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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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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黄泉路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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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车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奴才张恽给主子请安!主子万福金安!”

程宗扬坐起身,“进来。”

吕稚想要避开,却被阮香琳一手按住后脑,用力压下。怒胀的阳具直直捅入喉咙,像凶器一样刺进食道,几乎堵住了她的气管。突如其来的异物进入,使她食道痉挛着,带来强烈的呕吐感。但吕稚此时几乎感觉不到肉体带来的不适,她脑海中一片纷乱,想到即将被曾经的奴仆看到自己如此屈辱的一幕,她就浑身颤抖。霎时间,吕稚生出一股冲动,想不顾一切地一口狠狠咬下……

车帘撩起的同时,一条厚厚的大氅覆盖下来,遮住了她赤裸的身体,也隔绝了外界的光线和周围的目光。

大氅下一片黑暗,仿佛一个狭小而密闭的空间,里面只有自己,和口中那根蛮横而霸道的阳具。

张恽趴在地上,叩首禀道:“奴才已经安排好了。按主子的吩咐,在场的十二名内侍全部发往舞阳侯府当值。以往打入永巷的妃嫔宫女一律免罪,尽数迁入长信宫。永巷从此关闭,永不启封。”

阮香琳道:“那些女子若是多嘴呢?”

张恽道:“小的交待过了,今日之事,绝不可外泄。主子替她们报了大仇,谅她们也不会乱说。”

阮香琳都囔道:“那可说不淮。”

“把几百号人全都灭口了?”程宗扬道:“世道轮回,然后让人把你们再报复一遍?”

阮香琳服软道:“是我的不是。”

“逆贼吕冀的尸骸已经交由吕不疑家人收殓。吕不疑明日将由隶徒护送,启程前往颍阳居住。”张恽絮絮刀刀地说道:“尚书台移文当地官吏严加看管,非奉诏不得离宅,严禁与外界往来。至于吕淑等人,以附逆定为大辟,家眷没为官奴……”

朝廷对诸吕的处置刚刚下来,吕氏此次大败亏输,吕翼、吕巨君、吕淑、吕让、吕戟、吕忠……这些手握实权的吕氏族人,或是死于战乱,或是问罪被诛,元气大伤。

但保全性命的同样不少,吕不疑身为太后亲弟,但素无劣迹,只是圈禁。吕奉先更简单,被家里大人领回去,挨了顿骂就算完事。以人品方正闻名的中常侍吕闳将吕巨君、刘建派来的说客统统骂出门去,又在战乱之际亲率家人子弟襄助董宣,维持城中治安,更是无罪有功。

程宗扬并没有打算将吕氏斩尽杀绝,主持善后的霍子孟也无意穷追不舍,虽然夺爵贬官的不少,总算两人都克制住杀意,没有挥舞屠刀,对吕氏大开杀戒,可以说活人无数。

张恽禀报完对吕氏族人的处置,程宗扬挥了挥手,张恽叩首退下。

程宗扬低下头,视线落在身前的大氅上。大氅微微颤动着,下面一张温润的小嘴正细细舐舔着他的阳具,唇舌柔滑而又软腻,只是技巧有些生疏。

“用吸的。”

柔软的唇瓣停顿了一下,然后顺从地吮吸起来。

马车摇晃着,不知驶往何方。大氅下仿佛一个隔绝于天地之外的私密空间,黑暗而又温暖。不必在意别人的目光,也不必理会周围的一切,只用专心吞吐着口中的肉棒,仿佛就是一切。

感受着那条香舌越来越无力,舌根也越来越僵硬,程宗扬双手按住身下的螓首,用力喷射起来。

片刻后,大氅掀开,吕稚冷艳的面孔上沾满了湿黏的液体,她红唇紧闭着,唇角还垂着一缕浊白的精液。

周围传来戏谑的鼓掌声,吕稚玉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她扭过头,试图唾出喉中的精液,一张妖艳的面孔却伸了过来。

孙寿红唇吻住吕稚的唇瓣,将她口中的精液吸了过去,还将她唇角和脸上残留的精液都妖媚地舔食乾净。

何漪莲笑道:“傻瓜,主子的阳精是世间少有的大补之物,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你倒好,还想往外吐,倒让寿奴捡了个便宜。”

被一个女子唇舌相接的亲吻舔舐,吕稚玉脸红一阵,白一阵,对她的话半信半疑。

何漪莲笑道:“你不信就算了。如今你尝过主子的雨露,也算是主子的屋内人了。下次可要记得,先让主子用你的阴户,验过品阶高低,给主子做好鼎炉。过来给主子谢恩吧。”

吕稚低头不语,听到最后的谢恩,她身子僵了一下。二十年来,只有旁人向她谢恩,自己莫说谢恩,甚至没有对旁人道过一个谢字。毕竟周围人服侍自己都是应该的,是他们的职份所在。

换而言之,如今主子怎么用她,也是应该的。自己被用过之后,还要向他谢恩。

“好了。”小紫声音响起,“毕竟是太后,还有些矜贵呢。你们几个,都退下吧。”

阮香琳等人乖乖离开,车内只剩下吕稚和两位主人。

程宗扬冷哼一声,“死丫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好事。”

小紫笑道:“是她自己愿意的,跟我可没关系。”

“还不是你怂恿的?肯定是你在背后说我心肠软,让她来求我的。”

“你可以不答应啊。再说了,你不愿杀她,可把她留在宫里你放心吗?”

