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反驳，可他找不到任何理由。于是长久的沉默之后，他只能哑声道：“可她是一个人，还是我的妹妹，我该保护她，照顾她，而不是将她变成一个随时可供发泄的工具。”
姜陵略有沉吟：“工具被人使用，那才可以被称之为工具。如果你能控制自己，她自然也不会成为工具。”
沉舟没有回应。他现在是可以控制，但谁又能知道他还能控制多久？
姜陵打开光脑准备记录：“现在有觉得控制欲望比以前更困难吗？面对沉月，除了有发泄的欲望，还有没有其他的？比如说杀戮欲，折磨欲，摧毁欲？”
他仍是沉默。
姜陵又收起了光脑：“我知道一个地方，从老板到服务人员全是omega，她们会为alpha和beta提供各种服务。想去试一试吗？我们可以先找找第二个问题的答案。”
“有赛西利和斯诺的吗？”
姜陵顿觉惊讶：“你对她们感兴趣？”
沉舟冷漠回应：“抓了送给你。”
姜陵的惊讶里又生出几分兴趣。依他对沉舟的了解，这位铁腕军官素来严于律己，恪守军规，也……从不会伤害平民。可现在提起抓捕无辜的omega，他眉眼间的冷漠已无任何波澜，就是不知这改变是因为晶石还是过往的境遇？
姜陵默默在光脑上记下，又继续问：“omega和alpha之间的吸引一直很强烈，有时候那已经是单纯的生理吸引，所以才会出现omega强制发情和alpha被诱失控的现象。如今你的身体里积攒了过多无处宣泄的晶石能量，这在客观上会影响到你的理智，那在面对其他omega的时候，会有一样的欲望吗？会有……一样的担心吗？”
沉舟目光微动。
姜陵忽而福至心灵：“你有没有想过，你面对沉月的失控和担心，其实……是因为你爱她？”
ps：hhh感觉现在随时都能完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