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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烂泥巴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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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初次(攻受第一次do,粗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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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个小时,迟朔又坐回到了封隋房间里,手里捧着吴妈倒的热茶。

吴妈正在楼下替迟欢洗澡,迟朔没有动一口茶,低着头默不作声,只有指关节的惨白泛青败露了他的纠结和紧张。

封隋倒是非常自得,他知道迟朔迟早会主动联系他,但让封隋意外的是,才到了晚上,迟朔就给他打了电话。

电话那端的杂声很多,隐约还能听到不知是谁的啜泣声,迟朔的声音从那端传来,听上去无比喑哑和疲倦。

他说:“封隋,我答应你,你帮帮我。”

于是,“乐于助人”的封少爷搞清楚情况后,派司机把这多灾多难的兄妹接回了自己家,向吴妈解释后还跟母上报备了,吴妈对迟朔的遭遇万分同情,而母上则在对封隋“乐于助人”的动机表示了恰当怀疑后,同意了封隋先把无家可归的同学接过来住着。

当然,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这个同学是她见过且比较欣赏的学习委员,而且封隋还表示了:以后补习会更方便。

至于这个“补习”代表着什么含义,封隋妈妈自然不会觉得封隋会良心发现好好学习,只是寄希望于学习委员住家里能让封隋稍微收收心,只是她大概做梦都想不到自家那出格的儿子还能再出格一点。

手上一空,仿佛唯一能依附着的热茶被封隋抽走了。

吃到过和封隋对视的亏,这次迟朔把头埋得更低,地毯是软的,拖鞋底也是,独栋别墅的每个角落暖气都开得很足,和外面的呼啸寒风对比鲜明,如坠云雾。

“你们暂时住这儿,没问题,我家的房间很多。”封隋笑了一声,“其实我可以帮你找个宾馆,估计你也开不起房间,而且这样更方便。”

他抚上迟朔的脸,有点用力,在迟朔脸上轻易压出了痕迹,带着少年人直白的性欲和色情。

“迟朔,你真的很欠操。”封隋道:“你说话的腔调欠操,不说话的闷葫芦样子更欠操。”

从巷子口凛冽寒风中一下子来到温暖的房子里,迟朔额前的头发湿成几缕,鬓角的碎发贴在耳边,他一声不吭,睫毛却颤得厉害,蝶翼似的,双眼皮的褶皱里也像是盛了水。

封隋坏心思地掐住迟朔的一边脸蛋,迟朔的脸颊肉柔软得不可思议,不是那种饱满的肉感的柔软,而是瘦削脸颊特有的柔软,捏上去时指头就能感受到皮下的骨头,好像没有肉,但也非瘦得皮包骨,那不多不少的一点水作的肉将五官凸显得恰如其分。

松开指腹,迟朔的脸颊上就霎时多了两道掐痕。

封隋没心思跟迟朔继续打哑谜,他锁上房间门,顺手开了基本每个房间都有的隔音装置——这房子本身的隔音就很好,若是打开了隔音开关,就算里面在惨叫隔壁都不会听见。

他熟练地攥住迟朔的手腕,把这闷葫芦惯到了床上。

迟朔揪住被子,上半身侧伏在床上,逼着自己克制转身就跑的冲动。

难道他已经别无选择了吗?

家被烧得厉害,但是框架还在,只是大部分家具烧得不能用了,火灾的起因是电器短路,仅仅是因为迟欢太冷了,想用热得快烧热水喝。

来的路上迟欢仍旧在自责,而迟朔完全没有办法责怪她,他的妹妹只是想喝杯热水有什么错,责任归根结底应该是他的,是他这个做哥哥的没用,害得妹妹险些儿丧身火海。

“封隋……”迟朔嘴巴微张。

“自己把衣服脱了,老子可不伺候人。”封隋打断了迟朔的话,但观影经验和理论储备都很丰富,他学着电影里的情节加了一句:“脱骚点。”

“……可我不是同性恋。”迟朔没有顺着封隋的话动作,凝滞在那里像尊雕塑。

“有什么关系,我们又不是在谈恋爱。”封隋轻笑道,“我也不可能跟男的谈恋爱,恶心。”

迟朔眼皮微抽,“那和男的做这种事你就不觉得恶心吗?”

“别想多了,我就是玩玩你,你对我来说就是个新飞机杯而已。”

迟朔的手指捏着压在腿边的被单,声音沉下来,“封隋,我是人,不是你的玩具。”

“是吗。”封隋将衬衫口扯开了一点,他在暖气充足的家里只穿着衬衫,和夏天几乎没区别,眸中的神色始终是轻浮的,还夹杂着蠢蠢欲动的欲望,“可惜我不在乎你的想法。”

他说:“你可以现在就拉上你妹妹离开我家……然后冻死在外面。”

这一刻,封隋清晰地看到了迟朔脸上的不甘和委屈。

真有意思,就跟逗猫儿似的,拿着小鱼干在他面前晃晃,哪怕再不甘心也会过来嗅嗅小鱼干的味道。

毕竟,这只小猫怀里还护着一个更小的猫崽。

迟朔从床上撑起身体,低头慢腾腾地把穿着的毛线衣脱了,里面是一层贴身厚衬衫,他哆嗦着手指把扣子挨个地解开。

凭良心说,他脱得一点儿也不骚,像是在寒风里脱的,浑身颤得厉害。

封隋等这一刻等了好久,自然没那么多耐心看迟朔故意拖延时间,上手直接他的衬衫扯开,余下未解的扣子崩落一地。

封隋抬起一边膝盖跪在床上,拽起迟朔额前湿漉漉的发,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支配他的只剩下最原始的性冲动,他终于要品尝自己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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