肩膀让她先别说话，“随便翻别人的东西，再加上拿水泼别人，你是觉得都没问题？”
似乎没想到蒋因会这时候出声，女生涨红了脸支支吾吾不说话了。
“另外，还好水不是泼到许缘身上，要不我绝对会泼回来。”说到这句时，蒋因压低了声音。
许缘跟着蒋因蹭进了更衣室，坐在角落里上的座椅上看着他。蒋因上午有篮球比赛的项目，卫衣被泼湿了一大片就先来换运动服。
“你最后说了什么，我看她脸色都变了。”她好奇地小声问。
蒋因把衣服脱了下来，“我说如果你被泼了的话，我就要泼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