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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的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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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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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堕落的欲望从九八年下半年开始,公司的生意已经是日没西山了,原料进口的路子彻底断了,唐宛如虽然升职当了市经贸委的主任,但在生意上一时半会也帮不了我什么忙,剩下的几个小客户每个月只有二、三十万的营业额,吃饭都成了问题。好在前几年挣了不少钱,公司还不至于关门。

付蓉的服装批发生意因为竞争越来越激烈,也不像以前那么红火,再说,我也从来没有把她的生意看作一回事。我喜欢齐梦兰,但我并不爱她。肉体上我更迷恋付蓉,她总能让我满足;精神上,唐宛如给了我最大的寄托;齐梦兰唯一能吸引我的,就是她的家庭背景。

在认识齐梦兰之前,和我打交道的女人中只有唐宛如的层次高一点,而我和她只能保持着情人与朋友关系,永远不会成为夫妻的。付蓉可以给我家的感觉,但是,我们一直不能克服那种障碍。齐梦兰就不同了,不仅受过良好的教育,人嘛,长得也还可以,最重要还有老爸这个靠山,也许我可以借着这层关系来发展我的事业。我就是怀着这样的目的结婚的。

我把公司交给老赵和姐夫共同打理,和齐梦兰到了加拿大。在这里,我才有时间仔细回想这几年来的特区生活。钱我有了,虽然还算不上有地位,但是起码也是个私企老总。女人玩了几个,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好炫耀的,这一切都是随着自己社会地位的改变自然而然发生的,我只承认自己是个好色之徒。

加拿大是个美丽的国度,很清净,清净得有时让人心烦。我们买了一栋小别墅,我和齐梦兰每天白天骑着自行车去语言学校上课,晚上我们甚至一起自己做饭吃,过着一种与世无争的生活。到了周末,我们会去远一点的地方旅游,陶冶自己的情操,呵呵。这样的生活虽然很享受,更多的却是无聊。如果我们一直这样生活的话,当时我们银行里的存款够我们用上20年。

不过,这样的生活只过了几个月我就腻了。

我本来就不应该过这样的生活。大概是在我们来到加拿大五个月后,一个在美国留学的同学给我发了一个email,说有同学到美国来访问,两人见面一聊,才知道我也在加拿大,约我一起去拉斯维加斯玩玩。

来美国访问的同学叫陈署,家里很有背景,现在已经做到市府秘书了,也是一个玩家,留美的同学叫丁敬,在美国做医生,在美国也算中产阶级了吧。接到这样的邀请我当然乐不可支,马上打点行李,和齐梦兰一起去了赌城。这里给我的感觉比我第一次到澳门给我的触动还要大,这才是人人想要的生活呀!

我只带了两万美金,没敢住很好的酒店。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外国人也很节省的,丁敬才带了五千美金。第一天我们只随便玩了玩就回酒店睡觉了,这个晚上齐梦兰在床上的表现比在加拿大激情了许多。

第二天我们一起去逛了逛商场,真是琳琅满目,可惜我们带的银子都不多,也没有买几件奢侈品。晚上我们一起玩到深夜两点,我和丁敬都小有收获,齐梦兰和丁敬的老婆叫着说太累了,要回去睡觉,我们正好顺水推舟地把她们送回酒店,又一起回到赌场。

一旦恢复单身,赌场里的流鸳就像苍蝇那样盯上你了。很快,就有个黄皮肤的女人坐到我身边。我在赌21点,正在兴头上,也没有注意到她。

有一次我一下下了五百美金赌注,给庄家通吃了,害得我仰天长叹,旁边的陈署捣了我一下,我才开始注意这个女人。女孩见我注意到她,故意用膝盖顶了顶我的大腿,说了一句外语,我没听懂,站在身后的丁敬赶紧翻译道:”小姐问你想不想请她喝一杯。“说句实在话,这个女孩长得最多也就是小波的档次,而且我不喜欢这个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但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骚劲却刺激着我这个好色的男人的性腺。

我们三个一起簇拥着这个女孩到了吧台,女孩向旁边示意了一下,又过来两个女孩。通过丁敬的翻译,才知道这几个女孩都来自菲律宾。丁敬开始和她们谈价钱,她们开价450美金,最后不知道丁敬和她们怎么谈的,250美金她们就跟我们走了。

