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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的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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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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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就是这样,明明知道你在骗她,也希望你说好听的话。

李娟的抵抗慢慢减弱了,我终于捕捉到她的嘴唇,使劲地把舌头伸了进去。

她又抵抗了一会,终于无奈地接受了我。随着情欲的提升,她也开始回吻我,两只舌头互相挑逗起来。

我把她按在了床上。已经是四月份了,天气也变得热了起来。我边吻她边把自己脱得只剩一条裤衩,然后开始脱她的衣服。女人真的很怪,在脱她的衣服裤子甚至乳罩的时候,我都没有遇到激烈的抵抗,因为这样的事以前我就已经做过了,但在脱她的三角裤时,她的抵抗还是那样强烈。她一边小声叫着:“不要!不要!”

一边用双手提着自己的短裤不让我脱下来。

我已经不是一个月前什么也不懂的雌儿了,更不会因为女人的求饶而打消自己的疯狂欲念!我抓住她的双手压在她头顶,用脚趾拉着她的短裤使劲往下蹬,尽管她把身子扭来扭去让我非常困难,但最终我还是取得了胜利,她的短裤终于被我脱了下来。

她知道今晚是逃不过这一劫了,抓过枕头蒙住脸开始小声地哭泣。不知道这个时候我的良心哪里去了,我根本不管这一切,挺起涨得发紫的小弟弟就往她的阴道里插去。

“啊……痛!”

她哭喊着。

我没有说话,把小弟弟抽出来一点,磨了几下后又往里使劲地插,这次她痛得连声音也叫不出来了,双手用力地抓着枕头,枕头都快要被她抓烂了。

终于进去了!我把小弟弟顶在她子宫里放了一会后才抽了出来,我看到龟头上粘了一点血丝。

“老子又搞了个处女!”

虽然早知道她一定是个处女,我还是暗暗高兴。

这是我那时唯一的想法,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自己是不是道德有点问题。

我开始慢慢地抽插,她的痛苦好象也减弱了。我们都默不出声,她的淫液比小波多得多,一直不停地往外流,可能丰满的女人都是这样吧。因为了这么多的功夫才得到她,觉得很刺激,不一会就想射了,我加快了速度,一轮疯狂的冲刺之后,我把精液全部射到了她的子宫里。

躺下来睡到她的身边的时候,我才发现她的眼泪已经把枕头全打湿了,我不禁心痛起这女孩来。是啊,为什么现在才注意到她的表情呢?我想给她一个吻,可她却把脸往外扭不再理我。我只好一个人躺在旁边,心想着她不要怪我才好,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睡梦中猛地一惊,发现天已经有点朦朦亮了,看看表快六点了。不能被人看见!我赶紧抱起裤子溜回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开始不安地观察着李娟的一举一动,虽然眼圈有点红,但是情绪还算正常。我故意拿工作上的事去问她时,她很耐心地回答我,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我忐忑不安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到了晚上,我看到她很早就回了寝室。八点多的时候我去敲她的门,很快她就把门打开了,然后一转身,一声不响地回到床上躺下来,拿起一本《知音》杂志胡乱地翻着,也不和我说话。难道她并没有因为我的粗暴而对我反感,反而可能早就猜到我今晚还会去找她,所以故意这么早就回寝室了?难道她喜欢和我做爱吗?

我转身把门关上,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故作可怜地对她说:“娟妹,我真的喜欢你,你不要怪我了,好吗?”

“坏蛋!色狼!”