这事能放心吗?没有自己卖血卖命的支持,恐怕吕稚随便用一根小手指,就能把赵飞燕按到尘埃里。

可是把一位正经的太后带在身边当奴婢使唤,又是吕稚这种权力欲极强的女人,简直跟拿老虎当猫养没区别。

“好吧,这事先不提。”程宗扬看着吕稚,“我问你,那柄断剑,还有王哲的左武军是怎么回事?”

“王哲自领一军,以前倒还相安无事。可近年来他愈发拥兵自重,累次以兴兵为名,索取军饷。这些年我拿出的钱,足够再养五支左武军。可王哲依然需索无度。我只回绝了一次,就投剑威胁,已经是尾大不掉之势。”

“巨君知道之后,为我出主意,设法削弱左武军,于是引王哲兵出五原,剿灭兽蛮部族。没想到王师帅名不副实,不过几个兽蛮人,便令重金打造的左武军一战而没。”

程宗扬盯着她看了半晌,看得吕稚有些不安起来。

程宗扬吐了口浊气,“你知道左武军最后一战之前吃的是什么?”

吕稚眉头皱起。

“马肉。连盐都没有。不仅士卒,军中将领也是一样。左武军上下全是王师帅一力招募而来,粮饷大半都是自筹,师帅为此甚至连自家宗门都得罪了。你所谓的重金,左武军恐怕连影子都没见着。”

吕稚眼中掠过一丝讶色。

“还有你所谓的‘几个兽蛮人’,王师帅遇到的对手,是数倍于己的异族军团。而且有人故意泄漏左武军行踪,把他们引入埋伏。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你对此一无所知?”

吕稚忍不住道:“怎么可能!”

“这要问你的好侄儿,吕巨君是怎么想的了。”

吕稚怔了片刻,“不可能!左武军的军饷都是太乙真宗的人亲手拿走的。”

“谁?”

“林之澜。”

“你亲手给他的?”

“是胡情经手。”

林之澜是太乙真宗六位教御之一,程宗扬跟他的门人打过交道,对他滥收门人的恶名早有耳闻。

他扭头道:“胡情呢?怎么没见她呢?”

“刚才就在啊。”小紫道:“那个琳姨娘就是她变的。”

程宗扬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又来骗我!”

小紫笑道:“程头儿,你越来越聪明了。”

程宗扬狠狠揪了揪她的鼻尖,然后对吕稚道:“吕巨君已经自寻死路,这个林之澜,我迟早会找他对质。”

小紫笑道:“该我问了。”

她对吕稚道:“九面魔姬是谁?”

“……说来话长。”

“你有大把时间呢,慢慢说吧。”

马车似乎在土路上行驶,来回颠簸得厉害。吕稚赤身跪坐,一边随着车身的颠簸摇晃着,一边慢慢道:“我母亲是羽族人,当初为了给族人复仇来到洛都,偶然遇见家人被杀的胡情,便收留了她。遇到父亲之后,母亲放弃了复仇,却没能逃脱死亡的噩运,最终与我父亲一起,惨死在殇振羽手下。”

“父母过世之后,我两个和弟弟受宗族欺凌,被人夺去家业,不得不屈身陋巷。那时家门无依,两弟尚幼,我只能与淖嬷嬷和胡情相依为命。也就是那时,我觉醒了羽族的血脉。”

“后来我结识了苏妲己和叶慈。为了能活下去,我们联手做了些事,直到猎狐人的出现。”吕稚道:“狐族在洛都已经居住多年,彼此相安。谁知晴州来了一批猎狐人,大肆捕杀狐族。那时叶慈已经远走他乡,不久苏妲己又失去音讯,胡情不敢出门,全靠淖嬷嬷每天织布制履,供我们衣食。”

“后来我被送入宫中,才结束了那段衣食不继的日子。”

“孙寿呢?”

“孙寿是苏妲己仅剩的族人,那时她年纪还小,躲过了猎狐人的捕杀。我把她送到孙家抚养,等她长大,许配给了阿冀。”

“你是那时认识的岳鹏举?”

“他先认识的胡情。”

“他怎么会认识胡情?”

“他是叶慈的姘头。”

这话说得太直白了。岳鸟人是那个死尼姑的姘头?程宗扬看了小紫一眼,我这位岳父还真是荤素不忌,连尼姑都不放过,胃口比自己好太多了。

程宗扬犹豫了一下,“你不会跟他有一腿吧?”

“我与他只是泛泛之交。”

“胡情呢?她和岳帅有没有一腿?”

“程头儿,你好烦哦。”

“肯定要问清楚,我可不想喝岳父大人的剩汤。”

小紫笑道:“你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程宗扬扭头看了一眼,“哪儿有?”

“你是想喝胡情这碗汤了,不然干嘛要计较呢?”

程宗扬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我就是随便问问……”

小紫做了个鬼脸,总算给他面子,没有再问下去。

“澄心棠呢?”小紫道:“它是怎么回事?”

吕稚想了想,“你知道四珍吗?”

“四大假嘛。”程宗扬道:“珊瑚铁、灵飞镜、玄秘贝和澄心棠。那东西干嘛用的?”

“传说澄心棠能随心所欲幻化形貌。是胡情梦寐以求之物。”

“她们狐族本来就能幻化,还要它干嘛?”

“澄心棠除了能够幻形,还能掩藏真身。”

“为了躲避猎狐人的追捕?”

吕稚默然无语。

“还有一个问题,”小紫对吕稚道:“龙差星辰在哪里?”

“龙差星辰?”吕稚想了一会儿,“宫中奇珍异宝数不胜数,龙差星辰虽是难得之物,但远不及四珍,我未曾留意。”

“死丫头,你干嘛一直找这个东西?对你很要紧吗?”

小紫白了他一眼。大笨瓜,明明是对你很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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