路上我偷偷地问丁敬:”怕不怕得爱滋?“

丁敬笑着说:”怕你就带两层套子咯。“

我们各自找了一个女孩进了房间。这些女孩好象都在酒店开了房。

我和菲律宾女孩语言不通,所以根本没有什么交流,我们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女孩指了指我的小弟弟,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我明白了,犹豫了一下还是说:”ok!ok!“齐梦兰虽然算是挺传统的女人,但口交她还是可以接受的。到加拿大之后,可能是生活太过闲情逸致了吧,每次做爱她都给我口交。所以宾妹口交没有给我太大的刺激。

我弯着手指抠了抠她的阴蒂和肛门,感觉还比较干净,就示意要插她下面。

她很熟练地用嘴巴给我戴上套,我插入了她的阴道。起初插进去的感觉很松,也没有什么分泌物,要不是避孕套上有润滑剂的滋润,可能动也动不了,很不爽。

慢慢地我开始感觉到她的阴道有收缩的功能,特别是在我往外拔的时候,她收缩的很紧,紧紧地包住我的粗大的龟头,我有了强烈的快感。

她的嘴唇在寻找我的舌头,我很勉强地递了进去。也许是我的舌头挑动了她的爱腺,她突然把我一推,让我躺在床上,一翻身屁股对着我坐了下来,上下套动。一边套着,一边把屁股翘起来,伸出中指插进自己的屁眼里。

我被她的这个动作激动了,小弟弟的硬度提高了很多,要知道,齐梦兰是绝对不会让我插屁眼的。我伸出大拇指插进她的屁眼,她兴奋得大叫,套动的频率和幅度也大大加强,手指和阴茎几次滑了出来。

看着粉褐色的菊门慢慢有了松开的样子,我抽出了阴茎,在已经有点干燥的套子上又戴了一个套。我让她跪在了床上,在她的屁眼上吐了口吐沫,很容易就把小弟弟插到她屁眼里去了。再烂的女人,直肠也是很紧的,我在她如狼嚎般的吼叫声中只坚持了不到三分钟就射了。

我和丁敬他们不约而同地几乎同时出现在了大厅,一看时间,刚过去不到一个小时。我不知道是这些妓女对执行程序的时间把握得好,还是我们三个的性能力差不多。一碰面,我们三个都笑了。

我跟丁敬说我真的戴了两只套子做爱,他们俩笑得前仰后合。

从拉斯维加斯一回来,我就决定回国了。我喜欢有挑战、充满刺激的生活。

我把我的想法和齐梦兰一说,她就哭了,我没有安慰她,我的决心已定。她看我这样,知道不能说服我,索性跟我来了个君子协定:我先回国半年,大家看看谁发展的更好,再做下一步的打算。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我现在只想离开加拿大回国。

当波音737客机在上海虹桥机场徐徐降落的时候,我的心情是既兴奋又郁闷。兴奋的是我又回到了这片我熟悉喜爱的土地,郁闷的是付蓉找不到了。在加拿大的时候,我大概一星期给付蓉打一次电话,后来几次给她打电话,总是没有人接。我打电话问她弟弟,他总是说不知道付蓉去哪里了,我隐隐感觉到他一定有什么秘密瞒着我。回国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找到付蓉。

刚下飞机我就开始拨付蓉的手机,停机了。给她公司打电话也没有人接。我只好又拨通她弟弟的手机。

”喂,是付建吗?我是李进南,你姐姐呢?“

”不知道啊。“

这小子好象很不耐烦的样子。

”我回国了,现在在上海,刚下飞机。“

”噢。有什么事吗?“

”我想找你姐!告诉我她在哪!“

我的语气很重。

”真不知道啊。也许回老家了吧?“

”回老家了?为什么?“

”为什么?嫁人了呗。“

”什么?“

我气得差点把手机扔到地上,”告诉我怎么回事。“”什么怎么回事!我姐回老家和人结婚了,难道有什么不对吗?“”她为什么不和我打个招呼?“”为什么要和你打招呼?她又没有卖给你!你不是早和别人结婚了吗?“妈的,这小子居然敢这样和我说话!想当年,我对他可不薄呀。出国前,他经常领着一帮小哥们去夜总会玩,知道我可以在几个夜总会签单,所以玩完之后总是拍屁股走人,让我去结帐,甚至有几次我也在的时候,连小姐的小费都是我给的。

妈的,他怎么知道我结婚了?