她拿起手中的书使劲地打着我,哭骂着。

我抱住她,寻找她的唇。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太他妈正确了。她一下就老实了,我们又开始寻找性的快乐。从此之后,除了星期六的晚上我必须和小波在自己的房间里做爱,再也没有在自己的床上睡过。

小波的打扮越来越像个发廊妹了,每次她来工厂找我都要吸引众多的眼球。

小莉的工厂就在附近,经常晚上跑来,我和阿罗整天都在忙着对付这几个女人,工作上也就不怎么用心了。人事主管可能觉得我们太不好管理,对我和阿罗的态度越来越差,我知道在这里的日子不长了,于是我主动跑去找香港老板辞了工。

李娟知道我要走,搂着我哭了一夜,她知道自己没有学历,能在这里当上管理人员差不多已经算是最好的工作了,她不可能离开,我们只好分手了。

第二天,我收拾好行李,到工厂财务那里领了最后一笔工资,又跑到龙华镇和小波打了一声招呼,就一个人跑到特区里来了。

我不想在关外干了,跑去找陆明。他是我大学同学,北京人,毕业后就分配来深圳了,开始在一家国营公司上班,没多久就不干了。据说他老爸在北京一个什么部当处长,陆明从公司出来后好象也不做什么事情,却从来不愁钱,光是租房一个月也要三千多。

我对他说我想在市里找个事做,不想在关外打工了,他说你这样想就对了,打工能挣多少钱?我说那你给我介绍个工作吧。他说你先在我这里住着,工作自己先找着,我也帮你打听打听。

在深圳的人都知道,如果有亲戚朋友同学来深圳,吃住还好安排,就怕人家让你帮忙找工作。我也知道会这样,所以晚上住他那儿,反正他一个人也不用住三间房,白天就跑去人才市场,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自己的工作。

来求职的人还是那么多,我又不愿意再吃技术饭,那些招聘业务员的工作大部分都是没有底薪的,也不包吃住,我目前最需要解决的就是住的地方,所以工作一直没有着落。

过了一个多星期,工作的事情还是一点眉目都没有,我在陆明那里住着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这天晚上我和陆明一起吃饭,他对我说有个朋友开了个进出口公司,这几天在招人,让我去试试,不过好象也没有底薪的。我问包不包住呀,陆明说他也不知道,可能有吧。我说那我明天就去试试。

第二天我就跑去见他朋友。他朋友叫侯平,是个40岁左右的广东人,大家都叫他侯总,人挺客气的。见我是陆明介绍来的,什么也没问就说先试试吧,不过有三个月的试用期,试用期底薪三百块,不包吃,但公司提供宿舍。我心想,只要有宿舍就可以啦,如果三个月我一单生意也没有,怎么着也能找到另外一份工作吧。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和他签了试用合同。

上班才一个星期我就受不了了,太无聊了,而且一点希望我也没有看到。每天的工作就是按照工商企业名录给一些大企业发商业信函,然后就呆坐在办公室里看报纸,电话老响,可没一个是找我的。我心想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有生意做呀。

我跑去找陆明诉苦,他说:“你着急也没有用呀,做生意是这样的啦,你刚踏上这一行,什么人也不认识,人家也不认识你,当然不可能马上有生意做,再说做生意有时要看运气的,等着吧,过两天我看看有没有关系给你介绍介绍。”

然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办公台里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在我面前晃了一下说:“我昨天刚弄到一张批文,一万打文化衫出口美国,我打算一打赚1.5个美金,你去看看有没有人要,赚了我们一人一半。”

想了想又提醒我说:“现在纺织批文很紧张,不是没有人要,我是想帮你,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一万打,一打赚1.5个美金,哇塞,就是一万五千美金呀。北京这帮公子哥赚钱实在太容易!我心里开始痛骂这些赚国家钱如此容易的人。不过赚钱的机会就在眼前,我可不能把它白白丢掉。

在深圳我几乎不认识什么人,更不认识做纺织品进出口的人,到哪里去推销批文呀。为了这单生意我脑子都想痛了,每天回宿舍一躺下就是1.5万美金的影子。想呀想呀,还是不知道从哪里寻找突破口。

这天在公司突然接到大学同学老赵的电话,他告诉我准备来深圳,问我有没有住的地方。我说:“你来和我住好了,反正宿舍多个人住还热闹。”

