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允南扯了一下衣角，闻到了俞安身上有点清新的味道。</p>
俞安伸手掀了赵允南刚穿好的t恤，才看到她光裸的下半身。</p>
“你怎么不穿裤子。”俞安撒了手，语气嫌恶。</p>
“刚刚……”笙她还没说完，俞安转身走出了浴室。</p>
“今晚有点凉。”妈妈温柔，捏了一下被角，看着她们一起上了床：“我和爸爸回家了。”</p>
刚刚赵允南挣扎了一下，想睡在地板上，当着赵允南妈妈的面，俞安强硬地拉住了她的t恤。</p>
“一起睡，还能讲悄悄话。”妈妈笑得开心。</p>
赵允南看着俞安的手，妈妈刚出了门，自己就被扒住了。</p>
“不和我睡，你还想睡哪儿？”俞安的语气非常凶。</p>
赵允南坐在床上，双脚还没放进被子里：“你一个人睡舒服。”</p>
她看着床上唯一的一张被子，想回家了。</p>
“不用你操心。”</p>
“噢。”</p>
“进来啊。”</p>
俞安朝她拍了拍被子。</p>
赵允南看着俞安手指上的指甲油，上学的时候，俞安只能涂透明的，赵允南不懂，指甲看上去油油的，有什么好。</p>
“磨蹭什么呢，你怕我？”</p>
俞安的手压住了被子，身体前倾，肩膀靠在了赵允南的肩膀。</p>
赵允南抖了一下。</p>
她闻到了俞安身上的味道，以前和她坐同桌的时候也会闻到，那时候还掺杂着一些奶味，现在没有奶味了，只剩魅惑。</p>
“你耳朵红了。”</p>
“有点热……”</p>
“才不是。”俞安打断了她，收回身体，躺进被子里：“你不是同性恋吗。”</p>
“我不是。”</p>
赵允南不喜欢俞安用这种语气说自己，好像自己是一个格格不入的人。</p>
“我不会告诉你爸的。”</p>
赵允南松了一口气，那天在浴室，俞安威胁她，要告诉爸爸她猥亵了自己。</p>
她都没有碰过俞安。</p>
从小到大，赵允南一直害怕俞安。</p>
俞安关了灯，不管干坐着的赵允南，翻了个身，卷走了一大半的被子。</p>
赵允南笔直地躺在床上，双手搁在肚腹。</p>
“你是要睡在床底下吗？”</p>
俞安的声音有些不耐烦，回头看半个身子挤到床外的赵允南，也没有分给她被子。</p>
“我没有被子了。”</p>
“噢！”俞安裹着被子，打了个哈欠：“你是不是喜欢高一的班长？”</p>
赵允南回想了一会儿，高一的班长是个高挑的女生，头发有些短，笑容开朗，人缘好，偶尔会和自己开些玩笑。</p>
“她可帅了。”俞安的语气，似乎喜欢班长的是她自己。</p>
赵允南想起来，高一的时候，班长去器材室借些什么，俞安总是会跟过去，两人有说有笑，去的时间也挺长的。</p>
俞安讨厌自己，是不是因为觉得自己在觊觎班长。</p>
赵允南的情绪有些低落，被误解的滋味总是不好的。即使是在俞安面前。</p>
“你怎么不说话了？”</p>
“我困了。”</p>
“你不盖被子？”</p>
赵允南侧过脸看她，看她的脸埋在被子里，眼睛一眨不眨。</p>
“你想要吗？”俞安又问她。</p>
“想。”</p>
被子被松开了一个缝隙，赵允南拉着被角，根本拽不动。</p>
“你拽走了，我盖什么？”</p>
赵允南放了手，看着俞安。</p>
“你过来。”</p>
俞安等了一会儿，赵允南也没有动静，只好挪到了她的身边，把被子罩在了她的身上。</p>
她面对着平躺的赵允南，把胸压在了赵允南的胳膊上。</p>
赵允南又抖了一下。</p>
俞安发出了嘲讽的笑声，蹭了蹭赵允南，看到她通红的耳朵，脱掉了自己的睡裤。</p>
她们光着腿，挨在了一起。</p>
赵允南往旁边移了一下，肩膀被一双冰凉的手扒住了，俞安翻身坐在了她的小腹上，被子从她的身上滑落。窗户在床尾的方向，透着一点光。</p>
赵允南看着她模糊的脸，看着她在自己的小腹上晃动。</p>
“你不就是喜欢这个？”</p>
她的手被捉住了，被放在了俞安的内裤边缘。</p>
赵允南攥紧了手，手指被俞安一个一个掰开，俞安的手指和她紧扣。</p>
“我有点痒。”俞安俯身，在赵允南的耳边说：“你帮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