看来付蓉这回是铁了心要和我分手了,手机停了,我又不知道她在重庆的地址,付建这小子又死活不合作。

我失望已极,搭乘最快的航班回到深圳,老赵来机场接的我。一见面我就问老赵,最近有没有和付蓉联系过。老赵说,付蓉大概两三个星期前跑去找他,交给他200万,说是还我的投资加利息,以后她和我再也没有什么关系了,还说有人在重庆给她介绍了一个对象,打算回去结婚。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呀?“

我埋怨老赵。

”我刚想和你说这事,你打电话说要回来了,怕影响你的情绪,就想等你回来再告诉你吧。“”那她有没有说,今后还回不回深圳?“”没有说。不过我看她好象怀孕了。“”怀孕了?“心想那一定是我的孩子。

谁会将我结婚的消息透露给付蓉呢?老赵肯定不会说的,临走前我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过的。最有可能是陆明了,由于经常在一起玩,陆明和付蓉也很熟,而且陆明这小子嘴巴最不严实了,一高兴什么也能给你抖搂出来。

”喂,你在哪?“

想到这,我气不打一处来,马上拨通陆明的手机,招呼都不想和他打。

”谁呀?阿南?回国了吗?“

”是,你在哪?“

我打算见到他很骂他几句。

”哦,我在北京,跟个项目呢,我过两天回深圳。“”是不是你把我结婚的消息告诉付蓉的?“”哟,不好意思,那天一起喝茶,不小心说了出来。怎么了?“”怎么了?你害死我了!付蓉和别人结婚了。“”有什么不对吗?就许你结婚,不许她结婚呀!“”你帮她打什么抱不平呀!梦兰还在加拿大,付蓉再一走,我不成孤家寡人了吗?“”全世界就她们两个女人呀!你不是还有唐小姐,醋小姐什么的吗?再说了,没有女人你会死吗?女人也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还想霸占别人一辈子吗?“我和陆明对待女人最大的不同点就在于,他总把女人当做是经过他身边的落叶,而我则把她们当成长在我身上的小树杈。和陆明谈不到一块去,唠叨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我一点心情都没有,想让老赵直接送我回家。

老赵说姐姐姐夫已在好世界定了一桌,准备给我接风。亲情还是最重要的。

我们赶到好世界,姐姐姐夫早已经恭候在那里了。心情不好,喝了不少酒,老赵看我这样,提议早点结束,把我送回了家。

一个人的屋子。以前我也是经常一个人回家休息,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感觉寂寞。是呀,以前是希望清净才会一个人呆着,现在呢,是不得不一个人呆着,因为没有人愿意陪你。我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这种感觉真可怕。

还有一个唐宛如呢!那里一直是我的情感归宿。我拿起电话。

”喂!“

”喂,你找哪个?“

电话那头是一个厚厚的重庆男中音。

我愣了一下,马上恢复镇静:”请问是唐宛如的家吗?“”噢,你找小唐,你等一下。“过了大概有一分钟,电话那边换成了唐宛如:”喂!“”宛如,我是阿南。“我焦急地显示自己的身份。

”哦,你好。今天我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去单位聊吧。“唐小姐那边传来有点惊慌的声音。

”好的。bye bye。“

这是我第一次和唐宛如通电话不超过一分钟。她丈夫回来了?唐宛如跟我讲过,她丈夫也在外贸工作,被派到国外常住。可能现在回国了吧。

挂断电话,我一屁股瘫到沙发上。我突然感觉所有的女人都离我而去了,我真的成了最最寂寞的孤家寡人。

在给加拿大的齐梦兰报了平安之后,我洗了个澡,躺到了床上。

所有的女人都把我抛弃了!我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起来看了会电视,转了几个台,都是连续剧,没有什么好看的。就这么呆着吗?

我从行李箱里找出好久没用过的电话号码本,一页一页地翻着。

阿华:13802244xxx,对!就是她了。我想无论怎样也不能让自己成为孤家寡人。

”喂,是阿华吗?“

”喂,你找阿华?她早回老家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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