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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EACH死神】短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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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雏】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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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变得好模糊了。

蓝染之役,雏森受到犽翁的一击重创後,所幸由吉良的医疗技术救治,暂时得以稳定伤势且X命无危。却因为负伤在身,她丧失了作战力量,暂且平躺歇息於冰冷的地面,仅能用模糊的视线,仰视着高高在上的蓝染,与众队长们一触即发的对质与搏斗。

而那已经是强大到很陌生的灵压了。可能是因为融合了崩玉,也可能是已全然释放再无所保留了--她悄悄在心里感叹着。

自己是一定会前来加入战斗的,这点无庸置疑。不过关於心态上的调适,她也不是很有把握掌控,关於自己是否真已看清Si心了,她旁徨不定。或许此趟执意的重点是想再见昔日崇拜不已的队长一面,也或许是想再亲眼确认所谓的背叛屍魂界究竟是不是造假,因为毕竟,除了难以置信那人竟然狠心刺穿了自己之外,其他所有在屍魂界引起叛变躁动的事蹟都是听由别人转述的。可能就是为了眼见为凭才紧抓着这样细微的漏洞,残存着一丝希望。

高空中除了战火纷飞的刀剑铿锵声刺耳,还有各处不时的爆响导致地面连着骤震,也由於距离太远,所以他们对谈的话语传入耳中时仅是形成断断续续且孱弱不清的。

但却唯有个突兀的症结点,是在模糊之间彷佛因音量特别激昂,才得以强行闯入听觉的熟悉嗓音、明显极为愤怒的声音。

那声源的内容是,只要能除掉蓝染,即使自己失去了队长这头衔也无所谓。

雏森听闻紧皱了下眉头,默默惊叹着:真不像是他会说的话呢。

记忆中的他对於队长之职,说有多执着就有多执着。

雏森记得在他刚入灵术院时,曾询问过他目标何在,他那时看似充满自信地说着,我也会成为队长的。她当下惊呼之余却也没有泼他冷水,只是咯咯笑着说,要是那样就好了,那我以後岂不就有你当靠山了!

也记得他起初晋升为十番队队长时,自己明明是很高兴在为他祝贺才嘻闹着的,他却只是趾高气昂地强调她该改口为日番谷队长了。

再後来,这样的强调几乎都成为了他每次见到她的开场白。而他也确实很尽责於队长一职,从未忙里偷闲过,总是让公务在身的理由,回绝着对於空闲期间,总想邀他去参加关於蓝染率领举办各项休闲活动的自己……

雏森回想着这些破碎的片段,却也在同时间忽然眼一黑昏厥了过去,不明所以地。

待她感受到x口顿时袭上一记猛烈的痛楚,才令她恍然惊醒,也在同个瞬间恢复了所有的感官及意识。身後灵压的来源再熟悉不过,从x口蔓延的寒气更甚,只是那灵压间的浮动忽然过於剧烈到异常。

她被冰轮丸刺穿了x口,全身承载了yu将爆裂的刺骨寒气,而日番谷自无从突破的愤怒转为懊悔不已的痛苦,这些情感讯息都在一瞬间藉由着刀身清晰传达至她T内,同时也加深了某样并非於身T上的痛楚。

她还来不及反应那样无形的痛是什麽,还无法从分不清对错的惊愕中脱离,最後却是因为他失控的咆啸,让她醒悟於某些无法挽回的忽略,拖着她往返了记忆的片段。

虽然在那瞬间,她已疼痛到失去意识,而无法继续道出完整的一句疑问了。

之後,待在十二番队疗伤的日子不知有多长。

在那段期间,雏森睡了太久,醒了又昏,昏了再醒,反反覆覆的混乱着认知,彷佛快分不清昼夜时日、分不清身处在哪个时空了。

她有时会觉得不仅心灵,连身T都快撑不下去了。记忆变得很模糊,却很深刻。

也总会在某些梦境里听到有人在呼唤着自己,那或许是隐隐错觉,但却是重新坚强的起源。

最终雏森有幸还是脱离了险期,恢复了意识,以致便立即移转至较具有人情味的四番队静养。

她完全清醒之後,起先确认的是屍魂界是否已恢复平静、是否战胜了敌人、有没有人在此战中牺牲、大家的伤势如何……勇音对此,仅带着淡淡的笑容要她别担心这些,好好静养才是她现正最重要的任务。

一成不变的日子很空洞,待在病房的日子。

她睡去,梦见那日日番谷错愕的表情竟与之前自己与他拔刀相向时不禁雷同。

她醒来,偶尔会询问守在他身旁的五番队队员,今日可有谁来看过自己?

x口的伤痕还存在着,有时会觉得那处像是个被填补的断层,满塞着的则尽是些刻骨铭心的悲伤。

「十番队,他们最近还忙着吗?」

她在又隔了一段时间後,终於忍不住问着前来检查自己恢复状况的勇音。

「啊?十番队昨日才出发到现世勘查呢……雏森,你想找日番谷队长?」

「嗯……不过,其实也没什麽事。」

虽然在静养期间,沉睡总是b清醒的时段来得长,但数次从病榻上醒来,想寻个谈话的对象时,只可惜他们各个若不是在执行公务,在闭关修练,还有就是不在屍魂界。

她有时会觉得失落,毕竟她已失去最为重要的目标了,若也失去了齐步向前的同伴,那她必定会寂寞到谷底的。

不过,床边柜上的花束却总有人帮忙更替着,每次待它快要枯萎之前,一觉醒来,竟会发现它又重新绽放着了。

这点是她在四番队时,唯一感到心悦的细微变动。

某天雏森一觉睡醒,睁开眼望向洁白一片的视野时,却发现似乎是过於朦胧不清了,才导致晨日的光线更加灼眼。於是顿了数秒,待大脑恢复知觉後,这才惊觉自己竟已是泪流满面。

可能是因为梦到以前了吧。这次的记忆不再模糊,而是反而历历在目般生动到令她发疼。

经由回忆与心悸上的连贯,她才终於归纳出,究竟是什麽这般堵塞在x前痛苦着了。

有点想见回忆里的那个人,有点怀念什麽都没能拥有的时候。

有些话想跟他说,可能也还有好多疑问想问他--

想问他,为什麽会这麽恨蓝染队长?

想问他,为什麽蓝染队长要这样对我们……让我伤你,又让你伤我?

她突然想起那一刻因为血Ye积塞在喉咙间,而无法完整说出的疑问。

但却也同时感叹,此时无论再问任何关於蓝染的什麽,都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了。

从脱离了童稚儿时之後,便彷佛失去了自然而然谈心的机会;失去了为自己而活为自己而战的理由;也失去了因选择而後悔的停步迂回。即便是迷失方向,即便是恐惧挺身战斗,也要被现实y推向前面对,丝毫没有回头的余地。

或许是成长才造成了这样的无奈空隙吧,也或许他并不会像自己这般时而後悔着。

她觉得若是被深信之人给伤害了,或许还有原谅的机会。

但最终连带牵连的已不只是自己,居然包括所有重要的人都一并被邪恶的Y谋和无情的斩杀所侵蚀伤害,甚至让日番谷与自己拔刀相向,一次又一次,她终究是心寒到忍受不了了,已无法再拾起什麽理由,数度站在蓝染的立场洗白了。她的理想竟亲自粉碎了她的深信不疑。

她曾想过,对於自己完全信任之人,即便那不是正义的一方,她也愿意视若无睹,甚至是义无反顾地尾随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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