侯总为公司员工租了套两室一厅的房子,一间住着两个女的,是公司的财务和接线小姐,我和另外一个业务员一间,这个业务员比我早来半个月,总在外边出差,我还没有见过呢。

又有一个同学来淘金。我在心里算着现在已经有几个同学跑到深圳来了,突然眼睛一亮,对呀,还有鲍芳,她可能会有朋友做纺织品生意!想到鲍芳,我不禁笑了,她是我高中同学,刚来深圳的时候她还请我吃过一次饭,后来我看她对我也不是很热情,就没有再和她联系过。

鲍芳大专毕业就来深圳了,父母在香港。说起鲍芳的父母还有一段故事呢。

鲍芳的父亲是广东人,60年代下放到我们那里,在一家工厂当工人。因为他们家有很多海外关系,所以他父亲自然而然地就被划到黑五类了,当时他的境况很惨,在工厂里大家都看不起他。她的母亲长的很漂亮,是个舞蹈演员,也因为家庭成分太高是受排挤对象,从文工团下来之后被分配到这家厂做普通工人,结果两个天涯沦落人不知怎么就结合到一起了。

鲍芳的爷爷在七十年代偷渡去了香港,总算挣下了一份产业,改革开放后,鲍芳的父母去香港继承了爷爷的产业,鲍芳也在大专毕业后来到深圳,已经申请了赴港居留权,估计几年后就可以去香港了,现在在深圳一家她父亲朋友开的工厂里做事。像她这样的应该在深圳很多朋友吧?我想当然地这么认为。

第二天我给鲍芳打电话说了批文的事,她听得一头雾水,无奈地说:“什么批文呀?出口文化衫也要批文吗?我不知道谁要这个。”

我说:“不会吧?你来深圳也有几年了,倒卖批文的事也没有听过吗?”

“听说过,不过从来没有遇到过。好像没有什么朋友做这个生意吧?”

听她这样一说,我的信心一下就没了,只好对她说:“你朋友多,随便打听一下吧。”

“那我问问吧。”

她很不情愿答应了。

和她通完电话后,我的心里凉了半截,感情她根本就没什么关系呀。下班回到宿舍赶紧收拾床铺准备迎接老赵,心里却想着我自己还能在这里住几天。

也许人真有时来运转的时候。就在我根本不报任何希望地又游荡了几天后,突然接到了鲍芳的call机。

是不是有什么消息?我赶紧回电话,那边传来鲍芳甜甜的声音:“李进南,你的批文卖掉了没有?”

“没有呀,我又没什么关系。”

“我老爸有个香港朋友是做纺织品生意的,好像需要这个,我把他的电话给你,你自己和他联系联系吧。”

鲍芳随意地说着。

我迫不及待地说好,记下她给我的电话号码后,我马上就给这个叫锋哥的人打电话。他果然对我的批文感兴趣,我们约好第二天在香格里拉大堂见面详谈。

香格里拉,来深圳后我还是第一次进五星级酒店,真是气派呀!妈的,什么时候我也能在这里住哪怕一晚也好呀。正想着,我看到一个不到一米七,其貌不扬的人向我走来,我连忙站起来:“请问,您是不是香港来的锋哥?”

“哦,李生,你好。”

我们坐了下来。我把批文的价格每打加了两个美金报给他,他皱着眉头用我半懂不懂的广东话说:“价钱好似贵佐点。”

“不算贵吧?现在批文很紧张,昨天有人开价每打四十美金我还不干呢。”

我不知道此刻为什么要撒谎,而且撒的谎如此的不专业。

锋哥笑着摇了摇头,对我说:“李生,这行情我比你熟,看你也是鲍先生的朋友,这样吧,一打你少收0.3个美金,我们现在就成交。ok?”

少收0.3个美金,就是说只赚了1.7万美金,我自己可以拿到7千5加2千共9千5美金,差不多九万块人民币。我心里快速地计算着自己将要到手的钱。

“好吧,看在大家都是朋友,以后还有很多合作的机会,价格就照您说的办吧。”

我好象很无奈地同意了他的提议,其实我的内心已经在狂喜。

“批文有没有带来?”

