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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女明星被经纪人反复爆炒 gl 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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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会5(被竹尺把P股打成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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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视线停在地上那个坏掉的皮拍上,身子抖了几下,哭声又大了起来:“主人……饶了我吧……”她的鼻尖哭出了汗,沾了几根头发丝在上面,看起来可怜极了。

“省点力气,明天还要工作呢,别哭坏了嗓子,没法上台唱歌。”我站到她眼前柔声说,还伸手帮她把被沾住的长发从脸上拨开,用手擦掉她的汗水和泪水。

“主人……”她试图用脸颊磨蹭我的手心,我却及时地把手cH0U走,于是她只能仰起脸看我,红着眼睛委屈的样子像一只落水的兔子。

就这一会儿的工夫我觉得自己已经恢复了力气,于是当着她的面举起了那根小臂长的竹尺。她的眼泪喷涌得更厉害,滴滴答答落在海绵板的黑sE皮革上,积起一大片水光:“主人……饶了我……我真的知错了……我……我以后一定戴套,不,我以后再也不跟别人做了主人!”

她盯着我慢慢移动的脚步,直到看不见我了还在努力地哀求,脖子徒劳地扭动,把头发甩得更加凌乱。

我觉得她真的很聪明,即便是在这种极限状态下也能准确觉察到我的愤怒的真正的来源。戴套只是借题发挥的那个题,真正令我失去理智的,是她真的去和别人za了,即便这是我亲口告诉她可以去做的事情。

其实我是没道理的,因为没道理,所以不能说出口,只能借别的事情来泄愤。她呜呜的哭声还在继续,我却不知悔改,甚至有点沉迷于这种扭曲的表达方式。

她的T经过短暂的休息之后肿得更大,圆润得像两个红sE的气球,质感也是轻飘飘的。之前一顿乱打,不仅仅是T瓣,还有稍高些的腰T交界处、大腿根部和后侧,都像涂了什么劣质染料似的,泛出那种YAn丽而轻浮的红。

我绕着她转了一圈,最后在她侧面站定,拿竹尺的一角在她T上戳了戳:“闭嘴。”她便立刻停下了求饶的话,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

当然我不会承认她猜中了我的愤怒,那会让我自己成为一个笑话。为了让自己在她面前保持威信,我必须停止对于无关细节的追究,把惩罚的理由限制在她的错误上。

所以我义正言辞地把竹尺竖起,用薄薄的侧面在她T上敲打:“这一次,是为了帮你长长记X。告诉过你很多回,在外面玩要记得戴套,却还是记不住,所以你需要一些帮助。”

“我已经记住了,主人,求求你饶了我……我一定会b它先坏掉的……我……我明天还要工作的主人……”她明知道一切已经无法挽回,还一边哆嗦一边努力地弯着脖子给我看她哀求的表情。不管怎么生气,她的这份积极心态我是很欣赏的。

“你坏掉的话,也算惩罚完成。”为了让她的努力有所回报,我宽宏大量地降低了标准。但显然她并没有领情,不但没有道谢,甚至连敷衍的应声都没有,只是失望地转过头去,留给我一个头发乱蓬蓬的后脑勺。

她大概是觉得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无法更糟糕,我也不可能真的把她打Si,所以她不再在意我的感受,尽情地赌起气来。

不仅仅是赌气不理我,而且她让整个身T都瘫软下来,自暴自弃似的,全靠皮带和海绵板的支撑才能保持姿势。

这样也好,我微笑着把竹尺横着贴在她的T尖b了一下位置,这样她会挨得更轻松,我也打得更轻松。相b于皮拍,竹尺是更传统的工具,沉重而粗暴,依靠毫无花巧的冲击制造出钝痛。

竹尺挥下时的风声也b皮拍要更沉闷一些,打上去之后还要借着它本身的重量往她的皮r0U里压一下,好让冲击力顺利地传进皮r0U最深处。

她的T骤然紧缩起来,全身的肌r0U都在发抖,即便是不想示弱,她还是不得不张大嘴巴发出错乱的嚎叫,像一只被汽车碾过脚背的狗。

我的虎口也被震得发麻,竹尺离开她的皮r0U以后,一道半个手掌长的白印慢慢浮现出来。白印边缘在几个呼x1间显出暗红sE,规规矩矩地把那一抹白sE圈在中间。

直到新打出来的伤痕颜sE浅了些,渐渐融入之前的红sE里,她的Tr0U还是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拨动着一样,无规则地颤动。

哀嚎已经被她强行咽回了喉咙里,呼x1却还是急促而粗重,一口气还没吐尽就x1进新的空气,仿佛这样大口呼x1能缓解一些痛苦似的。

我等那道伤痕的颜sE停止变化,便紧挨着它打出下一道白印。这一次她有了准备,没有再哀嚎,只是捏紧了拳头大声喘息。

她和我像是陷入了一场僵持中的b赛,没有人提出规则,但我们都对输赢心知肚明。无非就是看谁先崩溃,是我先忍不住丢下手里的竹尺,还是她先开始新一轮的求饶,或者是直接终止这次过火的游戏。

我不想输,所以沉下心做好每一次击打,不去关注她的状态,不去留意自己的感觉,没有愉悦也没有愤怒,好像一切都只是预先设好的程序,我要做的就是完成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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