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透露一下你心里的小剧场吗?」元曼听着电话那头传来挂断通知，忍不住呐呐。
「老师，我不想出门，帮我买一罐两公升的鲜r和一份起司蛋饼，三颗蛋两片起司。」白安竹走向对方，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钞。
「剩下的当小费。」
「白安竹，你现在把老师当外送员了?」向慕青看着自家学生手里的钞票，一大清早的能让她生几次气?
「不是吗?」白安竹将钞票塞进对方口带，拿起拳套继续训练。
向慕青在学生背後翻了个白眼，便出门采购去。
由於白安竹的据点位於M城郊区，生活机能相当不便，来回一趟超市最快也要四十分钟的车程，更别说是大型医院等白安竹「可能需要」的地点。
不过与向慕青的住所就稍微近了些，单程约莫二十分钟车程。
「楼上好像是装饰用?」超市内，向慕青推着手推车，思索着白安竹家中拥有的食物。
水管屋後方是厨房，看起来全新无损，完全没有使用过的痕迹，连有没有瓦斯都不太确定，但有两台品质相当不错的微波炉和烤箱，冰箱里除了鲜N和水以外什麽也没有，厨房柜里倒是放了各式罐头，应有尽有。
「要买点新鲜食材吗?」她思忖着，白安竹仍是成长阶段的少nV，营养均衡相当重要，且年轻时就得照顾好胃，否则等她成长到向慕青的年纪，胃铁定是会被玩坏。
白安竹又是那种丈着自己年轻，胡作非为的X子，需要大人严格看管。
「唉…真是年轻啊。」思及此，向慕青微微叹息，她跟那孩子整整相隔十二年呢。
一面感慨着，一面将商品放进手推车，当她回过神时推车内容物已经堆积如山。
回到据点已过将近两小时，方入门不见白安竹身影，向慕青将食材放进冰箱後着手制作对方指定餐点，接着摆盘，端着餐点走入地下室，听见细微枪响。
仓库另一侧木门，有两道靶场。
向慕青是依循着声音找到位置。
隔着仓库墙上玻璃窗，可以看到里头的人训练的状态，过去总是白松站在此地观察白安竹训练。
当然，向慕青并不知道。
白安竹手持步枪，目光锐利，依靠长期训练的动态视力捕捉前方移动标靶。
向慕青虽然处理过许多枪伤，见过各种战场上受伤的特工或杀手，却没真正见过实弹S击的场面，更别提身处枪林弹雨之中的经历。
这也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看人进行实弹训练，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白安竹，危险却又…迷人。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似乎真的能理解为何凡沛璇会如此Ai恋白安竹，这样的喜欢，分明是踩在钢索上，随时会坠入悬崖，却无法移开目光。
不确定X令人陶醉，危险与刺激令人上瘾。
向慕青不知道自己盯着白安竹多久，直到她清理完靶场，走进仓库。
白安竹看见对方站在仓库窗户旁，手里端着早餐，将步枪放回木箱，她走近向慕青。
「谢谢。」她开口，取走早餐。
「我买了一些新鲜食材放楼上，你不要老是吃罐头，楼上的厨房可以用，而且空间很大，别浪费这麽好的资源。」向慕青跟着走出仓库。
「我不下厨。」白安竹坐在重训椅上，夹了块蛋饼。
厚实饱满，蛋香和起司味十足。
「你是不想下厨，还是不会下厨?」向慕青挑眉。
白安竹觑了对方一眼，不打算回应。
「不会就大方承认啊，又没人会笑你。」她换上教师口吻，好似检讨考卷的模样。
「……」白安竹转身，背对向慕青。
「好啦，别生气，你不会没关系，我可以偶尔照料一下你的胃部健康。」向慕青搭上对方肩头，心想着她买的食材可不能浪费，也可以顺便大显身手一番。
「不需要。」白安竹冷语拒绝。
「嗯?竟然拒绝我，这起司蛋饼不好吃吗?」向慕青倒是被她冷漠惯了，丝毫没有受伤。
白安竹一时语塞。
「好吃吗?」向慕青又问了一遍。
「…好吃。」她小声回答。
「嘿嘿，就说吧，姐可是专业的!」向慕青沾沾自喜。
「是阿姨。」白安竹出口纠正。
「白安竹!」
向慕青有时真想一拳朝那家伙脸上呼过去。
错了，不是有时，而是大多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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