“批文在一个朋友那里。”

“那要不要一起去拿?”

我怎么能和你一起去拿呢,要是被陆明知道我私自多加了两千美金还不得骂死我呀,我赶紧说:“不用,我打个的一会就回来了。”

“那样也好吧,我现在去松松骨,你回来就打我的call机,然后我们一起去银行取钱。”

香港人很会打发时间的。

“好的。一会儿见。”

我压抑着兴奋的心情走出香格里拉,到路边的电话厅给陆明打call机,这小子,虽然配了手机,却经常不开机,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打了好几次call机,陆明才回了电话。

“谁打call机呀?”

电话那边传来陆明懒洋洋的声音。

“是我。你干嘛呢?”

我真的着急。

“睡觉呢。有什么事吗?”

“几点了你还在睡觉!哎,批文的事有着落了,我这边有个香港的朋友等着马上和我成交呢。”

我迫不及待地汇报着我的业绩。

“是吗?那你过来拿批文吧,”

陆明顿了一下又说:“不会是骗子吧?你要小心点哦。”

“不会吧?他说看到批文就到银行拿现金给我,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怕什么!”

“那好,你来吧。顺便帮我叫两份外卖。要好一点的。”

“两份吗?我吃过中饭了。”

“我他妈又不是给你吃,我这里有个朋友。”

陆明说着挂了电话。

怪不得这小子现在还在睡觉,昨晚又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遭殃了。

拿到批文急忙给锋哥打电话,他还在火车站旁边一家按摩院松骨呢。我进去找他,他说我才松了一个钟,要不我们一起再松一个钟吧?我心里急着拿钱,但又不能扫他的兴,就说那好吧。

有钱人的生活真的不一样,当小姐把软软的手放在你的身上轻轻地按摩时,真的感到很舒服。想到自己也许很快就可以过上这样的生活时,心情更加舒畅。

一个钟很快过去了。我和锋哥走到不远的一家银行,他取了四十万人民币,从一堆钱里数了几墩装进自己的口袋,剩下的钱连同银行给的塑料袋一起递给了我,我颤抖着双手地接了过来,又重新点了点钱,正好,这才小心翼翼地把批文交给了锋哥。

“以后有事直接call我。”

锋哥说完这句话就走了。

送走锋哥之后我立刻打个的去了最近的一家工商银行,把多赚的钱存到自己的存折里,然后打的回到陆明那里。我把钱和塑料袋一起交给了陆明。陆明看了看,不声不响地数了七万块给我,我装着很激动的样子说:“这么多呀!”

“这就算多呀?老冒!怎么样?今晚你该请我乐一乐了吧?”

的确,那么多天在这里吃他的用他的,还介绍生意给我做,而且我还私自赚了两千美金,是该请请他了。我说:“好吧,晚上你说去哪就去哪。”

陆明对着房间里的女孩喊:“阿玲,晚上不要走了,有人请客。”

“谁请客呀?”

房间里走出一个很漂亮的女孩,也不照顾我的情绪,一来就搂着陆明的脖子道:“去旺角吃海鲜怎么样?”

“好,吃完海鲜去金龙玉凤卡拉ok。”

陆明拍着女孩的屁股说。

“太好了!我去收拾一下。”

女孩转身正要回房间,突然回头看着我对陆明说:“要不要叫个女孩陪你朋友呀?”

陆明看着我笑。我急忙说:“不用了。”

“那怎么行?三个人出去玩总有一个做电灯泡,多没意思呀。我帮你找个小姐吧?保证漂亮。”

女孩挑逗着我的神经。

陆明笑着说:“要不要钱呀?我朋友可没有钱哟。”

“大老板了还哭什么穷呀,小气!”

女孩一脸不屑的样子。

“你看怎么样?”

