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妻的风筝线

关灯
护眼
(10)寄生
书签 上一页 目录 书尾页 书架

我低着头,从胸口里挤出了笑声。

“呵……是我小看你了,老婆。”

“老公,你要相信我,好么?”

眼前的女人,仍旧双腿大张蹲着,她将右手放在小腹,轻轻地,爱抚着,性感的小腹上,被红色的油性笔画上了子宫模样的图案,而子宫的正中心,那原本应属于我的心上,被写上了这几个字。

“伟……”妻子轻轻地扭动着肉穴里巨大的绿色假阳具,口中娇呼着:“啊……我说了啊老公,被那种东西这么多次内射进子宫……啊……后果很严重啊……啊……这假鸡巴是丁伟鸡巴的模型哦……”

她脸上又露出讥讽的表情,只是嘴角的笑意暴露了她,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啊……老公啊……我不是说过么,在我的余生里,都将效忠于……他的大鸡巴,老公,都是因为你喜欢淫妻,所以我才会变成这样的肉棒狂人哟……”

一年前还是个淫话都说不出口的妻子,现在岂止是淫话,如今可以做到“棒不离穴”。

话音刚落,妻子死死地按住丁伟阳具模样的假鸡巴,两条丝腿不停得开合着,张开的时候,肉穴里的假阳具被深处的丝袜张力带出,合拢的时候,又被妻子按了进去,这一开一合,带着丁伟的“肉棒”在我妻子的蜜穴里一进一出!妻子大声淫叫着,这是我从未听过的旋律,里面夹杂着臣服夹杂着喜悦。

“老公!唔哦哦哦哦哦!真的,真的……噢噢噢噢!我真的已经爱上了啊啊啊啊!”

就在我的眼前,仅仅只是丁伟的一根假鸡巴,就让我的爱妻登上了那极致的高潮,她吐着舌头,在地上扭动着,下体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鲜红的脚趾大开,张开一片丝幕,一双丝脚不知有意无意,在高潮中不断地踢踩着我萎靡的下体,虽然看起来力度很猛,实际上就是在做足交一样,感受着自己下面被妻子的丝脚不断传来地挤压摩擦,我低吼着,满眼通红。

无能狂怒。

高潮过后,妻子紧咬牙关,牙缝里不停地钻出娇呼,全身激荡着肉浪,用手将肉穴里的假阳具缓缓地拔了出来,这个过程看起来无比艰难,脚趾死死地扣住脚心,不知是肉穴不舍,还是阳具不放,在拔出的瞬间顿时一道淫水飞起。

这飞起来的是泪,是离别的伤痛,滚烫,是身体里最真挚的情感。

随着一阵悠长的呻吟,这根绿色橡胶阳具被妻子当宝贝一样捧起,塞进了大腿旁已然与肉穴断连的“连穴袜”里,像是女特工藏起救命的枪支,这恐怖的凶器上,布满了恶心的突起,配上这反胃的绿色,像极了怪物的肉棒。

是啊,丁伟是怪物,妻子是怪物的兜裆布。

妻子带着笑容,噘起肥臀,就这么对着我,肥美的阴唇抖动着,黑漆漆的阴道口喘息着,丝袜脚掌不断地摆弄着我的阴囊,那稀糟的躯干上,美丽的后背上同样画满了各种淫猥的涂鸦,那圆润的大屁股上,乱七八糟的涂鸦让我阵阵不适,彷佛被激起了密集恐惧症,在那密密麻麻的字迹中,红色的“肉便器”三个大字死死地盯着我,同样,妻子全身还布满了各种通红的绳印和红痕,就连鼻孔的上方,都有两道红印,我指着那些印记,兴奋地望着妻子。

她一只手揉着胸口的两团乳肉,回头望着我,轻呼着:“呼……唔……啊,这些呀,我被他们绑着,塞进了水泥墙,就是你画里的那种卡进墙壁的剧情……

啊……还有就是被绑在会议室,招待……招待甲方和监理哦……”

妻子的呼吸逐渐加快:“被带去别的工地联谊,就……就我一个女人哦,大家一起为我做……啊……做那种早餐,还有就是新员工培训,员工休息室这种日常工作……”

想起上次两位农民工的对话,显然只是冰山一角,这其中有太多事是我不知情的。

“还有……”

我打断妻子的话语,颤抖着:“老婆你……你……还有厕所是吧。”

妻子肉体淋着温水,变得油光发亮,听到了我的话语,这肥美的身躯颤抖了一下,肉穴夸张地收缩着,阴蒂上的钻戒闪耀起淫光,一对大奶顶着乳环带起性感的弧度。

摆着淫荡狗姿的妻子低垂眉眼,嘴角止不住地上扬,诉说着:“嘿嘿,你说这个啊,老公,你不会也去了吧。”

我轻轻地搓干净下体,装作淫笑:“那是当然,免费的嘛。”

谁知妻子瞬间露出嘲弄的目光:“骗人,你没去。”

“你怎么知道。”

她没有回复我,只是将肥臀越发地噘起,用手指轻松地抠进自己的菊穴,而那蜜穴的空洞正俯视着我的下体。

下一秒,菊绽放。

我靠,不会吧。

我他妈惊了。

这么重口。

卧槽。

别吓我啊。

妻子娇呼着,喜悦着,过激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还好没出现。

一小节被薄膜包裹着的香肠状物体被妻子从菊穴中扯了出来,她大声呻吟着,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

接着,正在摩擦我阴囊的肉丝脚趾紧抠,锐利的脚指甲刮得我卵蛋生疼,娇妻面容崩溃,口里歇斯底里:“不要看啊!老公!不要看!”

