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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水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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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水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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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时光荏苒,不觉又是八月中秋。当日,张都监向后堂深处鸳鸯楼下,安排筵宴,庆赏中秋,一面使人叫唤武松到里面饮酒。武松唯唯诺诺,拿捏的坐了偏角。

酒至半酣,张都监回身问道左右:“怎不见我那玉兰儿,且唤她出来,与都头把盏敬酒。”

无移时,一个如似玉的纤体妙人轻跩莲步,移至后堂。那武松粗人一个,早已吃的酩酊,却都忘了礼数,闻得佳人芳香,只把一双醉眼直直来觑,看的浑如呆傻一般。此人无他,正是张都监心爱的义女养娘,叫做玉兰,方听得都监嘱咐,出来与那武松相见。

那玉兰生得如何,但见:脸如莲萼,唇似樱桃。两弯眉画如青黛,一对眼明秋水润。纤腰袅娜,绿罗裙掩映金莲;素体馨香,绛纱袖轻笼玉笋。凤钗斜插笼云髻,象板高攀立玳筵。

却说那玉兰自小养在深闺,琴棋诗书的教识,虽说武松居住都监府上,但碍于庭院深阔,更兼里外有别,哪里见得如此虎背熊腰、气宇轩昂的英雄郎!偷眼看去,只见武松一双虎目直溜溜地瞪视着自己,不觉惹动了少女心中的几点春潮,羞得个杏脸浑似雨住虹霞,染透了半边晴天。

张都监指着玉兰道:“此间别无外人,只有我心腹武都头在此,你可代我向都头劝酒。”

玉兰应了,便拿了一副劝盘,丫鬟斟酒,递了过来,走至武松近前,盈盈拜了一万福,便拿酒来劝武松。

俗言道:“酒借英雄胆。”那武松酒吃的半醉不醉,站起身来,却待受酒,一双毛手收受不住,便抚上了递将酒水的一双纤纤玉手。

此一拿捏,只把个待字闺中的小小玉兰搅得是心慌意乱,一杯酒水全倾在武松衣襟上。湿透的胸襟,更显内里块垒凹凸、胸脯衡阔。那玉兰急急地抽出一方香帕,擦拭武松胸前酒染得污渍,武松自把一双小手抓在胸前,不住声地劝慰个不休。

玉兰双手吃拿,被武松暗自挨动胸脯刮擦,感受男儿体热,一颗春心扑扑地直欲跳脱腔子般。更觉腹下两腿间那块方寸之地泥泞如泽,兼带数股细流慢慢溢出,泛动起阵阵潮痒,叫人好生难受。一时间头脑生浆、遍体乏力,只想倚靠着武松胸前那方酒渍,永远擦将下去。

看官须知,原来那玉兰一是生性奇淫,再者彼时之女困于伦理道德所束,有道是:愈禁之愈求之。往往对情爱之奇,更是热盛。武松这莫有意无意地贴肉触着、惹动刮擦,怎能不叫玉兰泛生情思、有此反映?

那武松原也是知耻之人,如此不尴不尬地凑靠一起,恐都监见怪。心下已自清醒,急把近身的佳人妙手移开,肃然施礼道:“小人粗鲁,万望小娘子勿怪!”

那玉兰这才嘤嘤哼哼地挣离了武松,杏颊桃腮上备显春意融融、妖娆媚人。

好不容易缓出气来,咛声道:“奴家手拙,溅了官人衣袖,不自体责便是好的,那里还受得起官人的礼来,莫要折杀奴家了。”

一阵莺声软语,听得武松骨子里都酥了。

都监指着玉兰对武松笑道:“此女颇有些聪明伶俐,极能女红。如你不嫌低微,数日之间,择了良时,将来与你做个糟糠妻室。”

武松见都监并未怪责自己失礼之处,反倒如此体恤爱护,不禁心下大喜,翻身拜道:“量小人何德何能,怎敢望恩相宅眷为妻,岂不枉自折了武松的草料!”

张都监笑道:“休要瞒我!方才看你与我那玉兰儿郎情妾意、颇有因缘,休得推却,我必不负约。又对一旁的玉兰问道:你我既是父女一场,好歹得为你早定了终身,武都头是个好男子,我儿意下如何?”

那玉兰早已听得二人言语,字字事关己身,又兼情窦已开,早已是垂目含羞,做不得言语,又听得那都监一迭声来问,只把那颗臻首默默向下点得一点,算是应诺。

那武松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巴不得那玉兰玉首一点,待得点处,早已对着张都监千恩万谢地叩拜个不休。

张都监看武松吃酒失态,便对玉兰道:“既然婚媒已定,我儿今夜便不用回阁,尽心服侍好都头一晚。”

武松是个乖觉的人,早等着都监的这句话。却待送得都监离去,便去那垂面含羞的小娘子前规规矩矩地一个长喏,小心问道:“方才都监相公发作的话,没奈何,不知娘子此间那里去?”说着,一面拿双色眼来瞟玉兰。

玉兰娇嗔道:“都头耳又不聋,口又不哑,须是父亲吩咐过的,我能去的哪里?”