陆明征求我的意见。

我不好拒绝,再说我还没有找过小姐呢,也想试试。就假装无奈地说:“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女孩跑去打电话,回来对我们说:“已经约好了,七点钟在旺角见。”

到了旺角,看到门口站着一个很苗条穿着很新潮的女孩,个子不高,大概1米6的样子。阿玲一见到她就和她抱到一起亲热地说着话,陆明催她进去,阿玲才转过身来指着女孩对我说:“这位是周美华,你叫她阿华就好了。”

然后又指着我说:“这位是……这位是……”

她突然发现连我的名字也不知道,显得很尴尬。

“我叫李进南。”

我赶紧自我介绍。

几个人簇拥着进了酒店。晚饭吃了八百多。陆明在金龙玉凤订了一间包房,我们去的时候已经一片歌舞升平了。

陆明一进房间就和阿玲抱在一起,嘴对嘴接上了,阿华看到我很不好意思的样子,知道我没什么经验,就对我说:“李哥,我们唱歌吧,不要理他们。”

我赶紧说好,然后和阿华一起点了十几首歌。在家的时候我是很喜欢唱歌的,可是到了深圳之后我还没有涉足过歌舞厅呢。我们把喜欢的歌差不多全唱了一遍,直到我们都感觉唱累了,阿华才坐到我身边,我拉起她的手轻轻抚摩,觉得她的皮肤出奇的细腻。女孩一副很陶醉的样子,靠在我怀里。

“阿华!”

“嗯?”

“你多大了?”

我猜她最多不过20岁。

“20了。”

“她还不到18呢!”

小玲不知道怎么听到我们的谈话,马上过来纠正她:“叫她拿身份证出来看。”

我望着阿华,她只好点了点头说:“我下个月就18了。”

“为什么要把自己说老一点呢?”

我有点不理解。

“我要说自己很小怕你们这些臭男人欺负呀!”

阿华故意把身体挪远了点。

我笑了笑,掩饰自己的尴尬。过了一会,我又问他:“你是哪里人呀?长得这么漂亮。”

“江苏。”

“怪不得,秦淮出美女呀。江苏那么远还跑深圳来打工呀?”

其实我又何其不是呢?

“没办法,家里穷嘛。”

可能每个在这种地方做的女孩都是这样回答的。

我也很穷,我心想。我们又聊了一会,渐渐地我发觉阿华虽然把自己搞得好像很成熟,其实特单纯,不禁又有点好感起来。

这时,陆明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道:“买单走吧,想回去打炮了。”

阿玲挥起粉拳给了陆明胸口一下,大声说:“去死吧你!”

我和阿华哄笑着看他们两个调情。

夜总会买单又了一千多块。我操,按这样的钱速度我哪里吃得消呀,还没算小姐小费呢。我悄悄问陆明该给多少小费,陆明笑着说:“怎么了?吃不消了呀?我的小费你就不用操心了,你今晚带着阿华去我那里,爽完了明天早晨给她一千块就ok了。”

“这么多呀!”

我的确有点心疼刚到手的钱。

“你以为人家白让你操一夜呀。”

陆明给了我一拳。

我们笑着走出金龙玉凤,坐着陆明的雅阁回到他的“别墅”一进屋陆明就拥着阿玲进房间去了,看来这小子鸡巴真痒得难受了。我和阿华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想到要一千块去和阿华睡觉,心里真他妈有点不舒服。过了一会还是阿华主动说我们睡觉去吧,才和她一起进了房间。

阿华冲了凉出来,脸上的浓妆也洗掉了,毕竟才18 岁,去了妆反而突现了她这个年纪应有的清纯可爱,这让我多少好受了一点。不能说她的妆化得不好,而是我一看到她浓妆的样子,就想到小波现在也许也是这样的装扮在发廊里为客人服务,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也冲了个凉回到床上。阿华看我不是很兴奋,便把我的短裤脱了,主动要为我口交。虽然前一阵子一下搞了两个处女,但说实在的,在做爱上我还是个雏鸟,更没有口交的经验。