我死死地盯着,血管里欢呼着,眼前被薄膜包裹香肠状的物体被妻子扯出来有十几厘米了,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妻子崩溃了,肠道内猛烈的冲击正不断刺激着每一寸神经,那电流从直肠穿过,延着肌肉,顺着细胞,一路窜进子宫。

“啊啊啊啊啊啊!”雌兽在咆哮。

妻子菊穴里的东西带出了大股大股的精液,她高高抬起上半身,在洗澡水中痴笑着,淫叫着,扭曲着,两只手死死的扣着自己菊穴,全身液体飞溅着,喷射着,高潮着,堕落着。

瞬间如同永恒。

太漫长了。

虚弱的妻子趴在地上,口里还断断续续低吟着,丝腿大开,两条肥腿弯曲,像只青蛙一样,只见一条将近40厘米的“香肠”就躺在一滩精液之中,散发着阵阵腥臭,两只丝脚离开了我的下体,脚心与脚趾正不断摩擦着这歪歪扭扭的东西,像情人间的爱抚,粘稠的精液在足趾间拉成了丝。

我的大脑在巨大的冲击中嗡嗡叫着,俯下身去,忍着精液的腥臭,我倒要看看,这条“香肠”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全都是用薄膜包裹着的硬币!

妻子虚弱地说着:“老……老公……啊……你……你说你去……去了……可你……你还没给钱呢……”

在温水的冲洗下,薄膜里的硬币露出了真容。

这……全他妈都是老旧的街机硬币!

这时,妻子也缓过神来,缓缓地爬了起来,转过身,坐在浴室的地上,肉壁外露的屁穴就这么亲密地与地上残留的精液接触着,她轻轻扭动着那淫腰,用外露的肠壁褶皱来回舔弄,势要将地上的精液给舔干净似的,她遗憾地望着用自己的身体赚来的“钱”,无奈地笑了:“可惜了,还想给老公你买肉的。”

说罢,妻子扶着墙,缓缓起身,轻轻拉开浴室的门,揉着自己的肩膀,满脸都是温柔的笑容:“老公,结束了,可真累,可不可以我先洗洗,你就,你就先把客厅卫生稍微整理下,等下我再来弄,我这里洗得很快的。”

“哦?好啊。”

“在那地方的话要是不快一点,到时候那人一多起来……”

“老婆你说什么?”

“嗯……没什么。”

“嘿嘿,不急的,老婆你好好享受热水澡。”

我起身走出浴室,轻轻地吻了一下眼前的妻子,感受着嘴唇上异样的滋味,将浴室门轻轻关上。

简单穿好衣物,正准备开始整理卫生,却听到浴室里传来妻子的呼唤。

“老婆,怎么了,是不是累了,里面看得清么,要不要我来帮你洗……”

我屁颠屁颠跑到浴室门前,发现里面灯又被妻子关上了,磨砂玻璃里一片漆黑。

这时,浴室门被轻轻打开,秀丽的手带着蒸汽与芬芳递出了一团丝袜和那长条状的“嫖资”。

“老公,袜子帮我扔了好么,那个硬币你帮我收着。”

我满头雾水:“扔了怪可惜的,这硬币是假家伙你留着干嘛。”

门的磨砂玻璃后,白色肉体轻轻扭动着,不知是人影还是鬼影:“假币可不行,我到时候得找他们,去把真钱要来,这可是要给你买肉用的。”

还去……找他们?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老公,别担心,我会打电话的。”

哦哦哦,打电话要钱啊,那还是没问题的。

我望着手里的两样东西,话说,那丁伟拟真假鸡巴呢。

“老婆,那假的那玩意呢?”

“嗯?在这里啊。”

“我帮你收着呗,也让我瞅瞅啥玩意把我老婆弄成这样。”

“不……不用了……话说啊……啊……老公,收拾客厅的时候要注意啊,别划了手了。”

她总是这么温柔,温柔的脸带着温柔的笑,温柔的语气说着温柔的话。

“开门,亲一个,这次这么久,又搞得这么猛,我可生气了啊。还有把那假屌给我,我把鬼东西丢了。”

我敲着门,笑着佯怒。

浴室门再次被轻轻打开,妻子探出头来,身后一片黑暗。

平日里温柔如水的她此时眉头紧锁,眼睛微眯,莫名浑浊的眼眸轻轻上翻,彷佛看到极乐,嘴巴张开着,舌头无力地垂了出来,舌尖上的唾液长长地拉着丝,嘴角带着销魂的弧度,犹如幸福降临:“嘿……嘿……嘿……老……老公,不……不可以丢哦,得帮我洗里面啊……嘿……嘿……嘿……嘿……”

