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呻吟声有了成熟的味道。</p>
赵允南通红着脸，看俞安在自己的手指上摇晃。</p>
“快些……”</p>
赵允南咬了一下嘴角，手腕发酸，还是送了两下，俞安脱了上衣，内裤也掉到了脚踝，赤裸着撑在赵允南的身上，歪着头让发丝都落在一侧。</p>
手心里的水很多，赵允南低头看，旁边躺了喘气的俞安。</p>
俞安今天成年了，说是过生日，赵允南才来她家里，在客厅吃蛋糕的时候，当着俞叔叔的面，赵允南都不好意思看俞安。</p>
俞安穿着吊带裙，披了件薄衫，跪坐在小腿上，吮着手指上的奶油，舌头舔着嘴角，粉嫩的舌尖上全是白的奶油。</p>
本来想去俞安卧室放了礼物就走，被搂到了床上。</p>
“你送了我什么？”</p>
俞安喘匀了气，胳膊支在床上，侧着身子，脚背蹭赵允南光滑的小腿。</p>
赵允南在床边找裤子。</p>
“项链。”</p>
“怎么不送戒指？”俞安的身子覆在了她的后背，细长的手臂环住了她的脖子。</p>
赵允南回头，看她眼里真真假假的感情。</p>
俞安托着她的侧脸，给了她一个缠绵的吻。</p>
“别穿了，今晚陪我。”</p>
“明天还要上学。”</p>
“正好。”</p>
俞安赤裸着跳下床，拆了赵允南的礼物，把项链戴在了脖子上。踩着步子朝赵允南走近。</p>
“好看吗？”</p>
“好看。”</p>
赵允南扯了一下衣角，被俞安脱掉了衣服，也被拽掉了内裤。</p>
她曲起腿，护住自己的身体，看着俞安的脸，后背贴住了床头，她不习惯在俞安面前裸着身体，总是会想起俞安曾经厌恶的眼神。</p>
俞安不喜欢女生。</p>
赵允南不能理解俞安的行为，却又不自觉地陷进去。</p>
俞安戴着项链，用腿心磨她的膝盖，乳尖的颜色变成了深粉色，和项链一起晃动。</p>
走进教学楼，赵允南看到了倚在楼梯上的学长，支着长腿，理了寸头，看上去有些利落。</p>
学长考了本地的大学，时不时会回学校一趟。</p>
她看了一眼身边的俞安，俞安也看到了学长。</p>
“学长。”</p>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听到了俞安甜腻的声音。</p>
学长笑得宠，看了赵允南一眼，牵走了俞安。</p>
俞安没有看她。</p>
赵允南愣在原地，看他们牵着的手，俞安的手指扣着学长的手，也有些被包裹在了男生的手心里。</p>
“要迟到了。”</p>
身边路过的同学提醒钉在原地的赵允南，好心拽了她一下，拽掉了她眼眶里的眼泪。</p>
同学非常慌张，一大早看到赵允南哭，以为她家里发生了什么事。</p>
“没事。”</p>
赵允南声音小小的，嘴里也滑进了不少泪珠。她揉了揉眼眶，一级一级地走楼梯。</p>
昨天晚上她们的双腿绞缠着，她小心地捻起俞安落在自己脖颈处的发丝，把它绕在指尖。</p>
大腿上有炙热的蹭动，她仰头看俞安微张的嘴唇，俞安露出舌尖，也舔了她的舌尖，拿她的手摸她的身体。</p>
她快睡着的时候，俞安的手放在了她的心口，手指点了点。</p>
一，二，三。</p>
然后轻轻地笑。</p>
赵允南忍不住也笑，紧接着被俞安箍住了身体，俞安把她整个罩在怀里，头发散落在她的胸前。</p>
她差点以为自己拥有了俞安，差点以为她们之间有了意义。</p>
赵允南忍不住找了俞安。快高考了，课间也没了喧哗的声音。赵允南看着走出教室的俞安，她脸上的淡然让赵允南慌乱了。</p>
“学长和你……”</p>
“哦，我们谈恋爱了。”</p>
俞安靠在栏杆上，转转脖子，漫不经心地说。</p>
“可是……”赵允南吸着鼻子，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p>
她以为，俞安至少会和自己解释一下。</p>
那些白日里的情不自禁，夜晚的湿热。</p>
俞安笑了一下，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你喜欢我？”</p>
“我们……”明明都做了那样的事情。赵允南无助地看着俞安，俞安在她身上晃了两年，含着她的手指，用手摸她的脸，甚至喊过她一次“南南。”</p>
“怎么了？”赵允南的语气变得咄咄逼人：“嗯？我们怎么了？”</p>
“我们做过了。”</p>
“做过了？”俞安的嗤笑让赵允南想起，她们之间，从来都是俞安在抒发欲望。</p>
“你对我那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