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繁进去了，就一直没有出来，赵清进去也不是，站在外面也不是。
跨年倒数过后，陆陆续续有人从里面出来了，赵清还是站在门口。
“赵老师，你怎么不进去了？”顾知繁的朋友在门口cH0U烟，“顾知繁在里面。”
赵清意思地点点头，但还是没进去。
直到顾知繁出来。
顾知繁看到赵清还在门口，突然有点磨磨蹭蹭，不敢靠近。
“那个，赵老师，我……”
“你成年了对吧？”赵清打断了她的话，顾知繁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亲我？”赵清问，
“赵老师，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顾知繁反问，
“什么意思？”赵清不是很明白，或者说是，装作不明白，
“我很喜欢你，我想和你谈恋Ai的意思。”
“为什么？”
“喜欢啊，所以就要在一起。”
“所以我问，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因为你长得好看，看着冰冰的但是人很温暖也很善良。”
“顾知繁，你知道我b你大十来岁吧？”
“我知道。我也成年了。”
“你知道我是你老师吧？”
“我知道。”
赵清失语，“赵老师，我可以吻你吗？”顾知繁更大胆了些，
赵清有点无措，顾知繁不管，头凑了上去。
这个吻，和刚刚的亲吻不一样。
温柔又绵长。
两个人好像早就有所准备，互相T会着对方的味道，本来是顾知繁主动靠上去的，但是赵清却开始掌握了主动权，不顾大街上的人来人往，伸出手搂住了顾知繁。
可是顾知繁紧张得呆住了，除了嘴，哪里都不敢动，就像是大脑停止了运转一样，脑海里只剩下赵清这两个字。
等这一吻结束，两个人都有点晕头转向。
赵清带着顾知繁去了酒店，没管手机里的新年祝福，没管家里人的电话轰炸。
到酒店后，赵清问自己，你想好了吗，她18岁，你快30了。
顾知繁很快就从浴室出来了。
赵清准备了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上了一些。
天气太冷，刚刚在酒吧好不容易攒起来的一些酒意，被风一吹就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