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两人相顾无言，手牵手躺在床上。
“我……”赵清开口
“你……”顾知繁开口，“你先说”
“你是不是还要出国？”赵清问，顾知繁回来得突然，
“嗯，没几天要过年了，我应该要回S城。”提到这些，顾知繁情绪变得低落了些，
“你怎么回去？”
“司机来接我。”
“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你想我什么时候回来？”
“你安顿好就回来？”
“我没什么要安顿的，你要不要跟我回去？”
“我跟你回去g什么？”
“那你一个人过年，多可怜！”
“我习惯了，这么多年。”
“反正你也没事，你就跟我去呗，我给你安排好，就当去旅游了！”
“你家里不要忙吗，我跟你回去也就是住酒店。”
“我可以偷偷跑出来跟你约会啊！就这么说定了！”
没两天，赵清跟着顾知繁去了s城，四年前她离开学校后，几乎没有去过s城，
临近过年，有天顾知繁和赵清开着车路过学校，学校早就紧关大门放假了，
“从外面看，感觉什么都没变，”赵清看了眼学校，还是熟悉的大铁门，香樟树，
还有两个老保安守着的门岗，
“还记得这个校工吗？”赵清问，是在档案室发生那次，在外面打扰她们的校工，
“我也没回去过了，你想去看看？”顾知繁放慢了车速，转移了话题，
“不用，直接走吧。”
“我倒是挺想去你那个出租屋看看的。”
“走啊。”赵清说道，
“嗯？”
“那不是出租屋了，现在我是房东。”
顾知繁更加迷惑了，“你四年都不在这边，买这里的房子g什么？”
“当时我离完婚，手里有一笔闲钱，我就买了，也不亏，学区房，涨了不少。”
顾知繁开车到赵清的房子，里面的陈设没变，只是落了一层薄灰，
“我会让阿姨每个月来打扫下，过年这段时间没人，所以脏了些。”
“那你假模假样，让我给你订酒店！？”顾知繁愤愤，怪赵清左瞒右瞒的，
“没打算瞒你，你不提，我都忘了还能住这儿。”赵清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