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治疗
“你乖乖听话。”秦观抱着两米多长的人鱼，像是拎起小鱼仔那样轻松。
小七生育道未愈合，生育腔处的炎症还未完全消散，秦观弄了他几下，立马便出了血。
甬道里火辣辣地疼，人鱼的璞爪也很疼，秦观快要把他的手捏坏了。他一边掉眼泪一边呜咽，蹼爪捂着自己的生育口，珍珠落了一地。
秦观吩咐佣人收起地板散落的小珍珠，将伤心的人鱼放在了冷硬的床上。
小七已经知道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可任他在怎么折腾，也翻不出什么花来。
秦观拿了新的治疗仪，回头就瞥见床上的人鱼一副马上就要被他给吃了的可怜模样，甚至主动分开遮掩的鳞片，将红肿的穴肉暴露在空气中，他发觉这条人鱼也有点脑子。
小七闭上了眼睛，不敢反抗，他觉得自己可能要死掉了，虽然他还不理解死亡的意义。
刚才的一顿折腾出了血，看来的确是有些严重。秦观只在周围穴口进行了简单的消毒，或许简单的治疗仪并不能治疗好他。
生育道周围有些蜇疼，没有想象中被肉棍插的疼，小七悄悄睁开了双眼，观察男人的动作。
只见坏人拿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在穴口周围蹭，反正没有把他的坏东西塞进他的身体里，人鱼抽噎着，委屈极了，小声喊“疼”。
“只学了这一个字吗？”秦观听出了人鱼的委屈，抬眼看他，只见人鱼红着眼睛，眸子雾蒙蒙的，咬着唇瓣上的肉，整张小脸都皱在一起，一抽一抽吸着气。
傻鱼向他喊委屈？
“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非要折腾。”秦观简单收拾好，将人鱼抱进了他自己专用的治疗仓，这是将军特批给他的联盟最先进的治疗仓。治疗一条小人鱼生育道的伤根本不在话下。
本来他是打算给人鱼用治疗仓的，只是医生动作太快，将人鱼放进了普通治疗仓，这才耗了这大半天。
直到现在伤口也没好。
秦观将仪器设置好，连接了最新款的人鱼生育口治疗仪，塞进了人鱼的身体里。
小七躺在全陌生封闭的地方，心慌又害怕。眼见着坏男人要离开，他控制不住地喊了一声，甩了甩尾巴拍打防护罩。
“害怕？”
“呜呜，坏……坏……啊”你这个坏人，不许走。
秦观抱臂站在治疗仓外，“十几分钟就好了。”说完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深蓝的荧光布满了治疗仓，冰凉的药液舒缓着身上各处的伤口，身体内部那股火辣辣的疼也渐渐消失了，治疗仓里很温暖却不干燥，精疲力竭的人鱼很快就陷入了甜蜜的梦乡。
规定时间到达之后，秦观看着睡了二十几分钟的人鱼，陷入了沉思，怎么跟只小猪崽似的，治个伤都能睡着。
小七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大贝壳里，贝壳里面又多了两只和人鱼玩偶一样软软的玩偶，欢欢喜喜抱着玩偶，心底对秦观的怨气才消散了一点点。
彻底痊愈的小七终于愿意继续同陈竹学习人语，也愿意好好吃东西。他暗自决定，一定要学会人类的语言，等自己可以说话了，一定要用人类的语言狠狠骂那个坏东西。
秦观经常会想起那条漂亮又柔弱的小人鱼，想起他紧致温热的穴道，泪欲纵横的小脸，已经被撑得浑圆的穴口。最近这些天来看人鱼的次数比他之前加起来都要多。
最近坏男人来看他的次数很多，小七又惊又怕，总害怕坏男人又把他拉出去，欺负他，但经过他仔细的观察，发现坏男人没有这个意思，才渐渐胆大了起来。
秦观带着人鱼最爱的海苔味饼干，在水边呼唤，“小七，出来。”
坏男人又来了，小七从水底钻出来，银色的大尾巴拍打着水面，溅起的浪花将秦观全身弄的湿淋淋，他还不觉得解气，推着池面的水球游到了秦观的面前，然后用尾巴将球拍起来砸他。
秦观闪身躲过，“几天不见，脾气这么大？谁惯的你？”
水球落了空，人鱼也没有很生气，用自己最流利的人语骂他，“坏蛋秦观。”
“错了，要叫主人秦观。”秦观擦掉了手背上的水，在人鱼的眼前晃了晃小饼干，逗小狗似的，“念对了有奖励。”
“坏蛋秦观。”人鱼气的要死，这个坏蛋总是说话不算数，根本就不给他小饼干，他气的又用尾巴甩了秦观一脸水。
“不说，那我走了？”秦观又晃了晃小饼干，语气颇为遗憾，“真可惜，那我走了？”
小七还是不甘心，纠结了半天才伸出手拉了拉秦观的裤脚，喊了一声，“主人。”
人鱼眼巴巴盯着秦观手里的饼干，那表情就像想要吃糖果的人类幼崽。秦观越来越喜欢欺负人鱼，这条人鱼除了暖床之外还有其他的作用。比如给他解闷。
足够愚蠢，足够单纯，足够柔软。
5、戏耍
这就够了。
人鱼终于拿到了饼干袋子，急切的打开，结果里边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人鱼看了好几遍，一点饼干的碎屑都没有，他傻眼了，明明之前饲养员给他的包装里边都有小饼干的呀！
秦观露出揶揄的笑，小七这才意识到秦观又在骗他，生气的将包装袋灌满了水，然后扔到了秦观的脸上，气的脸颊两旁的小鳍都炸了起来。
结果没一会，自己反而很委屈，哭丧着脸，眼看着小珍珠就要从眼里掉出来。
秦观这才拿出准备好的东西，放进了小七的嘴里。
人鱼舔了舔嘴里圆嘟嘟的东西，是一种很甜蜜的味道，和营养液的味道不一样，和饼干的味道也不一样。
小七消了气，又舔了舔嘴里的糖果，甜津津的味道他第一次尝试，喜欢的不得了，尾巴在水底小幅度的晃悠，惬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