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我是湛蓝的海水。
假装我是只自由的鱼。
假装,这橘sE的游泳圈就是你豢养我的臂弯,我从没有得到的正视及紧握到的温柔现在正包覆着我。
安详地。
让我被安全环绕着。
让我深深虚构着你。
黑崎……黑崎一护--
偶尔,当我怠惰於课业时,就会想起黑崎。
我那时就会想,只要我不放弃,再多努力点撑过去,将此项义务学习好,这样或许就能够以研讨课业为由的,自然的去和他多说几句话了。
但如今呢?或许已不必再因利用而出卖脑力了吧。
因为他已经有了同样成绩优异的朽木可以时常陪他一同读书钻研课业。
我其实在此之前从来都没想过要去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或是表达我对黑崎那满顶近将溢出的情感……
但如今呢?或许也没那个必要了吧。
因为他已经有了能够同样以那种情感回报,那个能真正与他异T同心的人了。
「唔……」
蓦然灌入的一片漆黑会是另种救赎吗?这时我彷佛真被侵蚀般地连手脚都动弹不得了……
怎麽会这样?
那些所有多余溢出的全灌进了我的鼻腔及耳里,压得我快窒息般,原本紧握着的泳圈是在当我头部沉入时被挣脱掉的吗?
果然,你还是不会愿意拥着我,既使当我将Si去时也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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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可醒了。」
我觉得那传入耳际的声音若即若离,似真似幻,是一种熟悉却又尚忆不起的频率。
在我因喉咽还有不适而使劲地咳了良久後,某些记忆此时也随同自己逐渐顺通的呼x1复返於我脑内,同步我蹙起眉,开口询问起眼前这熟悉的面孔……
「学长怎麽会来这儿呢?游程取消了,该不会只有学长没被通知到?」
「那你g嘛也出现在这早已无行程规画的海边?」
我当下浮出的疑问真的就是那句啊!但乌鲁基欧拉为何不坦然的回答我,反而还立即调侃起我方才发生的糗事呢。
「我还是头一次看到有人抱着泳圈,还能在浅海地带差点溺水。」
「呃、咦?我刚才--啊、那这麽说来是你救了我罗?」
我的大脑不知是不是於溺水时也被侵蚀掉了一部分?我对於自己此刻的迟钝感到一阵懊恼。
望着乌鲁基欧拉那空洞却又隐隐泛出无奈的眼神,我除了自己也有点m0不着头绪之外,还隐隐泛起了一GU感动,煞时的潜入心头让我的身T自内部扩出温暖。
之後,我们沉默了很久。
对我而言,这样的空档恰巧能足以令自己整顿好思绪以及收纳起烦躁。只是不管我怎麽收拾乾净,却还是会遗留下先前因搬运而不慎刮伤的痕迹。
痕迹无法去除这点令我好不容易才调适好的心情瞬间覆着了沉重。
「我觉得有些人,好像已经无法再给予我快乐了。」
於是我启唇自言自语,但却又好似刻意在吐诉心事般。
再怎麽说,乌鲁基欧拉都算是我交情甚深的友人、学长,唉,虽然他平时真的很少话。
「……快乐谁也给不起,要由自己感受。」
其实在闻言後我的眼眶蓦然有些模糊,好希望那不是自深处泛出的YeT导致。因为我明明已经决心不再为某些事情而落泪了。
我顷刻便坠入了无法冲出的,名为回忆的轮回之中,万劫不复。
他的目光好像投向我这边许久,我不是那麽肯定,因为当时我的头垂得很低,只是SiSi盯着覆於我腿上的被褥,直到一阵语意虽淡可本质却深涵的音调出现在原本万籁俱寂的空气中。
「喜欢一个人是怎样的感觉?」
咦?真是语出惊人哪,我猛然抬头凝视着他,并迟疑了好几秒後才回神应答。
「咦……这个嘛……」
「是在乎,可是又b在乎更加强烈;是关心,可是又b关心更频繁……啊对了--」
「是一种能清楚感觉到心脏存在的感觉。」
「乌鲁基欧拉有过这样的感觉吗?」
说实在我真的莫名有种欣慰感,当我听到这本不该从他嘴里释出的字汇时。
我下意识用起指尖轻触他的左x,我以为能藉此寻得那同病相怜的一份慰藉,同时也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什麽空隙,而突兀地改了对他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