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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药箱回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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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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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酒席一直吃到了晚上,梁飞秋在外宅喝的是昏天黑地,除了答谢相邻和远亲外,就是跟以李刚为首的下人喝,下人中就数李刚最高兴了,虽说从郎中变成了姑爷,但在他面前也不拘束,以前啥样,现在还是啥样,拉着梁飞秋就喝个没完没了,要说最看不起梁飞秋的,那定要属以柳黑子为首的一小撮人了,他们表面恭敬,可抓住这个机会,借着恭贺的借口,那是往Si里灌酒,心想就算喝不Si你,那也让你出出丑,梁飞秋清醒时,那是绝对不会跟这些人如此喝法的,可酒JiNg上头,人家不灌酒,他自己就要喝,这也是自找苦吃。

孙夫人见天sE晚了,就叫高铭催着梁飞秋回去洞房,本来这晚间洞房也是有一大套礼节的,但孙夫人的意思,能简单就简单些,除了那些讨彩头简单仪式,繁琐、喧闹的一概免了。

于是,梁飞秋跪别了岳母大人,由高铭扶着,小童点着龙凤花烛,一路引到了孙妙曲的住楼,要真正去做,他这新郎官该做的事了,至此,婚礼结束,孙府也逐渐恢复了秩序,该打扫的打扫,各归各处,各司其职,高铭也该回到外宅了,他看着姑爷进了小姐的屋子,目光复杂的看了好一会儿,方才转身走了。

兰儿在一楼等着姑爷,见梁飞秋进来,脸上不悲不喜,淡淡的叫了声姑爷,她对这个趁她病,m0她x的男人实在没什么好感,但这Si郎中摇身一变成了姑爷,她表面也不能太过于无礼对待。

梁飞秋醉眼朦胧的看着兰儿那略微婴儿肥的脸蛋,嘿嘿一笑,背着药箱,晃晃悠悠的扶着楼梯上楼了,他喝的实在是太多了,此时头脑发昏,脸如猴PGU,脚步踉跄虚浮,但他酒品极好,喝多从不闹事,就是找地方睡觉,好在他有宝贝药箱,今天光是那醒酒的保健Ye都喝了七、八瓶了,此时酒态虽浓,倒也不是太难受,最起码不想吐。

他内心其实很不愿意见孙妙曲,可终归是要见这位正主的,早晚都要挨这一刀,还不如痛快点,上楼见到整个屋子一片大红,窗子上贴着喜字,桌布是红的,桌上的蜡烛是红的,门头各处绑着红绸,室内的幔帐,被褥全是红的,新娘子也是红的。

只不过这个新娘子此时可没有盖着红盖头,规规矩矩的坐在床边等他,孙妙曲早就自己把那红盖头拿了下来,凤冠也扔在了一旁,此时正在室内的桌子旁数着宝钞,用小秤称着银子,然后记录到账本上,确实像个管家婆,而且这小管家婆是个极美的人儿。

都说nV人这一辈子最美的时刻就是当新娘的那一天,这句话在孙妙曲身上T现的淋淋尽致,梁飞秋见红烛灯火跳跃着照映出那张绝美的脸蛋,那双颠倒众生的桃花眼清波水亮,如山泉之水,如月下镜湖,桃花玉面已洗去铅华,如盛开的百合,娇而不媚,YAn而不俗,一身大红喜服,增光添彩,她已将发髻散开,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顺而下,微微散发着光泽,梁飞秋以前曾经幻想过自己的妻子会是一个什么长相的人,如今,面前这娇妻竟要b幻梦中的Ai人还要完美几分,能与此等倾城人儿相伴终生本也无憾,可看着美好的事物,不见得就适合自己。

梁飞秋见娇妻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只好摇摇晃晃的下拜,语气尽量温柔的叫道:“娘子,我回来了。”

娇妻一开口,立刻打破了梁飞秋的幻想,只见孙妙曲把手中小秤“当啷”一声扔到桌子上,桃花眼一抬,语气冷淡的说道:“你不必叫我娘子,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邪法哄骗了娘亲,让她把你嫁给我,娘亲认可你,我可没有,我同意娶你,只不过是怕娘亲伤心难过,你可要拎清自己的位置,以后在这家里,没事少出现在我面前,我不与你说话,你也别来烦我,你可听清了吗?”