武松笑道:“小娘莫不需要武松服侍?愿与不愿,只在此间答话便是。”

玉兰羞道:“奴家哪里用得都头服侍,只是奴家服侍都头罢了,只不知都头怎般待我……”

武松心下寻思道:“这玉兰想是大户家管束得紧,未曾经得人事,心智单纯,且待我好好导引一番。”计较已定,另做了副好汉嘴脸,正色道:“我武松也是行得正、坐得端的丈夫,从不习那市井纨绔醉宿草的一夜勾当,不才武松虽说只是一介草夫,却也理会的男女相好、细水长流的长远道理。现今都监相公与我恩重如山,小娘品貌又是端庄贤淑,武松欢喜还自来不及,自此以后当牛马相随、定要叫小娘子称心如意!”

一席暖语,自把个情窦初开、不更人事的小玉兰哄弄得心怒放。

却说那武松、玉兰二人情意已浓,便丢开礼数,指龄而呼。武松唤玉兰做“玉儿”,玉兰称武松叫“松哥”。

当下时日已深,四地无人,一轮大好圆月照得府邸屋前屋后雪练也似白。那武松自引了玉兰,转到自己下处。入得屋内,急锁了门扉。

玉兰好奇之余,正待要问,已被武松拦身抱起,口舌缠定,做声不得。

玉兰初时惊羞不已,嬗口不及紧闭,已被一条湿滑的肉虫侵将进来,嘬住自己小舌,吸啜个不休。待得移时,只觉口舌渐生酥麻,腥热难耐,自己已是放露形骸,反倒是放下矜持,主动纠缠起武松来。

如此口舌相吃好一阵,玉兰挣脱开来,喘吁道:“松哥恁地生猛,一来便唆弄玉儿口舌,叫人好生难受。”

武松看她故作嗔怪,紧紧搂定了玉兰,笑道:“好玉儿,莫不是我怀里搂的是石女,竟无半点喜欢?”

玉兰奇道:“你只说,什么叫石女?”

武松便把那淫词秽语戏谑道:“你若是铁石心肠,冷落的郎君,屄里容不下肉活儿,一味见怪叫痛,便是石女。”

玉兰又问道:“什么是屄,那般谓肉活儿?”

武松淫笑不语,引得玉兰把眼看武松,却放漏了一只长手窸窸窣窣地深入自己裙内,探将下去,隔了一袭轻薄的贴肉护巾,摩挲不止。

待得玉兰惊察之时,已是阵阵酥麻快痒袭上身来,玉兰在长手百般撩拨下只觉得阴裆部位快美难当,不禁一股浊水涌出,把个处子之地淋个透湿。浑身脱力,软瘫在榻上。

武松收手笑道:“玉儿,哥哥手抚处便是屄,服侍的可还舒服?”

玉兰初尝触碰,半晌未回过神来,一双觞眼水雾迷蒙,头脑间除了快活二字,别无其它。亦把个武松壮硕身躯紧搂,拿那牝户挨着武松的分身,上下左右研磨不止。

武松大笑道:“好骚妮子,今日叫你尝尝俺好汉爷爷的手段!”说着,便把兀自心迷神昏的小玉兰按在床榻,捉定两对金莲玉足,左右叉开,将那少女的粉靡肉穴,出露在自己眼前。但见那头抽搐,嫩蕊吐动,骨嘟嘟一大团浑如馒头一般的肥凸的好肉。上面黄黄白白,犹自是少女春动时喷溅的浓浊阴精。

如此一番好看,自把个看的个武都头热血上涌,尘根怒勃。急把那亵裤一发脱得干净,一杆铁杵也似的粗屌在那玉兰阴头上磨得几磨,猛地操将入去。

且说玉兰正自神昏痴迷,被武松胯下那杆大枪猛操入内,虽有阴水滋润,也自痛了个口歪眼斜,星目垂泪。兀自叫道:“好二郎,好二哥,痛杀了亲亲奴家!”

武松听得玉兰唤痛不住,方才省得她是以处子之身受自己这粗悍之体,忙自力使小些,不再狠刺猛套,改为慢抽长推起来,力度不及方才,倒也次次触底,顶撞得玉兰穴心酥痒,一连价地长呼短叫不止,已是渐渐尝到了男女交媾之味。

如此一般,抽送的三五百下,武松犹自未射。倒是玉兰已自被武松长短缓急地操弄的丢了五七十回了,但见漫床遍榻,一片潮腻淫湿。

武松奇道:“原来玉儿不是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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