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白栩反驳,他忽然舔了舔伤处,吸奶一样大口含住,吮出大片紫红的吻痕。
老婆……香香甜甜的老婆……
陆远阙吃得入迷,柔软的脸颊有意无意地蹭过性器,炙热的吐息打在敏感处,激起一阵一阵的酥痒。
“别嘬了,没轻没重……嗯哈……”
“小白明明很喜欢。”
大腿已经被咬得色情不堪,陆远阙吐出舌尖,舔了舔内裤上不知不觉间晕开的水色。
“喜欢到鸡巴一直在流水。”
白栩涨红了脸,伸手捂住翘起的鸡巴:“别乱说!那是……那
是……”
是半干的精液。
之前在陆远阙微凉的手心侍候下,一次又一次射出,弄脏了干净的黑色内裤。
陆远阙毫不介意地扯下白栩的内裤,隔着他护住秘处的手指,舔舐被玩到微肿的龟头。
“小白的鸡巴水尝起来好骚,是不是激动地尿出来了?”
手指被一根一根舔过,龟头被嘬得快要破皮,白栩羞耻地咬住嘴唇,却被按住大腿,无路可退,最后恼羞成怒地骂人:“那你还舔……不准舔!不做了!”
只顾捂着鸡巴,抬腿时穴都露出来了。
青涩的后穴合得那么紧,却腿间有一道细细的水迹,出卖了他的欲拒还迎。
陆远阙扣住白栩抵在他肩头的脚踝,顺势摆成双腿大开的姿势。
常年不见阳光的大腿紧致苍白,肌肉线条蕴含着爆发力,像一只优雅的猎豹,衬衫夹却勒出微鼓的软肉,大腿根遍布青紫吻痕,射过太多次的鸡巴半软地竖着,龟头还带着半枚牙印。
察觉到了炙热的视线,淡粉的后穴惊慌地瑟缩了一下,泛着湿润的水光。
手指在后穴打转,偏偏不肯进入。
“小白,想要吗。”
隐秘的后穴越发瘙痒,更深处缓缓淌出蜜水。
渴望着被更粗大的东西贯穿,空虚感逼得人发疯。
白栩主动攀住陆远阙的脖颈,亲了亲他的脸颊:“我想要你……进来吧。”
从没进入过任何东西的后穴紧得惊人,刚刚塞进一个指节,立刻能感受到类似真空的吮吸感。
白栩甜腻的喘息像融化的糖浆,顺着耳孔灌入大脑,把精密的神经中枢搅得一团糟。
陆远阙差一点控制不住信息素,柔弱绿茶的伪装撕开一角,露出贪婪暴虐的真面目。
他接连插入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不顾白栩的惊慌抗拒直接全根没入,直到半个手掌都被丝绸般柔软的肠肉裹住,热液顺着掌心缓缓流下,打湿了桌面。
那么热,那么紧……紧得太过头了,普通男人刚插进去就会狼狈早泄吧。
如果是他堪称凶器的鸡巴,穴口一定会被操得裂开,落红就像开苞处子血,滴滴答答地变成操逼的润滑。
但老婆并没有Enigma变态的自愈能力,会不会彻底坏掉?但Omega据说很耐操,生殖腔被鸡巴捣成烂肉,还要哭唧唧地分开腿给老公泄欲,好色……
啪!
陆远阙被一巴掌打得偏过头,从偏执的欲念中惊醒,才发现白栩已经哭得眼睛都红了。
穴口被手指操得合不拢,不依不饶地地咬住手掌,滴落的淫水因为抽插的频率过高泛起白沫,好在并没有真的撕裂。
“我错了,这就抽出来。”
“别动,我让你别……啊啊啊!”
本就在临界点的快感彻底决堤,白栩崩溃地夹住陆远阙的手臂,精囊已经射空,红肿的龟头颤了颤,终于尿失禁了。
陆远阙的手指还插在他穴里,无处可避地被尿脏了前襟。
白栩恨不得一头撞晕,还没碰到金属墙壁,就被陆远阙眼疾手快地垫住后脑,对上了那只完好的鎏金眼瞳。
“你打我不是因为害怕……”他字斟句酌,好像难以置信,“是因为太爽了,怕尿出来?”
白栩羞耻得连脖颈都红了,想要忍住尿意,但陆远阙的手指还在不停地玩穴,曲起指节,抵住敏感点不停地碾压。
他被快感折磨得浑身发麻,淅淅沥沥的水声又响了起来。
“呜呜呜……都说别动,很脏……好爽、要疯了……”
第一次被玩穴就能吃进四根手指,没受伤还爽到尿失禁,羞耻得哭了一脸眼泪,却还是贪婪地咬住手指不愿放走。
骚老婆和性欲过盛的他简直天生一对。
陆远阙狠狠插入老婆的后穴,扯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接吻。
“连尿都管不住的母狗,也只有我肯收养了。白栩,嫁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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