还……没结束啊……

我沉默着,轻轻地吻上妻子张开的嘴,奋力用舌头挑动起她的回应,但是一无所获,那条油亮的舌头依然挂在外头,像具被吊死的尸体。

我死死地盯着那张扭曲的脸,将手上还残留着精液的那一长条“嫖资”塞进妻子的嘴里,她感受到口腔里腥臭的充实,紧缩的眉眼间顿时欣喜起来,她奋力吮吸着,肺腑深处的娇喘声越来越大。

这是有多大的欲望,才会在满足的瞬间有这等幸福的表情,而这一切的一切仅仅只是那根“赝品”所赐。

如果你此时被丁伟真正的鸡巴插入,又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你还能对我微笑么?

还能说出“我可以为你做到一切”这种话么?

我将湿漉漉的丝袜套在勃起的下体上,套弄着,欣赏着爱妻的姿态。

妻子仰着头,面容扭曲着,巨大的痛苦与无上的享受在俏丽的脸上扭打着,她拼命吮吸,脸颊下陷,像马嘴一般,生怕嘴里的“幸福”熘走,两只手在身后剧烈抽动着,黑暗里传来的水声越来越夸张。

我撸动着下体,抬起另一只手,想要触碰到她的脸。

只要有你在,我就觉得开心。

下一秒,妻子颤抖着,彷佛被什么东西死死拖住,被拉进了黑暗里,浴室门被狠狠地关上,我只看到,磨砂玻璃中,黑暗里有只有个肥硕的屁股正抵着磨砂玻璃扭动着,那两瓣丰满之间,有一大块深绿色的黑影,而我四周回荡着的,只有妻子那象征着臣服的呻吟。

我疯狂地扭动着门把手,可惜仍旧是徒劳,浴室的们已被妻子从里面锁住。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陌生的号码发来了一张陌生的图片。

图片里,妻子头戴白纱,穿着白色的开档连体袜,白嫩的丝脚像内酯豆腐一样,此时全身纯白,只是在白色的连体袜下,依稀看得到无数红黑色的涂鸦。

她周围全是赤身裸体的男人,有皱纹都在笑的中年老男人,有散发着阳光笑意的年轻小伙子,有咬着烟咧嘴笑着的啤酒肚胖子,有着狂野笑容的肌肉壮汉,他们都笑着,毫不掩饰地炫耀着自己的肉棒,大的小的歪的脏的,而洁白的妻子正在他们中间,一双白丝肉腿被两侧男人强行张开着,舔舐着,而她的双手像是欢呼一样向上大大张开着,右手还拿着“手捧”,只不过里面的“”全是各式各样装满精液的避孕套。

妻子光秃秃的下体贴合着两颗硕大的卵蛋,显然是被整根无套插入,而阴蒂上的钻戒使赤裸的裆部也蒙上了细腻的微光,一对大奶翘挺着,乳晕部位的洁白织丝被人暴力撕开,闪亮的乳环正与阴蒂上的钻戒交相辉映。

她对着镜头的笑容是那么的灿烂,比客厅里墙上的她还要灿烂,那是发自心底的笑容,而她的身后正坐着与自己交合着的丁伟,一双古铜色的大手放在妻子的胯部,一头短发充满着凌厉,一口牙齿和妻子的白丝足趾一般白得发亮,分明的肩大肌衬着同样灿烂的笑脸,那是犹如石膏凋塑般俊朗的线条。

图片里的妻子,穿着洁白的连体袜,受着众星捧月般的接待,周围全是男人,穴里还插着心爱的大屌,难怪如此开心,眼睛都笑成了一道缝,那大大张开的双手,配着笑脸,彷佛正向我投来欣喜的怀抱。

图片下方还有着一行字。

“要开动咯!朋友圈先吃!”

看到这张散发着甜蜜与喜悦的照片,我也一并跟着笑了,喉咙里发出熄火发动机般的声响。

一群男人,一个女人,一张图,一条狗。

都灿烂地笑着。

接着,我又收到另一张图片。

这是一张结婚证,照片上是妻子幸福的笑脸和……

一根怪物一般绿色的假屌。

而此时,浴室的磨砂玻璃另一端已经是一片混沌与黑暗了,黑暗深处,女人在惨叫着。

那绿色的怪物已经彻彻底底地寄生在女人的体内。

一滩黄色的液体从底下的门缝悄悄蔓延了出来,偷偷地瞄着我。

我将已经沾满精液的丝袜丢向这摊液体,吐出一口鲜红的浓痰。

书签 上一页 目录 书尾页 书架

冬天里的花 高职淫荡女老师 欲的追逐 淫途 风月大陆 重生2008:我阅读能赚钱 奶爸学园 豆浆撞奶 反差(禁欲姐姐vs放浪妹妹vs温柔御姐) 红杏夫妻之芭提雅天体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