梁飞秋早就做好了受冷遇的心里准备,但听到这些话,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可这才是第一天,想必自己以后在家的地位,怕是连宠物狗都不如了,每天都要提心吊胆,小心翼翼,想趁着酒劲把生米煮成熟饭,反正都是合法夫妻了,可实在是怕这疯丫头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保不齐真来个毒杀亲夫也说不定,默默一叹,低头答道:“我知道了,那我...我今晚睡哪里,我有些累了,想早歇着。”

“就睡外厅的书桌上,那桌子够大,足够你睡了,别说我欺负你,一会我让兰儿给你收拾一下,铺上被褥。”孙妙曲说完又开始低头数她的宝钞了,她本想将这人赶到楼下去睡,但沈娘今天跟她说,娘亲让她没事就来看看,孙妙曲心里明白娘亲是怕自己欺负了她的nV婿,假如真让这人去楼下睡,万一沈娘来看见了,娘亲肯定又会骂自己,让他睡楼上书桌,沈娘来了也能来得及收拾。

梁飞秋暗暗咬牙,没想到自己连张床都没有,还不如那下人丫鬟,心中有气,转身就向外厅走去。

孙妙曲冷冷道:“等等。”

梁飞秋同样冷淡的说道:“孙小姐还有何事?”

“把我姑妈给你的十锭金子拿来,你不会真以为这是给你的吧。”孙妙曲嗤笑道。

虽然梁飞秋在这清苑无亲无故,没有立礼账薄,但丈母娘给他准备了个钱袋子,没想到真派上用场了,除了装了姑妈的十锭金子,还有一锭银子,这是吴郎中派人给他的,也算是厚礼了,梁飞秋心道:“我还不稀罕要呢。”想罢,便把系在腰带上的钱袋子解开,从里面拿出那个绸料袋子,走上前“砰”的一声扔在了桌子上。

孙妙曲桃花眼一蹬,“啪”的一拍桌子,娇喝道:“你个臭狗贼,这是什么态度,不想在这待可以滚啊。”

梁飞秋忍了好几忍,终于是把怒气压下来了,他这一个月,吃饱喝足了,脾气也见长了,这要在以前,他只会一笑了之,可能也是当时孙妙曲在他眼中只是个病患,而现在成为妻子后,再与他这般说话,他就有些受不了了,想通后,心道:“不在乎就不会生气,我就把她当成陌生人,骂呗,我无所谓。”但也怕这小泼妇没完没了,梁飞秋又将袋子拿起来,这次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没发出任何声音。

孙妙曲见这狗贼虽然没有道歉,但是用行动服软了,也就不计较了,见那人钱袋子还是坠坠的,就问道:“你那钱袋子里是不是还有,你想藏私房钱吗?都拿出来。”

梁飞秋赶紧说道:“这是吴老先生给我的啊。”

孙妙曲哼笑一声,说道:“什么你的,你的就是我的,给我拿出来,快点。”

梁飞秋心中大骂小泼妇,自己丈母娘并没有因为他成为nV婿就不给他诊金了,定亲当日给了他两锭大金元宝作为之前一个月的诊金药费,可也早早被这孙妙曲收刮去了,心中边骂,边慢吞吞的从钱袋子中将那锭银元宝拿出来,轻轻放到了桌子上。

孙妙曲目光在狗贼身上巡视,又问道:“还有没有,宝钞有没有?”

梁飞秋叹息一声道:“真没有了,呐,钱袋子都给你。”说着把钱袋子也解了下来放到了桌上。

“最好是没有,要是以后让我发现你藏私房钱,有你好受的,出去吧。”孙妙曲说完,就冲楼下喊道:“兰儿,给他收拾睡觉的地方。”

梁飞秋低头耷拉甲的走出内室,见那兰儿居然已将抱了一床被褥走了上来,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自己,心中有数,这主仆二人肯定早就商定好了要让自己睡书桌,说不定就是这Si丫头出的主意,也不愿意看兰儿那Si样子,就走下楼去外边尿了个尿,又在外边待了一会。

孙妙曲则是迫不及待的打开那包金子,十小锭金子摆在桌上明晃晃,金灿灿的,她的桃花大眼中满是金光,喜笑颜开的嘀咕道:“没想到那孙秀雪还挺大方。”

兰儿过了一会,走进内室,说道:“小姐,都收拾好了。”眼睛瞟了两眼那十锭金子,咬了咬嘴唇,心想:“我要是能有两锭,那后半生也就不用愁了,老了也能有个依靠。”

孙妙曲喜滋滋的拿起一锭金元宝,哈了口气,用红盖头擦了擦,然后把一角放进嘴里Si劲一咬,拿出一看,那上面已经印上几个小巧的牙印,见了钱后她心情大好,从一沓宝钞中cH0U出一张二百文的,一甩手,大方的说道:“给你的。”