阿华俯在我的大腿上,用手抓起软软的小弟弟,摇了摇,然后把嘴唇凑了上来在龟头上吻了一下。接着伸出软软的香舌一会舔我的龟头,一会舔我的两颗卵蛋,搞得我浑身的毛孔都翻了起来。

看到我的小弟弟有反应了,就把它塞到嘴里吸吮着,我一下就勃起了,而且龟头涨得发紫。可能她觉得我的龟头很大,很好玩,一直把嘴套在我的龟头上吸索,这让我又舒服又难受,几下就觉得想射了。我急忙说:“不行了,快停下,我要射了。”

我的意思是让她赶紧把嘴拿开,免得射到她嘴里,谁知道她听我这样说,反而加快了速度吸索,我哪里控制得住,一下子就全部射到她嘴里去了。我停止动作后,她仍然没有把嘴巴拿开,而是又吸索了几下才捂住嘴巴跑到洗手间去了。

我躺在那儿仔细回味着刚才的情景,真是又刺激又舒服,原来和这些小姐可以这样做爱,难怪要一千块了,我开始觉得有点值了。

阿华清洗回来之后,在我的身边躺下。我轻轻地把她的头揽了过来,把嘴压在她的嘴唇上。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去吻她的嘴,那里刚刚还装满我的精液呀。

阿华伸出舌头回吻着,不停地搅动着舌头挑逗着我,又用手去试探我的小弟弟。发现那里还没有什么起色,就挪着身子去舔我的乳头。哇塞!怎么这么舒服呀!这时我才知道我们男人的乳头也和女人的一样,是性感点。又舒服又刺激,小弟弟也很快昂起了头。

“好大呀!”

阿华握着我的小弟弟,像欣赏一件首饰一样看了很久。

过了一会,不知道她从哪里摸出个避孕套来,很熟练地给我戴上,又用手指在上面套弄几下,调整了一下姿势对我说:“你上来,好吗?”

第一次戴这玩意儿,感觉特别的紧,很不舒服,一下就让我的快感降低了很多。

我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借着套子上的润滑液使劲一插,小弟弟就滑进了她的阴道。我撑起双手挺直了腰杆,开始抽插。阿华的阴道也很紧,但是肯定是避孕套的原因,我感受不到多少快感,我不得不加快抽插的速度,就像我第一次和小波做的那样,完全没有节奏地疯狂抽插着。

开始阿华还能抵挡我的冲插,几分钟之后她就不行了,开始大声地叫。我也听不到她在叫什么,反正是一会叫快一会叫慢,哥哥妹妹地乱叫一气。慢慢地她的声音变小了,后来干脆也不叫了,只是大声地喘着粗气。

这样的运动实在很累,腰有点酸,我就对她说:“你上来吧。”

她点了点头,我躺了下来,她轻轻地骑到我身上,把我翘得老高的小弟弟塞进她的阴道里,开始上下套动。她套动的频率比我抽插的频率还快,还大声地哼哼。陆明可能正好起来如厕,听到了我们的声音,在门口冲我们喊:“你们轻一点好不好?”

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只好又把她放下来,翻身在她上面抽插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华的阴道里渐渐地有点干涸了,抽插开始变得困难起来。她这时已经全身酥软,闭着眼,感觉气都喘不过来了,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问她:“你怎么了?怎么水也没有了?”

她睁眼,看着我们交合的地方说:“我已经不行了,你怎么还不射呀?”

我莫名其妙地说:“我哪知道呀。”

“不行了,有点痛,我帮你把它吹出来吧。”

她的脸有点发白了。

我也觉得再这样玩没什么意思了,就说:“好吧!”

阿华取下了避孕套,手嘴并用地很快就把我的精液弄了出来。我们都累的不行,很快就抱着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七点钟我就醒了,都是他妈的生物钟在作怪。看阿华还在熟睡,陆明那边也是一点声响都没有,想想还是去上班吧,我数了十张一百的压在阿华的枕头下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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