兰儿大喜,赶紧躬身双手接过,咧着嘴笑道:“谢谢小姐,谢谢小姐。”见小姐心情好,就趁机讨好道:“小姐,你晚上可要小心点,我看他喝了不少酒,别再进来对你做些恶事,要是有事你就喊我,我上来揍他。”

孙妙曲拿着金锭子重重一砸桌子,嗔怒道:“他敢,他要是敢进来,看我不阉了他。”

兰儿又溜须拍马几句,然后小贼般看看外厅,悄声说道:“小姐,刚才沈娘一直在,我没敢跟你说,今天谢大官人传来信儿了。”

孙妙曲眼睛一亮,也看了看外厅,小声问道:“他说什么了?”

兰儿用更小的声音答道:“他说后天想见你,还在老地方。”

孙妙曲噘着嘴,一叹气,说道:“这个狠心的人终于是想起我了嘛,偏偏选在这个时间,真是的。”孙妙曲心中并不把梁飞秋当成自己相公,但是经过今天庄重的婚礼后,她也隐隐觉得,自己如果再与宁哥哥偷偷幽会好像有些不妥,可心中却也想念着他,想了想悄声说道:“让他等等吧,我这刚刚与那Si人成亲,娘亲看的也紧,以后有机会的吧。”

梁飞秋晃晃悠悠上楼时,看见内室的主仆二人在那嘀嘀咕咕,也不愿搭理她们,见外室那张大书桌已经铺上了一床被褥,困意就上来了,走到跟前,将药箱放到桌子底下,把那新郎官服脱下,搭在凳子上,穿着里衣,钻进了被窝,只有一床褥子,身下有些y,而且这书桌很高,四周没有依靠,很没安全感,梁飞秋觉得还不如在外宅的时候呢,心中不忿,想道:“亏我还守身如玉,还不如今天就跟姑妈成了好事呢。”想到风SaO姑妈,梁飞秋有些心猿意马,但他实在是太累了,酒意上涌,很快就入梦了,发出轻微的鼾声。

内室看不到书桌,但孙妙曲可是听到了鼾声,大声说道:“真是个Si猪,这都能睡得着。”

兰儿也是厌恶的看了一眼外边,说道:“小姐,你也早歇着吧,明早还要去给夫人请安呢。”

......

兰儿出去时,将圆形隔门两边的红sE幔帐解开,厚厚的幔帐合拢,将这对新人彻底阻隔,兰儿对着书桌轻“啐”一下,故意跺着脚步,向楼下去了。

孙妙曲一身红sE里衣,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她刚刚坐在马桶方便时都不敢用力,怕尿水击打到马桶的声音被那人听去,心中更气,以前这属于自己的小世界现在要跟这么一个讨厌的人分享,简直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吹熄了烛火,钻进被窝,觉得身下被咯的生疼,这才想起被子中还有些花生,桂圆等物,气的她蹲在床上,将那些东西狠狠的扫到地上,没好气的躺下,又感觉枕头下有东西,伸手m0出一个小瓷瓶,这才想起沈娘跟她说的话,沈娘告诉她,同房时,一定要将灯吹熄,装的疼一些,让她偷偷把这个一小瓶J血倒在身下,她根本就没打算同房,这瓶J血也就用不到了,顺手拉开床头cH0U屉,将瓶子扔了进去。

终于是安稳了,可她却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那细不可闻的鼾声,在她耳中仿若惊雷般,扰的她心神不宁,“呀”的一声坐起身,拽起枕头胡乱抡动几下,咬牙切齿道:“我孙妙曲怎么会嫁给这么一个人,天啊,气Si我啦。”她现在真想出去狠狠踹那人几脚。

孙妙曲不喜欢的人,可是有人惦记着呢,孙秀雪和秦凤雪这对母子刚刚yuNyU过后,二人脸上都是红cHa0未退,Jiao微微,赤身lu0T的纠抱在一起,孙秀雪抚m0着儿子纤柔的背脊,无力的说道:“你表姐今晚可b我们还要累呀,让那东西一通捣鼓,明天能不能下得来床都不一定呢,真是个幸福的人儿啊。”

秦凤雪依偎在母亲怀中,嗅着rUx1ang,大腿被母亲两腿夹着,闻言又想起了那根大驴d,他是刚刚SJiNg,可后门此时空旷无b,大腿抵住母亲玉门,轻轻磨动着,腻声道:“娘,你给我抠抠,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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